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代表的還是沙皇,那不是他能隨便得罪的。
斯奇科夫仍得耐著性子認真地回話。
“大人不必客氣,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斯奇科夫面帶笑容,語氣平緩,儘量將身段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道。
此時此刻,今時今日,他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而列別佐夫斯基反到被斯奇科夫的這種爽快搞得有些遲疑起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判斷有誤,似斯奇科夫這種人,有可能會參與到這個命案中來嗎?
真的有點說不清楚。
不過,他的這種遲疑也就持續了片刻,然後就被理智給打斷了,他是來找破案線索的,不能因為斯奇科夫的幾句話,就改變了初衷,這顯然是不對的。
於是,列別佐夫斯基擺正思想,決定繼續追擊,直到拿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為止。
“好,那就先謝過斯奇將軍了。”列別佐夫斯基道。
他是真要謝謝斯奇科夫的配合。
“大人客氣,大人請!”斯奇科夫道。
他已經做好了被質詢的準備。
“將軍與朱可夫將軍的關係如何?”列別佐夫斯基隨口問道。
他得從最容易開始的話題著口,然後慢慢深入,在以簡單的問題將對方的精神匯入麻痺狀態之後,他就有機可乘了大世爭鋒。
“不錯。”斯奇科夫簡短地答道。
如果扯到朱可夫頭上,那一定不是好事,斯奇科夫得小心了。
“不錯是什麼意思,好還是不好呢?”列別佐夫斯基追問道。
他沒打算就這樣放過斯奇科夫,他要知道這不錯到了哪個程度。
往往一字之差,區別很大,他還問清楚了。
“有同事之誼,無朋友之義。”斯奇科夫坦然道。
此話更加的簡練,卻將二人關係道得明明白白。
意思是說,他們有關係,但說白了,也就那麼一點關係。
他自認為潔身自好,從不拉幫結派,故能言之鑿鑿,並無絲毫矯柔造作之嫌。
他說的是實話,大實話。
而對於這一點,列別佐夫斯基也表示肯定。
於是,他點點頭,不由讚道:“將軍之清譽,滿朝皆知,我也很是佩服。”
他這話到是傾自肺腑。
斯奇科夫的人口的確值得稱道。
“大人過譽了,我只是做自己該做之事罷了。”斯奇科夫頗有點受用地道。
這種話,他雖然聽得不少,但被象列別佐夫斯基這樣身份,地位的人贊,他的內心還是覺得無比開心。
當然,這只是插曲,只是閒話,然後還是要轉入正題。
列別佐夫斯基贊完斯奇科夫,然後臉色一正道:“將軍可以說是與朱可夫將軍較為親近之人,近段時間以來,將軍可有發現朱將軍有何反常之處?”
他得將細節儘量瞭解的清楚一些。
“這個到是沒有,朱將軍一切如常,並無任何不妥之處。”斯奇科夫想了想,道。
他雖然有點覺得朱可夫是怨枉的,但在一切尚未清楚之前,他不能隨便發表個人意見,這不符合他的處事原則,也不符合他的個人利益。
總之,一切照實說就可以了。
“那這段時間以來,朱將軍是否有與一些不認識的人有過什麼很不尋常的接觸?”老首相還是很盡心地問道。
該問的,他一定要問。
否則,如何破案。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公事上歸我號令,但私事上,我就知道的不多了。”斯奇科夫搖了搖頭道。
他不是偷窺狂,瞭解別人的隱私不是他的愛好,更何況,朱可夫是皇儲,正在拉攏他,他怎麼能再主動湊上去呢,他躲還來不及呢。
而他這一番話說的是滴水不漏,也接近事實,列別佐夫斯基到是找不出任何破綻。
二人對答之間,不知不覺,一個多時辰便過去了,列別佐夫斯基並沒有回出任何與此案有關的具有破案價值的資訊來。
而這一切都似乎預示著,此案似乎與斯奇科夫無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