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枚聽我這麼一說,便又冷笑了一下,然後他站起身,十鬼全數站在他身後,他望著我和老易望了一會兒後,對我倆說道:“好!我就告訴你倆我想要你倆身上的什麼東西吧!我要你倆交出太歲皮和女鬼淚。還有三清書!”
名副其實的獅子大張口,我和老易望著這老傢伙,一直沒有開口的老易,終於也忍不住說話了,他對那袁枚說道:“你這老傢伙是不是燒迷糊了,大家現在手裡都有七寶,你為啥想吃獨食?而且你要三清書幹什麼??”
袁枚望了望我倆,然後便冷聲的說道:”曰洶爾們邁不知道七寶白玉輪到底有什麼用吧。你們以為那醒謀口玉輪只能夠破除五弊三缺麼?真是太浪費了。”
啥?聽到這話我和老易倒是十分的驚訝,難道七寶白玉輪還有別的功效麼?袁枚見我倆這瓣模樣,便搖了搖頭,然後對我倆說道:“看來你們年輕人還真是虎頭蛇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既然是這樣,我就告訴你們這七寶白玉輪的另一個功效吧!”
原來,自打袁枚開始修煉《三清書》以後,他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山洞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那時候知青們幹完活後就愛三五成群的湊到老鄉家打紙牌,當然袁家兄弟也是如此,於是袁枚就趁著打紙牌時跟那些老頭老太太們閒聊,問這幾年附近有沒有發生啥怪事兒之類的。
要說當時的年代,問這些東西那簡直就是傳播封建迷信,是會被扣大帽子的,可是要知道小地方不服天朝管的道理,窮鄉僻壤的,即便是你跟年輕人說馬哲,他們能懂,可是都一把歲數的老頭老太太能懂嗎?於是有個老人便告訴他,要說怪事兒倒是真有,就像是前些年,也不知道是哪點惹到了老天爺,這附近鬧早災。連續三年顆粒無收,地都荒死了。村子裡能動的都跑去逃荒了。只剩下一些老頭老太太們留下來等死。就在那時候,村子裡來了三個外地人,看上去像是一個爹領著倆兒子。他們進村以後見到這裡竟然已經快荒廢了,便問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們幾個老傢伙就告訴了他,那今年長的人聽完後,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盤盤,大概有個大餅子那麼大。看了一會兒後他就跟我們說,讓我們放心,很快就會下雨了。
於是他就帶著徒弟們往山上毒了。說來也奇怪,第二天早上,就下了瓢潑的大雨,於是這個,村子才能保住。
那老人說道這裡時,旁邊的一個,老頭兒也搭話,他說:“沒錯,當時還是我告訴他們三個怎麼走的呢。我聽見那兩個的叫他師傅,我估計啊,他們就是神仙,一個老神仙領著倆童子,是上天派下來救我們的。”
袁枚聽到了這裡,感覺到了這其中一定有些聯絡,他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是神仙,相反的,絕對是白派的弟子,那個老一些的,大概就是這《三清書》的主人,而那連年的幹早也一定和那洞中的殭屍有關。
想來想去,袁枚終於想到了一個足以令他心中狂喜的名字,那就是旱畿,因為這種殭屍實在是太有名了。從古書上得來燦已載,此物足以有毀天滅地的本事了,但是袁枚知道,其實書中所記載只是多半是被後人誇大了,其實這東西也就是一種殭屍,只不過其身體散發出的氣能夠使得周圍的氣候變化,所以才會被認為是最難對付的一種妖邪罷了。
一九八一年的春天,袁枚和袁德趕上了回城的尾巴,回到了哈爾濱。由於兩人之前再酒坊幹過,就被分配到了啤酒廠,但是要知道袁枚是什麼腦子,他已經看的出來,改革開放是必然的趨勢,而此時國人的腦子裡跟本沒有賺錢的觀念,此時下海經商正是最佳時機,於是兩人存了些錢後便幹起了小買賣,由於袁枚的腦子好使外加上有十鬼相助,很快買賣便越做越大,如同滾雪球一般,又過了幾年,他倆認識了文叔和林叔兩個人,尖叔幫他換了金蟾獻寶的風水局後,他更是順風順水。到現在儼然是哈爾濱最大的財團之一。
但是說起來如果有一種信念。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淡的話,那這就一定是仇恨,沒有錯,袁枚和袁德似乎不同,他始終無法忘記年少時的仇恨,總是想要報復這個社會。但是始終想不出一個好辦法,終於。在兩年之前,他從某種途徑上的到了七寶白玉輪的訊息,於是便想出了一個復仇的方法。
聽到了這裡,我和老易還是沒有明白,他到底是想出什麼辦法了呢。而七寶白玉輪,除了能改變五弊三缺之外難道還能幫他報復這個社會?
於是我便有些沉不住氣了,慌忙問道:“你說的七寶白玉輪的另一種能力,是什麼?”
袁枚顯然知道我會這麼問他,便笑了,然後對我用一種有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