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走,可是如果不來還好,如今人已經到了這皇子的地盤,誰敢挪動半分?
但還是有受不住的,那孱弱的秀才一邊用袖口拭著額角的汗水,一邊不滿地嘀咕道:“這是怎麼回事啊,請人來又不讓人進去,這大熱的天兒誰能受得了啊?”
也許這種天氣在本就溫熱的南祺來說是不算什麼,可他們今日都是盛裝打扮過的啊,那裡面左一層右一層衣衫,著實讓人吃不消。
他的聲音一起,緊接著那些源源不斷的小聲議論變成了大聲的,他們氣不過去守衛那裡詢問,可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們。
正當有幾人再也受不住,準備就算忤逆也要離去之時,一極為華貴的金色馬車從遠遠的地方緩緩駛來。那裡面的人剛一露頭,立刻圍過來幾個身形悍勇的侍衛。
這等尊貴的馬車豈是尋常人能用的,只一見那馬車的顏色,眾人心裡便清楚那馬車裡坐著的大概是誰了。那率先跳下來的男子一露面,立刻讓好多人看呆了去。
只見那男子身著一襲紫色長袍,那紫色是純粹的紫,如此高貴的顏色並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了的,可穿在那髮髻鬆散綰起的男子身上,竟是異常的驚豔尊貴。
他的五官如雕刻出來的一般,一稜一角都透著冷峻,可是那雙斜飛的鳳眸,卻平白為那些生硬的稜角添了一抹柔和之色。只見他先是獨自著了地,隨後將馬車簾子緩緩撩起。。。。。。
一時間,所有的議論聲戛然而止,就連那些不停抱怨的文人墨士也全部都目瞪口呆地朝這邊看來。
從馬車下來的是一身形修長的白衣少年,那少年如墨般的烏髮只用一根白玉簪子鬆散綰在頭頂,似乎只要輕輕一碰立刻就會傾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