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為我們都太小看易欣星這個人了,他雖然有時候呆呆的,腦筋轉不過彎兒,但是一到關鍵時刻卻總是能給我們帶來驚喜,就像是這次,袁枚雖然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我們的底細,但是他畢竟對我倆瞭解不深,應該只知道我倆的性格一個糾結猥瑣 一個。天然呆”二兒的掙扎在社會底層的小青年,可是今天老易的表現哭洩久讓他大跌眼鏡?
他跟本無法想象,這個,所有人都無法回答的問題,老易竟然如此淡定堅定以及肯定的回答出來,於是他便有些不相信的問老易:“怎麼可能,你難道不恨麼?據我所知,你的父母應該也是很早就死了吧,雖然我不知道死因,但是你身為一名殺人犯的兒子,應該從小就受盡欺辱,難道你就不恨那些欺負你的人麼?”
老易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袁枚。十分平靜的說道:“我不恨,別人欺我,我也不惱,我父親曾經跟我說過,一切的怨恨都是滋生罪惡的源泉,如果就這樣恨下去的話,沒有盡頭的,雖然我也知道,這個社會上的風氣已經相當的不好,但是我終究還是相信那句話,為善最樂,不要怨恨。”
這一席話說完,我的腦子中豁然開朗,是啊,老易曾經跟我說過他的家事,他比我要慘的許多。而且和袁枚的身世也很像,但是他卻不像我一般的曾經想過去怨恨他人,依舊按照著自己的想法去生活。
袁枚頓時有些語塞,他可能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還能有心地如此單純之人吧,一時之間即使看見世間冷暖強如怪物一般的他也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有些佩服的望著老易,好樣的,也許袁枚剛才問的那個問題真的沒有答案,或者有,也只有心地真正單純的人才能回答的如此灑脫吧,很顯然,我的好兄弟就是這種人,想到了此處,我的心結也頓時解開了,是啊,我還去糾結個屁啊,就連老易都不去怨恨我還怨恨個錘子?
想想還是我歲數太小心性不堅定所導致的吧,現在心結以解,我也就鬆了口氣不用擔心再中袁枚那老傢伙的圈套了,只見袁枚沉思了一會兒後,對老易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能夠如此輕易的說出這話,可能是你還無法真正的去理解人心險惡的關係吧,但是這都已經不要緊了,我跟你倆說,現在我的手裡已經有了三件七寶,拋去百人怨不說,就連黃巢劍我也是志在必得,所以如果你倆還想破除五弊三缺的話,就必須要答應我,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聽他這麼說,這老傢伙大概是有點兒惱羞成怒了,這也難怪,誰讓他碰到了老易這樣一個。另類的活寶呢?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再給我倆的心裡上施加壓力,但是他說的事情也確實是足夠困擾我倆的了,現在大家手中都有七寶,而且我倆還打不過他,這可怎麼辦呢?
一想起劉雨迪那期望的眼神。我心中就是一陣酸楚,她在等我。一直在等我,其實我早就該想到了,我從小一起長大,儘管她一直不肯告訴我,但是我能猜到,她已經等了我很多年,這麼多年的等待,實在是我無法想象的,我真的不忍心就這樣讓她一直等下去,我曾經答應過她要給她平靜的生活,儘管我知道,這桓過程可能會很難,但是我卻依然低估了到底有多難,要說人的一聲,其實就是在不停的做著選擇題,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交出七寶和三清書加入袁枚,一是反抗到底。
如果我們反抗的話,估計真的就像是袁枚所說的那樣,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甚至連活過今晚都是個問題,可是如果我們同意了呢,那我們之前一直堅持的事情又算什麼呢?那時候我們豈不是也和袁枚一樣,成了一個。喪心病狂的人麼?我們能像他一樣的害人麼?能麼?能麼?
這確實是我所做過的最難的選擇題,因為這本身就是兩條死路,不管選哪個都不會有好結果。但是我又必須去做這個選擇,這可能就是宿命吧,我苦笑了。
老易說完了剛才的話後就一直在看著我,他雖然比我大幾歲,但是我倆如果遇到了什麼問題似乎都是我在做主選擇,這已然已經成為了習慣,當然了,這次也不例外。
夜晚安靜極了,我此刻已經聽不到海浪的聲音,袁枚在等待著我的答案。他身後的十鬼依舊耷拉著腦袋如同木偶愧儡一般等待著主人的指使,我閉上了眼睛,腦袋裡此亥所想的事情也漸漸清晰起來,但是我想的卻不是別的事情,我的腦子裡只有劉雨邊,如果我不同意袁枚的要求的話,我今晚會死麼?如果我今晚死掉了的話,劉雨迪還會一直等我麼?我的腦子裡忽然變的很安靜,只是靜靜的想著一些從以前就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很早就有答案了,只不過是我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