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老易便到了,他進門以後樂呵呵的跟我說:“過年好啊,小崔,在家呆的咋樣啊?”
我見他過了一年還是那副白痴的老樣子,就對他說:“還是那德行唄,對了,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兒,一會兒跟你說。”
袁大叔見老易到了,而且那直播也結束了,便起身問我倆吃啥,由於剛過完年,在家大魚大肉的沒少吃,現在肚子裡都是油水,所以我倆也沒點什麼太油的菜,簡單的點了兩個,又要了幾盤兒小嗆菜兒,袁阿姨已經知道了我們愛喝酒,沒用我說便提來了四瓶哈爾濱啤酒。我忙起身接過,和她說了聲謝謝,然後便坐下和老易喝上了。
老易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小指甲的異樣,他驚訝道:“哎呀小非,你這咋整的,這是不是就是電視裡的那個啥灰指甲啊?”
我呸了一口,和他說:“狗屁灰指甲,什麼眼神兒啊,你家灰指甲有這麼黑麼?”
於是我便把過年時在家從黃三太奶口中得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老易,不出我預料,老易嚼著花生米聽的竟然有些傻了,也不怪他,畢竟這個故事實在是太刺激了。
特別是我講到了整個東北所有的家仙野仙都聚到了遼寧鐵剎山開會,三位大仙在上面發話的場景時,他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老易聽我講完後,有些不敢相信的對我說:“這簡直太刺激了吧,群仙兒聚會啊,那得多壯觀?哎你說,那個偷什麼‘百人怨’的傢伙,是不是和搶‘太歲皮’的是同一個人?”
這時恰巧袁大叔端著一盤兒菜走來,他好像楞了一下,然後把那盤地三鮮放在桌子上,問我倆:“小易啊,你剛才說什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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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零一章 死人活兒
我心裡正在納悶兒,你說這袁大叔怎麼走路一點兒聲兒都沒有呢?被他聽見了我和老易的談話,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我腦海裡想著要怎麼糊弄過去的時候,老易結結巴巴的說:“我說的是太·····”
暈,我懷疑老易是不是過年過傻了,怎麼別人問他啥他就說啥呢?於是我慌忙接過老易的話,對袁大叔說:“他說的是您做的涼拌蜇皮實在是太好吃了!”
老易見我解圍,忙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袁大叔有些奇怪的“哦”了一聲後,也沒多說話,便走回了廚房繼續做菜了。
我小聲的和老易講:“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啊?恐怕別人不知道麼?”
老易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嘿嘿,抱歉,主要是你說的太刺激了,一時之間沒控制住,就大聲了點兒,對了,你認為這兩件事只間是不是有聯絡的?”
我搖了搖頭對他講:“不好說,其實這件事我也想過,那個搶夜狐皮的,雖然是個人,而且還應該是陰陽先生,但是你想想,他既然知道黑媽媽,就一定知道黑媽媽的神通,你認為咱們凡人真有那麼不長眼睛的,敢虎口拔牙麼?那不是活擰歪了麼?得有多大的意志控制他去玩兒命啊!”
老易聽完我這句話後,問我:“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是它們內部人乾的唄?”
我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後,和他說:“不清楚,咱倆也不用清楚,因為咱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找那女鬼,別的事兒咱們先別管,主要咱們也是管不了啊,聽天由命吧。對了,這些日子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老易搖了搖頭,對我說:“難啊,咱倆現在這狀態就是大海撈針,碰大運呢,哪兒那麼容易?我過年這幾天也一直在家待著呢,林叔過年好像是回老家了,前兩天才回來,一直沒有什麼頭緒,唉,你說這算啥事兒啊!”
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這感覺確實不咋地,於是我就對他說:“算啦,車道山前必有路,來,喝酒吧!”
我倆的杯碰在了一起,同歸於盡。
不一會兒,袁大叔端著最後一道菜上來了,我和老易覺得就我倆人兒喝太沒意思,就請袁大叔陪我倆喝點兒,袁大叔也沒把我倆當外人,便笑呵呵的做了下來。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著,酒沒少喝,我的嘴貧,老易喝多的結巴,和袁大叔的睿智,三個人聊的挺有意思,旁邊看電視的袁阿姨笑著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老伴兒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愛跟我們小輩湊熱鬧的關係吧。
其實跟袁大叔聊天也挺長見識的,這老頭山南海北竟然沒有他不知道的,給我們講了很多的奇聞趣事,我覺得這老頭好像有點兒奇怪,似乎是錯覺吧,他喝的越多,那笑眯眯的小眼睛竟然就越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