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忽然響起,當即讓他們恍然大悟了。
出這道聲音的,赫然是魂醫聖山的天才,那個剛才被沈非臂掃成重傷的解莊,但是他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幾個字,卻是中氣十足,更是有著抹極致的怨毒。
在剛才那刻,解莊對眼前這個白衣小子的仇恨,度都已經蓋過了當初在通天上路給過他難堪的沈非。
卻不料吳騰出手,直接將沈非的幻面給轟碎了,露出沈非的真面目,這下解莊自然不用再糾結對誰的怨恨更深些,因為兩個讓他大失顏面的傢伙,已經合二為了。
這樣的怨毒,可不是加那麼簡單,無論是新仇還是舊恨,都讓解莊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放過沈非,所以下刻,他那身為魂醫聖山的傲氣,似乎再次爆而出。
“吳騰,給我殺了這小子!”
蘊含極致怒意的咆哮之聲,迴盪在這魂醫聖山總部聖魂殿的層大廳內,而此時頗有些安靜的層大廳,所有人在聽到解莊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古怪。
這其中甚至包括剛才對沈非強力出手的吳騰,他可比狂怒之下的解莊有理智得多,在後者大喝聲中,他並沒有絲毫動作,反而是開口說道:“解莊少爺,這……有些不妥吧?”
解莊腦子時之間沒有能轉過彎來,見這向聽話的吳騰竟然敢違背自己的命令,當即大叫道:“有什麼不妥,你還不快動手?”
見解莊根本就是被仇恨充昏了頭腦副勢不罷休的態勢,吳騰也有些無奈,但到了這個時候,他卻是不得不將此事挑明,聽得他說道:“解莊少爺,這沈非可是出自天玄界五大家族之的沈家!”
這就是眾人古怪神色的由來了,之前沈非的身份沒有明瞭,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獨行修煉者,孤身人得罪瞭解莊,便算是得罪了魂醫聖山。
可是現在,姑且不說沈非這個名字在天玄界的如雷貫耳,其身後的沈家,那可也是天玄界五大家族之,整體實力,或許根本就不在魂醫聖山之下。
哪怕魂醫聖山地位特殊,但在面對五大家族之時,也不得不好好掂量掂量,畢竟這個特殊的勢力,向都是不管大6俗事的,何況還涉及到了五大家族。
這樣想,吳騰不由為自己剛才的魯莽出手感到有些後悔了,解莊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常年呆在魂醫聖山總部的他又豈能不知?
要是那白衣小子真的只是個獨行修煉者倒也就罷了,憑魂醫聖山的強勢,也沒有人敢多說什麼,可是現在,背後靠著沈家的沈非,卻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拿捏的。
得吳騰這麼提醒,解莊總算是恢復了幾分理智,他剛才在憤怒之下,心中只想到這小子是從通天上路而來,個從下三界進入天玄界的小子,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想到這個問題,解莊心頭不由更加憋屈了,當初在他眼中只不過是個螻蟻的土包子,現在不僅是丹氣戰鬥力遠在他之上,身後更是多了尊連魂醫聖山都不得不重視的家族,這可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可還是那句話,以解莊的傲氣,就這樣憋屈地退縮,他又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見得他眼珠轉,深吸了口氣,介面說道:“就算是五大家族所屬,也不能這樣強搶屬於別人的東西吧?”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解莊還沒有放棄,還在這裡顛倒黑白,因為魂醫聖山有魂醫聖山的規則,哪怕確實顧忌五大家族,也不可能任人欺凌。
但解莊明顯是忽略了個事實,那就是比口舌之利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比得過沈非?現在說出這種話,不過是徒然自取其辱罷了。
剛才的沈非,是被吳騰這個丹帝強者出手就逼得根本沒有機會說話,但是現在,聽到解莊之言後,他眼中掠過抹戲謔,說道:“解莊……少爺,這麼久不見,你這顛倒是非的本事,真是點長進都沒有啊!”
既然露出了本來面目,那沈非自然不會再掩藏自己的身份,以沈非這個身份的話,他和解莊也算是老相識了,所以有上面這番話。
但是這番話中的譏諷之意卻甚是明顯,讓得解莊胸膛都氣得如欲爆裂開來,強忍著怒意和痛楚,沉聲喝道:“沈非,將離魂晶還給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生過。”
“哈哈哈!”
聽到解莊這話,沈非不怒反笑,仰天大笑了三聲之後,臉色陡然轉冷,口中說道:“堂堂魂醫聖山的天才,竟然如此不要臉麼?莫說這離魂晶原本就不是你解莊之物,現在落入我沈非手中,就沒有再交出來的道理,你要是想要,便自己來取吧!”
眼前這些修煉者和魂醫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