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護法:“你們說,教主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我們要是知道他在哪裡,還會陪你在這裡蹲牆角嗎?”西護法白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北護法悻悻地聳聳鼻子,嘀咕道:“為什麼是你們陪我?明明是我陪你們。”
“……”這是重點嗎?西護法無力地看向他,長嘆一聲,“哎——腦殘原來就長這樣!”
北護法無語凝噎,損人也不必這麼赤裸裸吧?
東護法:“青天白日的,你們倆別鬥嘴了。”
西護法聞言立馬不滿地叫道:“我跟他鬥嘴與青天白日有什麼關係?”
東護法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沒有關係。”末了,又補上一句,“我差點忘了,你倆鬥嘴從來不分白天黑夜。”
西護法:“……”
北護法一臉無辜,他怎麼彷彿聽到有人在罵他……
這時,一直沉默地南護法開口說道,“我認為,想知道教主的下落,應該去找夫人。”
“夫人就在隔壁,不用找。”北護法笑呵呵道。
然後,東西倆人看到南護法那張萬年不動的泰山臉狠狠地動了一下,確切地說,是有一瞬間的扭曲。
“小南啊!”東護法拍著南護法地肩語重心長地說道:“不要對人類失望。你要知道,這個世上有三種人,一種人遇事特別冷靜,像你,另一種人遇事特別白痴,像他。”
北護法張嘴想辯駁,卻被南護法搶先了,“第三種人呢?”
“第三種人遇事會變成非人,至於例項,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東護法給西南二人一個心照不宣地眼神。至於北護法,這輩子與他心照不宣是沒指望的了,等著下輩子當親戚心有靈犀吧。
西南二人也回東護法一個心領神會。第三種人不算稀有,隔壁就有一個。
*
當東南西北四人冒著被慕容雲舒識破的危險,探入九卦樓尋找楚長歌的下落時,九卦樓正上演著非常詭異的一幕——
“吃不吃?”
“這裡是哪裡?”
“吃不吃?”
“這裡是哪裡?”
“你到底吃還是不吃?!”
“這裡到底是哪裡?”
“……吃!”
沉默。
“好歹吃一口。”
沉默。
“就一小口。”
沉默。
“算我求你了,吃一口行不行?你要是不吃,那個女人會把我生吞活剝的。”
“哪個女人?”
“還能有哪個女人?你就只有一個女人,除了她之外,還有哪個女人會管你的死活?哦,對了,你現在不記得從前的事了。沒關係,等天一黑,你就會知道是哪個女人了。”
“為什麼要等天黑?”
“因為天黑你就會恢復正常。”
一臉茫然。
“哦,你不要誤會,我所說的正常是從那個女人的角度來說的。從我的角度來看,你現在其實挺正常、挺好的。天黑之後你就會變成與現在截然相反的一個人,也就是不正常的人。也就是說,我所說的正常是不正常的意思,但是這個不正常對你來說是正常的意思。這樣解釋你能明白嗎?”
沉默三秒,楚長歌左顧右盼,面無表情,“能來個講人話的嗎?”
“……”不是失憶了嗎?怎麼沒把打擊人這本事給忘掉……
趴在牆頭看熱鬧的東南西北四人憋笑差點憋出內傷來。教主果然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都能將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傷人於無形。
這時,一道慢悠悠地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還是不肯吃嗎?”
東南西北頓時如臨大敵,差點從牆上摔下去。雖然當初玩失蹤是教主的命令,但是在第三種人面前,原因是什麼通常會被忽略,結果才是重點。尤其是當那個原因是她的‘內人’時,他們這些外人是逃不過當炮灰的命運的。
但是讓東南西北意外的是,這一次他們猜錯了。
“不吃打算餓死嗎?”慕容雲舒一臉平靜地看著楚長歌說。
楚長歌看了端著飯菜的李無奈一眼,又抬眼與慕容雲舒對視,“你是誰?”
“你的主人。”慕容雲舒淡淡道。
乖乖,她玩真的啊!李無奈被驚得手一晃,碗掉了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在半空中將碗接住。“阿彌陀佛。”他一臉後怕地嘀咕一句。
慕容雲舒以看白痴地眼神瞥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