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到懷中玉人的變化,咸豐本已非常旺盛的激情更是不可抑制地瞬間噴發,他猛然挑起慈禧的精緻小臉,然後一大口吻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
櫻唇被襲,慈禧嗯嗯幾聲,略作掙扎,半推半就,讓咸豐體驗到了不一樣的快感.
兩人之吻,非似山崩地裂,但也持久綿長,雖已是老夫老妻,但感情的噴發卻更勝往昔,男有徵服之慾,女有迎合之情,雖不能算是琴瑟和諧,但至少也是各取所需,配合得當.
在這兩口相交的當口,咸豐的手也沒有閒著.
他的雙手,從不同的角度,變幻不同的恣勢,幾乎揉遍了慈禧全身每一塊地方,從純屬長肉的地方,到削瘦的敏感地帶,從前胸到後背,從上身到下身,凡是他夠得著的,也能探知的地方,他一絲一毫也不放過,那份仔細認真中還伴有一絲男性的溫柔,咸豐可謂是深通男歡女愛之道.
咸豐有三十六般武藝,慈禧則是更上一層樓,身懷七十二般變化,她的每一次挑逗,總是讓咸豐情不能自己,她的每一次碰觸,也讓咸豐生出如潮的快感,她能感知到咸豐內心的渴望,卻也不讓咸豐輕易地得到,她總是能從咸豐*的追逐中開啟一個缺口,然後逃之夭夭,讓咸豐恨的牙癢癢,卻又欲罷不能,在這種情感的碰觸中,咸豐只能算是慈禧的裙下之臣,舞臺中心站著的永遠是那個千嬌百媚,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稱之為葉赫那拉氏的女人.
“禧兒,朕要…..”咸豐喘著粗氣,涎著臉,望著這懷中的美人兒,驚天動地的*極力想找到一個傾洩的出口.
“嘻嘻,皇上,忍不住了?”懷著一份小小的得意,慈禧輕聲嘻笑道.
她有種陰謀得逞的快感,就是地位尊崇如咸豐這種君臨天下的帝王,又能怎樣,還不照樣是在她的膝下拜倒,她豈能不得意.
“有你這種尤物在身邊,誰又能忍住,如果視卿如無物,那隻能說,朕不是個男人.”咸豐倒也乾脆,報以小男人之態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叫做悟道,所以咸豐答的也是理所當然.
“皇上之言是在贊臣妾呢,還是罵臣妾呢?”慈禧三分高興,三分憂怨地道.
“當然是贊嘍,禧兒為何有此一問呢?”咸豐見愛妃有此一問,笑道.
“紅顏禍水,皇上,恐怕外間不知有多少人在咒臣妾呢.”慈禧沒有正面回答咸豐的話,反而是有感而發.
“誰敢,朕砍了他的腦袋.”咸豐臉色一正,換之以帝王的威嚴道.
“眾口鑠金,積毀鑠骨,正所謂人言可畏,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又豈是皇上說禁就能禁的住的,臣妾一心侍候皇上,為大清開枝散葉,為何卻總是招來一些無謂的非議,皇上,臣妾錯在哪裡.”慈禧裝出一副受盡委屈,忍辱負重的樣子道.
“唉,禧兒,委屈你了,你也不用去管其他人說什麼,朕對你好,不就行了嗎,朕相信你,由他人說去吧.”咸豐嘆了一口氣,用寬慰的語氣道.
“怕就只怕是,外人的這些話說多了,日積月累,皇上的心也就變了.”慈禧故作擔憂地道.
女人之於皇上,那只是一個*的玩物,如果說,哪個女人天真地想完全抓住皇上的心,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也許皇上高興了,突然皇恩浩蕩,玩玩那些看的順眼的女人,但只要新鮮感一過,膩歪了,那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將這看似喜歡的女人一腳蹬開,另覓新歡,這就是皇上與女人的故事,否則的話,皇上搞那些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幹嘛.
慈禧深明這其中的道理,她也從來不幻想咸豐會將感情只寄於她一個人身上,而且,她也不喜歡將自己的命運交由別人擺佈,她喜歡將命運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權力,有了權力,她便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胡說,朕對禧兒之心,那是皇天可鑑,天日可表,絕無半點虛情假意之嫌,禧兒放心好了.”咸豐臉色一正,振振有詞地道.
“臣妾明白,臣妾在這裡先謝過皇上了,只是,皇上在臣妾這裡時,可能還好點,如果皇上不在之時,臣妾怕又怕要受人欺付.”慈禧楚楚可憐地道.
“反了,誰敢這樣做,朕廢了她.”咸豐怒道.
誰敢動他心愛的女人,那不是龍身上拔鬚,找死嗎.
“只怕是別人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不見皇上是一套,見了皇上又是一套.”慈禧憂心地道.
“是啊,這確實是個問題,那你說怎麼辦?朕總不能一天到晚都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