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聽見布什直接拆穿了自己,啪的一聲,嚇得趴在了地上,臉色慘白,額頭冷汗直冒,連連告饒道: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再也不敢瞎說了,再也不敢了….”
布什蹲下身,雙眼冷冰冰地盯著不住求饒的巴頓,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不帶任何感*彩地道: “你怕了?”
“是,是,我怕了,我怕了,將軍,我是真的怕了.”巴頓連不迭地點頭道.
他對布什,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我有那麼可怕嗎?”布什忽然道.
“這,這…..我不知道.”巴頓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要不是處在下風,他一定要在心裡罵布什這傢伙混蛋,這說的是人話嗎,可是,在這種時候,他唯一能說出口的話就是不知道幾個字.
“我看你是不敢說吧.”布什似乎將巴頓都看透了去.
“不是,不是….哦,不, 是,是……”巴頓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有點語無倫次起來.
布什面色冰冷地站起身,突然飛起一腳,將巴頓踹得摔出老遠,然後口中罵道: “巴頓,你給老子聽好啦,老子交待給你的事,你要給老子紮紮實實的辦好囉,這一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這樣敷衍老子,老子絕不輕饒你.”
布什的這痛臭罵雖然兇恨,但卻讓巴頓全身鬆懈了下來,他知道,他的這條命算是保住了,布什只是臭罵他,那就代表著不會再殺他了,他撿回了一條命,想到這,他不由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徹底地軟攤在地.
巴頓明白布什話中的意思,他是在責怪巴頓沒有將太平軍的動向偵察清楚,敷衍了事,向布什信口開河,而這也正是布什最不能容忍的.
在布什的心目中,沒有什麼對手是完全的弱者,也沒有任何的對手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對手就是對手,在對手沒有被擊倒之前,都要引起重視.
而且,從他們剛才與太平軍的交手過程中,布什看出,太平軍除了在武器裝備上與他們存在一定的差距之外,在其它諸如軍事素養,戰術運用等方面,不一定差過他們,所以,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小看太平軍,輕視對手,可是要吃大虧的.
這也是為什麼要他教訓巴頓的原因.
“是,將軍,我知錯了,我一定將清軍的下一步動向查清楚了,再來回稟將軍.”巴頓哪敢再不認真對待,即使他輕視太平軍,他也不能輕視布什呀,布什隨時隨地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滾!”布什吼道.
巴頓見布什朝自己狂吼,不以為憂,反以為喜,他知道自己沒事了,已經撿回了一條命,於是,他連滾帶爬,趕緊從布什面前消失,以免再引起布什的不快,從而讓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再受折磨,他可是再也經受不住打擊了.
布什望著象兔子一樣跑開的巴頓,搖了搖頭,朝巴頓的後背處丟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沒用的英國佬,這是布什此刻心中的想法.
巴頓在逃到安全地帶之後,便馬不停蹄地開始部署對太平軍的偵察之事,這事他得認真對待,千萬不能再惹布什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