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什麼,心思轉得極快的諸多萬曉閣長老都是清楚,這樣的戰鬥力,如果真能代表萬曉閣出戰地雛奪榜戰,那這許多年來萬曉閣一直未能進入前十的尷尬局面,或許就有著那麼一絲機會能夠改變了。
沒有什麼是比萬曉閣的名聲還重要的,所以沈非僅僅只用兩個呼吸的時間,就讓這些原本對他很不待見的萬曉閣長老們另眼相看,不得不說,實力,是證明自己最好的辦法。
只有二長老雲鷙,此時是一臉的陰沉,他心中後悔得滴血啊,要是早知道那小子如此厲害,他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的弟子韋中去觸這個黴頭的。
現在好了,不僅僅是韋中自己身受重傷,而且連那參加地雛奪榜戰的名額也被賈申給取代了,這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便宜沒撿到,反倒讓人給撿了便宜。
但就這樣讓韋中失去參加地雛奪榜戰的資格,雲鷙又豈能甘心,見得他眼珠一轉,忽然轉頭說道:“閣主,賈申實力強橫,代表我萬曉閣參加地雛奪榜戰,我沒有意見,只是剩下的兩個名額,是不是也需要重新排比一下?”
在雲鷙看來,自己弟子韋中就算是敵不過鄧化和賈申,至少也要比其他二人要強上一些,這一次要不是因為他師徒二人心中的某些陰毒執念,讓得另外二人之一上臺的話,那又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聞言千通心頭不由冷笑一聲,暗道你這個心胸狹隘的老傢伙,明明是你師徒二人自己威脅另外兩人不能上場的,現在卻來說這種話,哪有這麼便宜之事?
只是韋中確實是之前萬曉閣年輕一輩中除鄧化之外最強的人,千通卻也不好多說什麼,但當他目光轉到擂臺之上,感應到韋中那萎靡不堪的氣息之時,當即有了主意。
“二長老啊,我看韋中傷勢不輕,已無再戰之力,不如等他將傷勢養好這後,再作安排如何?”千通何等實力,只一瞬間便清楚了韋中的傷勢,同時也在心中暗笑沈非果然是個睚眥必報之人,這一次的攻擊,恐怕也是早有預謀吧?
在千通的感應之中,韋中雖然並無性命之憂,但是如此嚴重的內傷,哪怕有著中級魂醫宗師的調理,沒有個十天半月是絕對好不了的。
可是地雛奪榜戰已經迫在眉睫,不過七天的時間,韋中想要養好傷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以這重傷之軀,莫說是參加地雛奪榜戰了,就是那另外兩名萬曉閣天才的一關,也是肯定過不了的。
結合著千通之言,雲鷙臉色愈發陰沉,他何嘗不知韋中傷勢嚴重,但心中的不甘,還是讓他想要抓住這最後一絲機會,要知道能在那萬眾矚目的地雛奪榜戰之上露臉,韋中可是足足等了三年時間。
現在這三年時間的等待,卻是一朝被那叫做賈申的小子給轟得支離破碎,在這一刻,雲鷙絲毫沒有去想這原本就是他師徒二人自作自受,他是深深地將那站在擂臺之上臉色依舊淡然的青年給生生忌恨上了。
只是當此情形之下,雲鷙知道再說什麼都是枉然,要是強行讓韋中再和另外兩大天才動手的話,或許會加重其傷勢也說不定。
擂臺之上的沈非,眼眸之中蘊含著一絲濃郁的冷笑,他自己的出手當然有分寸,雖然不能將那韋中給擊殺,但是如此重傷,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卻是絕對的。
對於膽敢對李唯動手的雲鷙,沈非同樣沒有絲毫好感,所謂有其師必有其徒,從剛才韋中的隻字片言中,沈非已經知道這師徒二人都是一樣的心胸,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重傷。
看著對面那個萬曉閣第二天才盯著自己如欲噬人的目光,沈非是半點也不在意,曾經和七重丹仙強者都戰鬥過的他,只是一個五重地丹境巔峰的年輕天才,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當沈非目光轉到北方高臺之上的時候,那個他曾經見過一面的萬曉閣大長老於修已經是站起身來,高聲宣佈道:“本場地雛奪榜戰資格挑戰賽,賈申勝!”
於修此言一出,殿中居然變得有些安靜,實在是這個結果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好在那韋中平日裡狂妄囂張,人緣也並不怎麼好,對於他的落敗,倒也沒有人去過多同情。
最為慶幸的,或許還要數另外兩名萬曉閣天才了,原本他們對賈申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傢伙也很不待見,都是鼓著心氣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可是短短的一場戰鬥下來,這兩人的背心已是出了無數冷汗,因為他們知道,連五重地丹境巔峰的韋中也不是賈申的一合之敵,他們一個初入五重地丹境,一個四重地丹境巔峰,如果要和那個傢伙對戰的話,或許下場會比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