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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備調戲她。

慕容雲舒卻完全看不見他的笑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頭髮,“你的……頭髮……”

頭髮?楚長歌挑了一下眉,抓起一縷頭髮來看,“頭髮怎麼了?”

“白了。”慕容雲舒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這兩個字。

“噢,你說這個啊。”楚長歌恍然大悟,然後放下頭髮,笑著解釋道,“這是塗得藥,不是白髮。”

不知為何,當他說不是白髮時,慕容雲舒竟在他眼底看到了幾許猶疑之色,好似對他自己的話並不太確定,但當她再想看真切時那抹猶疑卻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笑意。

是她多心了麼?

慕容雲舒半信半疑,又問:“眉毛上也塗了藥?”

“鬍子上也塗了。”楚長歌抹了抹下巴,“不信你看。”

“都被你刮乾淨了,還有什麼好看的。”慕容雲舒白了他一眼,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地,問:“那是什麼藥?”

楚長歌道:“抑制毛髮生長的。之前由於練功太急,而飛揚山莊的焚心掌內功心法與我體內的真氣不屬於同一脈,兩脈真氣在短時間內不能相融,而我又急於求成,當焚心掌第一成功力練成時,不等兩股內息完全融合就立即進入下一成的修煉,如此惡性迴圈,引起內息紊亂,才導致毛髮過度生長。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塗上藥,免得再次變成深山野人——”頓了頓,楚長歌又補上三個字,“被你嫌棄。”

聽到他的解釋,慕容雲舒大鬆了一口氣,也被他說的最後四個字給逗笑了。“如果你認為那個野人形象可以接受,我就為之前嫌棄你的行為道歉。”她笑著說。

楚長歌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後,果斷搖頭。那種形象,出門會嚇死人的。

見狀,慕容雲舒又抿嘴笑了一會兒,垂眼時忽然眼角一晃,頓時大驚失色,她、她看到了什麼……

楚長歌很滿意她終於注意到他此時正赤身裸體與她交談,“為夫還以為自己的裸體對夫人來說已經沒有誘惑力了呢。”他笑得極曖昧。

慕容雲舒已從最初的‘驚鴻一瞥’中回過神來,總體上來說,只要不看那一抹‘驚鴻’,她還是能夠扛住的。

自己男人的裸體而已,又不是沒看過。慕容雲舒在心裡這樣說服自己忽略方才看到的‘東西’,若無其事地說道,“水快涼了。”

“涼水好,降火。”楚長歌笑得意味深長。

聽到‘降火’二字,慕容雲舒的臉刷地一下紅到耳根,驚鴻開始在腦中現啊現,越發的羞囧。是她想太多了,還是他真的一語雙關?

楚長歌又道:“夫人放心,為夫精力旺盛,洗涼水澡不礙事。”

慕容雲舒動了動唇角,她又沒有擔心……等等……這跟精力旺盛有什麼關係?要說也應該是身強體壯吧?

再觀楚長歌眼底那無比……赤luo……一觸即發……的慾望,慕容雲舒當時就悟了,想也沒想就說道:“你、你……你怎麼竟想那種事!”

“哈?”楚長歌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哪種事?”

慕容雲舒咬了咬唇,悶悶說道:“你明知故問。”

楚長歌道:“我不知道啊。我的思想與你不一樣,想不到你想的那些事。”

“……你想不到我想的事,又怎麼知道我想的是哪些事?”慕容雲舒道。

楚長歌道:“是你先說我竟想那些事,我才想知道你想的是哪些事,但這不能說明我知道你想的是哪些事,因為我沒有想你說的那些事……”

聽不下去了!慕容雲舒受不了地打斷他,“反正你就是思想不純潔。”

“嗯,我思想不純潔。”楚長歌供認不諱,然後,把她扔進浴桶。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是慕容雲舒自己飛進了浴桶,而在她飛的這期間,衣服也都飛走了,掉進浴桶時,她身上已一絲不掛。

慕容雲舒一面用手擦臉上的水,一面又羞又惱地說道:“楚長歌,你耍流氓!”耍流氓也就罷了,居然還用隔空取物這麼……這麼變態的方式!欺負她不會武功是不是?

“嗯,我耍流氓。”楚長歌笑容滿面地跨進浴桶裡,道:“是你先對我耍流氓,我才對你耍流氓的。”

“我什麼時候對你耍流氓了?”慕容雲舒整個後背都貼在浴桶上,身子蜷縮到最小,雙臂交叉擋在胸前,眼中滿是控訴與戒備。

楚長歌忍俊不禁,“你這個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對你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