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文要的就是與君同飲,讓關係更進一步,現在華斯基主動邀請,他是欣然應約。
“呵呵,將軍如此熱情相邀,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盧文趁勢道。
順勢而為,要的就是這麼巧。
而不管這華斯基相邀之言是有心,還是無意,他話既已出口,就是再想反悔,恐怕都是來不及了。
因為盧文一說完,便已朝華斯基那桌走去。
華斯基那桌本來有四人在坐,現在盧文一來,其中一人使主動將位置讓了出來,恭敬地退到一邊。
想來此人應該是華斯基的手下之人。
而能做到與自己手下之人同桌對飲,可見華斯基在統軍方面確有一手。
盧文也不客氣,他微笑朝周圍眾人點頭,然後非常自然地坐下,再揮揮手,喚來已經侍候在一旁的酒樓夥計,讓其將自己面前的碗筷收拾了一下,再擺上一副嶄新的碗筷,他便成了與華斯基同桌之人。
他這一番動作派頭十足,讓在坐的那些軍旅之人不由肅然起敬。
他們琢磨著這會是一個什麼人。
而與此同時,盧文又安排人上了四盤本酒樓的招牌菜,拿來一瓶好酒,做好了與君同飲同食的準備。
而來者都是客,華斯基在吃喝上面向來都豪爽,他是真心請盧文一起吃。
更何況,盧文是這酒樓的老闆,無論怎麼說,這裡都是他的地盤,得給人面子。
“哈哈。客氣個球,儘管坐下吃喝就行,對了,你叫那盧什麼來著,聽來似乎有些熟悉。”華斯基哈哈大笑一聲。道。
他笑得實在是太響了,盧文聽來著實有點震耳欲聾,不過這話也足夠粗魯的,至少是對此不明所以的人聽來覺得是如此。
一句話,沒禮貌!
盧什麼來著,還華什麼來著哩。
果真就是一粗人。
“我叫盧文。”盧文不由笑道。
他對華斯基是比較瞭解的。對於他粗魯的作風也不以為意。
如果你與一個粗魯漢去計劃這些言語之上的小事,那你就是無事找煩。
這種事,計較不來。
盧文可不願意去幹這種無聊之事。
而華斯基卻仍然在琢磨盧文的名字。
“盧文,盧文……”華斯基默默地念道。
他對這名字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但具體在哪裡聽過,他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總之,他覺得面前這笑面佬一定不是普通人。
而盧文見華斯基這個樣子,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他笑了笑,故意問道:“怎麼,華斯將軍聽說過我?”
盧文這名字如今在政濟兩界。如果算不上是如雷貫耳,那也一定是耳熟能詳,華斯基雖在軍營。對這政經之事瞭解不多,但盧文這名字,他還是有聽說過的,只不過現在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罷了。
“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華斯基有點茫然地道。
他這句話也算是很無禮,這聽過就是聽過,怎麼能說似乎聽過呢。即使心裡面這樣想,那也不能脫口而出啊。如若是換作別人,也許盧文會有點不高興。但正因為說這話的人是華斯基,盧文只能是不以為意。
再說了,盧文能計較嗎,他能計較得來嗎。
“那將軍再想一想。”盧文道。
盧文有的是時間,他可以允許華斯基再想一想。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我管你是什麼人,只要你能陪我喝酒,那就是朋友。”華斯基擺了擺手,大叫道。
他才懶得用腦筋地想這些問題,喝酒才是最重要的事。
而這態度才符合華斯基的性格。
“說的好,那今天咱們便不醉不歸。”盧文也是大叫道。
與華斯基這樣的人打交道,那就不用耍什麼心眼,完全按本心行事足矣,如果用心眼,那反到會壞事,因為華斯基本就不是一個有心眼的人。
“哈哈,爽快!我喜歡!”華斯基又是一陣哈哈在笑,道。
他就喜歡爽快人,只有與爽快人在一起,酒才喝得有意思。
如果喝那種少興的酒,華斯基向來都是寧可不喝。
用他的話來說,這喝酒就象聚媳婦,寧缺勿濫。
“這是一瓶我珍藏了五百年的南國佳釀,聽聞將軍是識酒之人,我才取來與君痛飲,希望不要埋沒了這酒的名頭才好。”盧文舉起身前的那瓶酒,特意介紹道。
他是有意這樣說,為的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