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公孫策心裡更是開心,對著展昭看了又看,真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看得展昭一頭霧水。
“公孫先生?”
“展護衛,來,坐下,讓學生來給你把把脈。”說罷,從藥箱中拿出脈枕,放在桌上。
展昭依言坐下,將手放在脈枕上。公孫策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放於展昭脈門之上,認真地把起脈來。
脈動有些虛浮,脈象不太平和,看來是最近太過勞累了些,再加上幾日之內,兩次受重傷,身體虧損的厲害。幸虧有孟老先生的六十年功力,再加上他還年輕,恢復起來應該會比較快。不過,等傷好的差不多了,要配一些方子調理調理才成。這樣,他與曉雲成親之後,他也好儘早抱上外孫。
想到不久的將來,他可以含飴弄孫,公孫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展昭狐疑地看著公孫策,心裡頭有些毛毛地,總覺得公孫策今日笑得很是奇怪。而且,公孫策給他把脈也不是一次兩次,可是這次是他記憶當中最久的一次,再加上他一邊把脈,一邊笑得如此詭異,這叫展昭心裡更覺疑惑。
“公孫先生?展某……”
“哦。”公孫策這才撤了手,撫須道。“展護衛除了身體太虛之外,並無其他不妥。不過,這幾日需好生歇息才是。我開個方子,喝些藥,會恢復的快一些。”
“多謝先生。”展昭一禮,卻被公孫策回了。“展護衛,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你且好生休息,我先去了。稍後我叫曉雲給你送藥過來。”
聽公孫策如是說,展昭心想也是,將來便是翁婿了,總不能一直這樣客套。於是,也便不再道謝,將公孫策送了出去。
知己摯友
公孫策走後,展昭便解了外衣,在床上躺了下來。自他入了江湖以來,便甚少在白日裡躺在床上了。記憶當中,除了受重傷無法動彈之外,好像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即便是閒暇,可叫他白天睡覺,他還是覺得非常奇怪。若不是包大人的“命令”,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躺在床上,對著床頂上灰色的帳幔發呆了。
展昭靜靜地躺了一會兒,睡意這才慢慢上來,正當他準備睡去的時候,突然嘭地一聲響,才剛來一會會兒的瞌睡蟲,立馬被嚇得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展昭反射性的把手伸向床邊,握了巨闕在手,轉頭一看,見是白玉堂,這才把手鬆開。只是,見白玉堂一臉怒氣,殺氣騰騰地破門而入,展昭一個激靈,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玉堂一腳踹開展昭的房門,走到展昭床前,半眯著他的桃花眼,看了展昭好一會兒,直看得展昭心裡頭發毛。他,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若真是如此,那這下子可就不得安生了……
“展大俠,你身上的傷,可是無礙了啊?”白玉堂開口了,可那陰陽怪氣的語調,卻讓人渾身不舒服。
“厄……”展昭楞了一楞,方才笑道。“無礙,有勞白兄掛心。”說著,對白玉堂抱拳一禮。
白玉堂睨了展昭一眼,隨後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伸手按上他的肩膀,展昭一時未防備,竟然被他給按在了床上。
“白兄,你這是?”展昭欲要起身,白玉堂卻不肯鬆手,展昭掙扎,白玉堂用力,二人較量一番,展昭終於放棄。他本就處在被動地位,再加上身上有傷,氣血不通,根本就不敢使力,白玉堂一手的蠻力,平時倒是好說,但此時,他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只得讓他這麼按著。“白兄……”
“展、大、俠,包大人吩咐你好好休息,你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莫要亂動。不然,待會兒大人知道了,可是要怪罪的。”白玉堂似是關心他,好聲勸他,可這表情看著卻不像是這麼回事兒。
展昭見他怪異地表情,陰陽怪氣的強調,心想肯定是自己昨夜抓鬮時使的小把戲被發現了,不由地心裡頭一虛,想著還是自己主動坦白承認,給他賠個不是比較好。“白兄,昨夜之事,展某也是情非得已,對白兄的欺瞞之處,展某在這裡賠禮了,還望白兄莫要見怪。”
“昨、夜、之、事?”白玉堂盯著展昭,一字一頓。
“是,昨夜……展某不該在抓鬮之時使詐。”展昭大方承認。這事,他本來就沒想著要瞞多久。昨夜瞞過白玉堂的眼睛,已是不易。若是事情順利,他一直都沒有發現,那是萬幸,不過,被他發現,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白玉堂聽此,暗暗咬牙。好你個臭貓,果真是你使詐。既然你現在自己承認了,可就別怪白玉堂我口下不留情了。你有傷在身,我動不得手,我還動不得口不成?白玉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