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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曉雲不答,只是看著前方,沉默了。二人都不說話,只有馬蹄嘀嘀嗒嗒,車輪咕嚕咕嚕地聲音。許久,她才幽幽吐了一口氣:“我現在好想長一雙翅膀飛到那裡去。”

白玉堂看著她看向遠方的雙眼,好像看見她的心也跟著飛遠了,心裡泛起淡淡地酸澀。早就知道是如此,只是聽她如此坦然爽快地說起她的心事,他還是會覺得心頭有些不適。不過,她本就不是扭捏作態的人,自己也正是喜愛她這樣,不是嗎?罷了罷了,她待自己如親兄長一般,有這樣的妹妹,又何嘗不是好事啊。

白玉堂笑了,嘴角輕扯,眼帶桃花。

曉雲睨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笑成那樣,一臉的莫名其妙。

“五哥為何事如此開心?”

白玉堂看了看她,故作神秘地笑著答道,“不與你說。”

曉雲聽此,哼了一聲,不屑地扭過頭去。“誰稀罕啊!”

白玉堂見她這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曉雲見此,一臉受不了地樣子,口中低喃:“瘋子!”

馬車內,正閉目養神的唐真聽到白玉堂的笑聲,不用看也知道他們二人相談甚歡,不由地有些唏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惜這位‘淑女’,已經被人‘求’走了啊。而坐在車前駕馬的唐福,不由地搖頭,興嘆:可惜啊可惜,原來名花早有主了。

多事之地

白玉堂和曉雲等一行人,於五日後抵達登州。這一行以來,均是平安無事,除了在剛過登州邊境之時的那一段小插曲之外。

四人才過了登州邊境的地標,便遇上了一夥劫匪。說是劫匪,其實也就是一些因飢餓而無法生存下去的農民,因無食果腹,被逼無奈,這才興起了打劫的念頭。

當那些人停在他們面前,手裡拿著扁擔柴刀,顫抖著聲音說:“打打……打……劫”的時候,曉雲和白玉堂都很不給面子的噴笑。這哪像是打劫的樣子啊,都不用他們動手,白玉堂幾顆飛蝗石打出去,啪啪啪啪全倒了一地。

那些人見此情形,慌忙跪下求饒,直呼“大俠饒命。”曉雲見他們完全不是劫匪的樣子,問起他們為何要如此,這才得知其中原由。原來他們村裡的糧食全部被官府收走,自己家中無米下鍋,村裡的老老小小都快餓死了。他們無奈,這才出此下策。照理說,糧稅徵收有一定的數額,今年又無災荒,本應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細問之下才得知,原來是當地官府以“朝廷要抵抗外敵,需要增加糧收”為由,私自增收糧食。這才釀成了今天的局面。

唐真見他們本是純樸農民,本無惡意,便放了他們自行離去。還拿出身上攜帶的所有碎銀給了他們買糧之用。“好好的純樸農民,居然被逼得落草為寇。”看著倉皇逃去的“劫匪”,唐真失望地嘆息。

“這裡已是登州境內,只有唐大人可以解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那是曉雲第一次叫唐真唐大人,這個年僅二十的登州通判,可謂是責任相當重大。

待他們到了登州之內,登州知州程元把他們安排在所謂到州衙官舍之內。說起這州衙官舍,真是好不奢華。雕樑畫棟,紅木桌椅,古玩字畫,無一樣缺的。這小小的知州州衙館舍,竟比首都最高人民法院的院舍開封府府衙後院好上不知多少倍,可見這知州在任其間撈了多少的油水。

程元將唐真請進了花廳,二人寒暄了一番,程元居然提起白玉堂和曉雲來,他不知他們二人的身份,還當他們是唐真的親眷,唐真便告訴程元他們二人是自己的摯友,不便與之相見。不過程元倒是熱情的很,還是邀請他們二人參加當夜所設官宴。

是夜,白玉堂、曉雲和唐真三人如約來到程元設宴之處。

話說,曉云為何也會出現在此處呢?照理說這種場合是不宜女眷出席的。只因那曉雲這幾日都是男裝打扮,而且,這會是用了些所謂的易容手法的。用深色的粉把面板塗得黑一些,畫粗了眉毛,還用特殊的麵皮掩了耳洞,做了個假喉結,身材沒辦法改,不過可以墊高肩膀,穿寬大的不用束腰的袍子,腳上再穿特意墊高的靴子,這下沒有誰看得出來她是個女人了。白玉堂也早就換下那身大紅色的官服,穿回了他那標誌性的一身白衫,更名換姓,和曉雲兄弟相稱,一個叫唐玉白,一個叫唐玉雲,隱瞞身份陪在唐真身旁,只為了方便查案。

此刻,迎賓樓外張燈結綵熱鬧非常,車水馬龍人聲喧嚷。邀宴排場非常奢侈,白玉堂和曉雲還對著那迎賓樓豪華氣派的大門嘖嘖稱歎,直說比那杏花樓還厲害。唐真見此仗勢,還在猶豫是否入內,程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