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一下子蹦了起來,急道:“你你是說弟妹母女給人綁架了!”
任天琪嘆口氣,垂下頭,緩緩道:“的確是很有可能。所以我才答應生死門的條件的!”
白鷹一拍桌子,跳起老高,罵道:“龜兒子的生死門,竟會作得如此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我去找他們拼了!”
眾人怒火填膺。
任天琪搖搖手,緩緩道:“這不是生死門的人乾的,我確信。可這又會是誰幹的呢?”
眾人不言語。
良久,燕小三笑道:“大將軍,此事看來只只只能先從那胖黑衣人身上尋求破綻才是,不是說此玉亦是一胖胖胖子送來的嗎。莫非就是我等今天瞧見的這個人?”
任天琪一抬頭,道:“這好辦,等有機會一問便知的。興陸,借用貴幫信站,告知鹿大爺這邊諸事,讓他們去人去蘇州那邊瞧瞧發生了何事。”
陸士興應了一聲,飛身出去。
房裡眾人沉默不語好久,白鷹急道:“我說大將軍,坐在這裡幹嗎?又熱又無聊,下午該如何安排?”
任天琪笑道:“吃飯,上街轉轉,散散心,瞧瞧鄉土人情亦不錯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來的儘管來,我們等著好了。大家別忘記帶上傢伙就成!”
今rì的興隆門客棧可是房客爆滿,太白歸酒樓裡亦是人滿為患,天下的英雄均聚在此兩處把酒縱論,評點分說,在等著瞧後面的好戲呢。
任天琪等人方邁腿出得房門,門外靜候的群雄就鬧騰起來,人聲鼎沸。
“啊,看看,大將軍出來了!”
“我說我說,兄弟,他們會去哪裡?”
“笑話,我又不是他們肚裡的蟲蟲,我哪裡曉得的!”
“大家瞧,皆揣著傢伙呢。有好戲可瞧的了!”
“那是,我等可離得遠點,不要給找著了晦氣!”
任天琪懶得去理會這些人,只是朝著大夥一抱拳,算是見過禮了。一群人就奔太白歸酒樓來了。
進了酒樓,早有小二引上了樓。居然還留著間雅間,據說是酒樓老闆特意叫留下的。
眾人紛紛坐定,正要點酒菜。
早有小二上前笑道:“各位大爺,咱東家早就吩咐過了,各位爺所有的酒菜全是免費的,儘管點就是,本酒樓將為各位爺奉上本酒樓的特sè菜餚與美釀。”
各人聞聽不解為何,面面相覷。
黑鷹一拍桌子,大聲道:“格老子的,我說夥計,莫非是你家酒樓是家黑店不成?咋會有如此的好事,是不是先下好了迷藥,騙咱們一吃喝,全倒下了,你們好動手!快快說來,免得討打!”
任天琪起身,亦笑道:“我說小二哥,貴店家與我等萍水相逢,從未曾有個交往,在下等豈會有如此的幸運?”
小二忙笑道:“不不不,各位好漢,你們是誤會了我家東家的好意了。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家東家可是天大的大善人南,最好散財納緣的了。各位大爺不必擔心就是。倒是我家東家為何要請各位大爺,這小人就不大明白了,可不敢亂說的。”
就見挑簾進來一人。此人白白胖胖,魁梧身材,濃眉大眼,四十歲不到,一身黃sè絲綢衣衫,腰扎寬紅帶,手捏一紙扇。紙扇一展,自是文人墨寶,山水丹青,只是扇綴上繫有一豬官繡樣。來人後面垂手跟著兩個黑衣衫的jīng幹夥計。
店二抬頭見得三人進來,忙上前引見,笑臉道:“這便是我家東家。”
任天琪聞聽忙離桌上前,深施一禮,笑道:“在下廣陵任天琪,得東家如此厚愛,心中是感激萬分。請叫東家尊姓大名。”
店東家早就收扇快步上前攙扶起任天琪,撩衣跪倒,道:“小人叫歷益君,不知大將軍昨晚前來惠顧小店,罪過罪過。今見大將軍再次光臨,小的心裡是甚緊張激動,是誠心想孝敬大將軍與眾位將軍。不周之處,小人先賠個不是了。”
任天琪忙出手相扶,笑道:“歷爺何必如此多禮客氣,在下亦未曾有半毫好處與你,實在是收之有愧啊!”
歷益君笑道:“將軍的威名早已響透環宇,誰不知將軍文武雙全,立下千秋功績?小人早就存仰慕之心。今蒼天垂愛,叫小人竟如願以嚐了。大將軍可萬萬不可推卻啊!”
任天琪笑道:“傳聞之言,不可輕信哪。在下從命就是。”
歷益君笑道:“大將軍,外面人多口雜,鬧騰得很。大將軍一行已是奔波了一上午,耳根子未曾清靜過,小人特留下此間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