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嗎?路顛簸,恐怕不妥吧?”
“那不然騎馬回去?”曉雲反問。
“不成!絕對不成!”展昭忙不迭地搖頭。
“那走路回去?”
“路遠迢迢,加上有身孕,怎走回去?!”
“那還不是得坐馬車回去!”曉雲笑,又幸福又無奈。幸福展昭緊張,無奈展昭太緊張。
“可是……”展昭左右為難,又不想讓顛簸,又不能把個人留在裡,可怎麼辦好?
“相公!”曉雲翻個身,面對展昭側躺著。“們不是都好嗎?而且,是大夫,知道什麼可以,什麼不可以。何況,不是也問過城裡的大夫,他也沒問題不是嗎?”
“唔。”展昭頭,應聲。事情,他也知道。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不擔心啊。
“好,也別想太多。要是再樣翻來覆去下去,也睡不好。”曉雲拍拍展昭的背,跟哄孩子似的親親他的臉,展昭才閉上眼睛。
夜,展昭真的再也沒有翻過身。不過,那不是因為他睡的好,他依然睡不著,只是怕吵到身邊的人,動不動地躺整夜。結果第二起來,盯著兩個黑眼圈,讓曉雲直搖頭。
準爸爸的煩惱,看來也不少。
事實證明,展昭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他們僱的馬車寬敞,又在車裡鋪好幾層的被褥,曉雲在馬車裡待著挺舒適的。他們走官道,行程又慢,走走停停,與遊山玩水無異。樣的行程,對曉雲來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反倒讓心情舒暢。展昭的緊張和焦慮,在他們出行三之後,終於緩解下來,二人便真的路游回去。
回程的路上,展昭繞路,帶著曉雲又回趟常州。自然,曉雲懷孕的事情,樂壞展家家裡的人,他們個個都將是若珍寶,好生關照著。隔日便開壇祭祖,告慰祖先。還把家譜給請出來,隆重地把曉雲的姓名填到展昭旁邊的位置上去。
看到“丁氏曉雲”四個字出現在展家的家譜裡,就在展昭的姓名旁邊,曉雲激動的哭回。彼時,子地位低下,誰家的家譜裡還能把人的姓名給寫上去?留個某某氏已經算是很不錯,何況是像樣指名道姓的?怎叫不激動。
“,展昭,字熊飛,常州武進人也。娶妻丁氏,曉雲。”
如此樸實無華的句話,卻是比任何山盟海誓都要動聽的句。
原來,當年的那句話,他都直記得。如今,展家家譜記載:展昭,娶妻丁氏。不正恰恰應後人流傳的那句話嗎?“展昭,字熊飛,常州武進人也。娶妻丁氏。”只是,裡的丁氏,是丁曉雲,而非丁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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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是豐收的季節。在樣的季節裡辦喜事,圖的就是吉祥如意的好兆頭。那陣子,大宋境內不管是哪路哪州,辦喜事兒的人家特別多。其中,包括白家和丁家的聯姻。
白玉堂和丁月華的婚禮,定在十月初六。不過,因為路途遙遠,新娘子和嫁妝早幾日便從汴梁出發。敲鑼打鼓的樂隊,張紅結綵的嫁妝,金碧輝煌的馬車,送親的隊伍路排開,真有十里紅妝的架勢。丁大將軍嫁兒,可是派頭十足。百多號人,就麼吹吹打打的從開封府東門口出發,路往南走。
白玉堂闖蕩江湖以來,便離開金華。早些時候常住在陷空島,後來跟著包大人之後,就住在開封府。不過成親樣的人生大事,還是得回家辦。金華白家幾日直都是賓客盈門。白家各地的掌櫃的,來往的客商,相識的官員,當地的鄉紳,還有江湖上的朋友,粗略估算,少也有四五百人。麼多人,齊聚金華,愣是把金華所有的客棧給住滿。若是那幾日有人去金華,卻不是去給白玉堂賀喜的,恐怕找不到地方住。因為所有的客棧,全讓白家給包下。
陷空島的兄弟們,在盧方的帶領下,早早的就到白家。江湖兒不似官家那麼講究,妻子兒也是起領去的。四鼠、閔秀秀、還有盧珍、徐良幾個孩子,十來個人,都住進白家本家的院子裡頭,好不熱鬧。由開封府去賀喜的人倒是不多,因包大人等人公務在身,麼大個開封府,也不能全告假跑到金華去,便只派展昭和張龍趙虎做代表。
婚禮當,白玉堂從頭到腳,身的紅色,比他穿那身四品護衛服的時候還要紅的徹底。加上他人逢喜事精神爽,滿面紅光的,徹徹底底地從只白老鼠變成紅老鼠。他樣子,免不被兄弟幾個嘲弄番。
喧鬧地鞭炮聲,響徹際。鑼鼓聲聲,喜慶洋洋。紅色的白玉堂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