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拉爾夫也會被判刑的吧?”瑪麗莎緩緩地說。她至今還難以相信,這個她認為是自己護身的人也曾試圖殺害她。
“他是第一批跟檢方合作的人之一,所以會得到減刑。即使這樣,那也得好多年之後才能出來。他除了跟醫生行動大會有關外,還直接參與了對你的謀殺。”
“我知道。”瑪麗莎嘆了口氣。“不過,現在總算都結束了。”
“多虧了你的不屈不撓啊!”杜布切克說。“順便告訴你一聲,紐約的暴發已完全被控制住了。”
“感謝上帝!”她說。
“你什麼時候回CDC呢?”杜布切克問。“我們已經批給你去特級控制實驗室的許可了。”這一次他笑容裡的狡黠已顯而易見了。“誰也不願意再想象你三更半夜在那兒瞎摸瞎撞了。”
瑪麗莎不由地紅了臉。“我還沒打定主意呢。我有時想,還是回去幹我的本行小兒科算了。”
“回波士頓?”杜布切克沉下臉來。
“那對我們這個領域會是一大損失呀,”法克里醫生說。“你已經成了國際流行病學界的英雄了。”
“我會再慎重考慮的。”瑪麗莎許諾說。“不過,即使回去幹小兒科,我也打算留在亞特蘭大。”她撫摸著新狗,頓了一頓,才繼續說:“但我有一個請求。”
“只要我們力所能及……”法克里醫生說。
瑪麗莎搖搖頭。“只有西里爾能夠幫這個忙。不管我回不回小兒科,我都希望他還會請我吃晚餐。”
杜布切克放下了一顆警惕的心,然後朝茫然若失的法克里醫生哈哈一笑,側過身子,把瑪麗莎摟在懷裡。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