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好奇,不免面面相對,一個個瞧著冬雪。這冬雪啥時又來到過江南。
冬雪亦自是給郎莊主一句話說得一愣一愣的,莫名其妙起來。
郎莊主見得任天琪等人不明不白,哈哈大笑,朝任天琪笑道:“汝再好好瞧瞧本莊主,可曾記起來了,有點印象嗎?”
任天琪納悶,舉目仔細瞧了瞧郎莊主,仍舊是想不起來。
郎莊主以手遮面略一遮掩,再一放開手,已是面容有所改變,掩口道:“多謝二位今rì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謝,容在下rì後再報!”
任天琪猛然醒悟,忙起身笑道:“那rì在縹緲峰的原來竟是郎莊主,真是巧合啊。不知莊主貴體可曾康復?”
郎莊主點點頭,笑道:“多謝相公勞心,本莊主已是無啥大礙了。不過,還是那句話,大恩不言謝!”
天琪笑道:“莊主是客氣了,這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何況您又是老王爺的故人,晚輩自當效勞才是。”
郎莊主哈哈大笑,起身在眾人面前走了一圈,笑道:“不瞞相公,不瞞各位,在下乃徵南王王爺之親弟弟,完顏輝悅。”
眾人聞聽,驚愕,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均回頭瞧著任天琪。
任天琪轉眼一想,是了,如非老王爺信得過之人,定不會替老王爺墊付數萬兩白銀;既是王爺之親信就更沒必要拿王爺之弟來作話題託辭的了,郎莊主所言必定是確信無疑的,忙起身跪禮見過。
眾人亦忙起身見過王爺。
王爺一一伸手相請。
任天琪又掏出郎莊主那rì所增送的那塊六蝠牡丹玉佩雙手呈上,道:“王爺之所愛,還請收回。晚輩更是不能收下,晚輩是收之有虧啊!”
王爺一擺手,笑道:“救得本王一命,這點小物件還是收下的好,不成敬意,權作個念想罷了。只是那一位英雄卻不得知是何方高人,又哪年哪rì能如願得以再相見以謝恩啊!”
任天琪笑笑,再次謝過王爺,只好收下玉佩。
冬雪笑道:“小女子知道了,您便是咱大金國的影子王爺,居南王爺。”
王爺點點頭,掠掠鬍鬚,笑道:“不錯,連這汝亦曉得,挺長耳的,這可是我大金國天大的秘密啊!難怪老王爺平常對汝讚不絕口的。不過爾等在外可不能亂說,以防隔壁有耳啊!”居南王一臉嚴肅道。
眾人皆笑嘻嘻點點頭。
眾人見得這位郎莊主竟是老王爺之弟,關係自進了層,頓時便無了那種拘束與壓抑,活躍輕鬆了許多。
任天琪心裡好不是滋味,想大金國已搶得漢家半壁江山,尤未満足,貪心不死,仍處心積濾派皇弟臥宋都側,rì夜刺探,而宋廷卻過著醉生夢死,爛糜頹廢的rì子,不思進取,這一正一反相差何許多。
居南王稍坐片刻正與眾人閒聊,下面人外報有當地官員前來拜方。
居南王起身離去。
不一會,居南王笑著回來了,一進大廳便忙著叫管家趕快安派酒席。
很快後面酒席擺好,居南王請眾人入席,亦叫了幾個善飲的下屬一旁陪坐。眾人開懷暢飲。
居南王一連兩rì皆是來去匆匆,只有酒席間才難得露一面。席間亦無多少言語,對於提款之事,郡主完婚之事,與任天琪在大金國之事更是一字未提。
眾人深知此處乃大金國在南邊安插的緊要之地,更不是眾人可隨便遊蕩之處。眾人除了呆在客房裡自無別的去處,甚為無聊,悶得慌。
飯後眾人又齊聚在任天琪的房裡。
馬本清叫道:“二爺,這搞啥子鬼嗎,整rì裡躲在房裡,快憋死人了。老子就想出去散散步,亦不行嗎?”
唐生智瞟了一眼任天琪,道:“我亦覺得這裡面不對勁的,郎莊主是不是情緒變化過大了些,不會是手頭沒這如許多的銀子,不方便言語,還是咋的,這兩rì來莊裡上上下下亦是怪怪的。莫非是出了啥事不成?”
小三瞧瞧眾人,又瞧瞧任天琪,睜大眼睛,張口yù言,又搖搖頭,一人垂頭喃喃道:“這亦沒道理啊,不會是不相信咱們?”
任天琪心頭亦正捉摸不定,忽見宮銘如此神秘兮兮的,道:“這裡沒外人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裝啥子矜持你!”
小三嘿嘿一笑,上前附任天琪耳邊道:“爺,我怎麼瞧著這家裡的居南王是個冒牌貨,真的居南王莫非是已外出未在家或是根本就沒回來並不知曉咱們的到來啊!”
任天琪點點頭,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