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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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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我打工的那家‘福澤堂’的老闆文叔,竟然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藍道’。在我第一天上班的時候,他就把我叫到後屋和我長談了一上午,他教我混這一行的門道,和平時如何配合他騙人的方法。這不由得讓我大跌眼鏡,想不到我堂堂一名正宗‘白派’的傳人現在竟然是給一個‘藍道’的老神棍打工。

望著文叔那副猥瑣的樣子,我心中浮現出了一種不想繼續在這裡打工的想法。因為九叔曾經明確的要我發過誓,不可用自己的本事騙人的錢財,如果我留在這裡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麼?

可是我要是不幹的話,豈不是又迴歸了我那宅男的生活?難道我要去幹那些一個月給我一百五的工作嗎,想想就可怕。

於是我暗下決心,決定還是現在這兒幹著算了,畢竟騙人的是文叔這個老雜毛,又不是我。更何況我著這裡如果發現有真‘癔病’的人,還可以暗中的幫助他們,這樣的話,也不算辱沒了九叔的名聲。一想到九叔,我決定說什麼也不能告訴他我現在在什麼地方工作,要不然的話,他老人家大發雷霆,我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要說起文叔這個老神棍,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他還真有一口能騙神騙鬼的本領,有許多慕名而來的人找他幫忙看相、選地、破煞。能把那些前來解心疑的人給哄的一愣一愣的,我不禁感嘆,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門牛逼的本事啊。

剛開始我還有些不適應這種騙人的生活,但是一個多月後,我也就慢慢的適應了過來,因為那些來找文叔的,多半都是一些有錢人,和高官。他們平時見不得人的事情做多了,所以一發生點奇怪的事,他們就杯弓蛇影以為是鬼神作祟,其實完全就是他們的心理在作祟。

老實說,我十分瞧不起這種人,我覺得文叔賺他們的錢並沒有什麼不對。因為這種所謂的高官,所謂的有錢人,平時社會上不知道有多少窮苦人需要他們的幫助,但是他們都沒有管,但是為自己買座佛像卻捨得花上上萬都不帶眨下眼睛的。活該他們讓文叔騙。

其實文叔對我還算挺好的,我跟他混熟了以後基本上在他面前沒什麼忌諱,而且他在鬥地主的時候我還經常在旁邊幫他看牌。文叔看上去瞧我也挺順眼的,畢竟我還算機靈。而且嘴也夠貧,他說我挺像他自己年輕時候的。

而文叔對我的要求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唯一的一條店規“不得和對面‘易福館’裡面的人有任何的接觸。”

我很奇怪,為什麼文叔一提到對面的‘易福館’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樣,咬牙切齒的,就彷彿‘易福館’裡的人欠他好幾十萬沒還似的。

但是望著文叔這副摸樣,我也就不好追問原因了,反正我一天天上班其實也很清閒的,文叔說幹這行的,沒有夥計掌櫃的之說,文叔問我說,你在這兒的職位是學徒,好好學吧,等學成出師之日便可自行謀生了。

我表面應付著他,其實內心深處不禁由衷的鄙視了他,要知道哥們兒我有的可是真本事,而不像您老人家只會變戲法玩兒口技。

其實這樣的日子也是比較清閒的,因為我基本上一天的工作就是打掃一下衛生,和批發市場購買元寶蠟燭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經過九叔隻手一倒騰,基本上能賣出高出成本二十倍的價格。這這點我真佩服他。

於是我就平安無事的在這裡過了好幾個月,直到快十二月份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契機,間接的影響了我的後半生。

那是一個下午,我和文叔吃完了午飯沒事兒做,便做在九叔身邊看他鬥地主,午後的陽關給人一種很慵懶的感覺,看了一會兒後我不知不覺的就有些困了,於是我趁九叔不注意,溜到了收款臺後面,雙手拄著臉暈暈乎乎的就進入了夢鄉。

可是沒等我睡踏實的時候,門忽然開了,走進來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帶著一身涼氣,要知道現在正是冷的時候,穿著羽絨服的婦女抱著包的嚴嚴實實的小男孩。小孩的臉被凍的通紅通紅的。

我一看,怎麼看怎麼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他倆似的,只見那個女人走進店裡後問我:“麻煩一下,文先生在麼?”

看來這又是找文叔看心病的有錢人,我想到,於是我對著裡屋正在鬥地主的文叔喊道:“有客到!”

文叔一聽見有生意上門了,馬上走了出來,擺出了一副特高深的表情,對著那婦女說:“您想買點什麼?小店各路神仙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