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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趕快趁他病要他命!

我往前一撲,將他撲倒在地,然後用力的搬起他的左手,右手使筷子狠命的把他中指夾住了。可是我哪理想得到他的力氣竟然這麼大,竟然一個翻身把就我壓在了身底。

嗎的,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儘管被她反撲,但是我還是沒有鬆手,反而順著他的力道狠命的把右手一撅,只見他“桀!”的一聲後,表情忽然凝固了,然後他的五官漸漸的舒展開來。我心中一鬆,成了。

那東西好像離開了身體,他又沉沉的睡了過去。要說我這真是賣力不討好,現在累個半死,還被他壓在了身下。我吃力的推開了關明,你丫也太沉了。

望了望四周,還好,廚房沒怎麼弄亂,旅館裡的人也沒有被我倆吵醒。休息了一會兒後,我想招呼他起來,可是怎麼叫也叫不醒,睡的跟個死豬似的。

沒辦法,只好吃力的把他背了起來,把冰箱門兒踢上後,艱難的把他先背到了我的房間。小凱和王城睡的正香。我把關明放到我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後,覺得餓了,也難怪,我從中午到現在一直沒吃東西。

我來到了小桌前輕輕的坐下,然後把那兩個一次性飯盒開啟,輕聲的吃著。菜不錯,一盒炸魚。可是吃著吃著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兒。

那就是中午那兔子,現在想想真是太奇怪了,為什麼那兔子會自己撞死?還有那個蓋著紅蓋頭的石像。這絕對不正常,關明拜完它後,晚上就出事了。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在肯定了原因後,我又陷入了苦惱之中,這東西雖然暫時被趕跑了,但是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可能麼辦呢?

最主要的是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所以根本無法下手對付它,從剛才來看,我的‘甲午玉卿破煞符’似乎根本拿它沒辦法,它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我想起了九叔,它老人家一定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以及對付它的方法,我拿出手機看下時間,離這個月的陰曆十五還有三天。這真令我頭痛,三天啊,這要怎麼熬啊?

我倒是不怕危險,但是我回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關明和王城,小凱,還有正在別的屋裡睡覺的呂鐵竹。他們怎麼熬呢?要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可是隨時都會有危險啊。

腦子裡一片混亂,他們都是我的好哥們兒,我絕對不允許他們出一點事的!我點了顆煙,望著窗外,現在是凌晨四點多,正是盛夏時節,外面的天已經開始矇矇亮了。不再和諧平靜的一天開始了。

一夜沒睡,煙抽了一顆又一顆,到最後也沒想出一個好一點的辦法,我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妄我還以陰陽先生自居呢,現在連好哥們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己竟然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又過了幾個小時,我還是一籌莫展,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走廊裡又傳來了那些女生嘰嘰喳喳的笑聲,我心裡苦笑:“這些不知道愁為何物的老孃們兒。”

王城和小凱起床了,看到我正悶頭抽菸,就問我,啥時候起來的,我跟他倆說,大概能比你們早起一會兒吧。

其實我心裡此時暗想著:“一會兒?老子為了想怎麼才能救你們一整夜都沒睡,姥姥的,你們闖的禍還要我幫你們擦屁股。”不過我也想通了,哥們兒永遠是哥們兒。我們平時相處和兄弟無疑,而我怎麼能讓自己的兄弟有危險呢?

於是我不理會已經出現的黑眼圈,去洗了把臉。關明還沒有醒,打著呼嚕睡的正香。看來被附身對他的身體來說,傷害很大。

王城和小凱問我,關明啥時候來咱屋的。我對他倆編了個瞎話說,他本來是來叫咱們起床的,但是他又困了,所以就睡這了。咱還是別吵醒他吧,一會兒給他帶點兒飯回來。

早上到餐廳吃飯,說實在的真有點吃不進去,但是為了補充體力,還是勉強自己吃了一點。

已經是出來寫生的第三天了,吃完飯,劉明明組織大家集體到湖邊寫生,說是必須得畫出一張來交差。

我揹著畫板在湖邊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往沙地上一坐。三五筆就胡亂的鉤出了一張十分差勁的速寫用來交差。

然後我把素描紙一撲,開始畫起了符來。儘管這些符對那個東西好像沒什麼作用,但是也聊勝於無。

我現在腦子裡還在反覆的思考著它到底是什麼,反正不像是鬼。那座邪門的石像按我心中判斷應該是屬於民間的某種邪神,多半是妖怪,如果是妖怪的話,我可真慘了,因為我從來沒和妖怪打過交道。不知道怎麼對付它。

而且我還不敢再去石像那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