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遇見了那死胖子不是?那胖子不好,老是騙你,還老是打你,不給你飯吃,還讓你老是與別人打假,是不是?”
痴漢點點頭,想:是啊,我又沒跟她說我的事,她怎麼啥皆知道的,這不連我的大名小名的都知曉,這可從來沒有人跟我說的,這定是娘啥皆告知這姐姐的了,讓她來找我的,遂抬頭道:“那你為何還不帶我回家見我娘去?這就回去的好了!”說著雙手一收,雙腳一點地站了起來。
任天琪正豎耳聽著冬雪如何的騙這痴漢的,也是一時沒在意未料道痴漢猛然撤勁,雙手力道收起不來,一個撲空,“撲通”一聲,撲倒在地,磕得唇破流血。
冬雪嚇得驚叫一聲,忙飛身上前扶起。
宮銘朝痴漢一瞪眼,高聲道:“二寶,你再不聽話,我便將你扒光了衣服扔河裡喂王八。你看那死胖子哪兒去了?已給我一腳給踢到那河裡淹死了!”宮銘一指寒山寺碼頭。
痴漢四下一打量沒能尋得胖子,心想是真的,不免心下恐懼,往任天琪與冬雪身邊一步一步磨蹭過去。
冬雪扶著任天琪埋怨道:“二寶,這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麼能出手傷了你的弟弟!”
二寶抓抓頭,喃喃道:“可弟弟他也沒跟我說他是我弟弟呀!再說我又沒打他了,是他自己摔倒的!”
第二章第七節節外生枝074
任天琪擺擺手,一指冬雪笑道:“她不來跟你說這些,大哥你怎麼會相信我們的!你又不是傻子的了!”
眾人緩緩逼向地上打坐那人,相距一丈停下,謹慎防著。
任天琪拿方天戟一指那人,冷笑道:“朋友,看來這下汝的大限是該到頭了;如汝肯說出實情,吾或許還能留汝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嘿嘿,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地上那人睜開眼,淡淡一笑,道:“任爺想得倒美,吾會說嗎?你就動手送爺上路好了,爺死了不大要緊,可惜了汝這一生註定是不得安寧的!”說完,那人閉上了眼睛,手掌心暗釦喪門釘,運勁待發。
任天琪見此人沒得了商量餘地,心生不快,他這一生看多了持強凌弱,最不習慣別人強制與他,其持戟便要上前了結了他。
宮銘伸手攔住,回頭朝身後二寶道:“二寶,聽不聽我的話?”
痴漢二寶驚恐點點頭。
宮銘笑道:“好,聽話就好。喜歡不喜歡這個小哥兒?”
宮銘手一指任天琪。
痴漢看了眼任天琪,回頭瞧著宮銘點點頭。
宮銘笑道:“方才小哥兒與你比勁大小時,這個壞人使懷將小哥兒的嘴打壞了,你給我上去打他幾下替你弟弟出出氣。”宮銘一指地上打坐之人。
任天琪決得這太yīn毒了方要伸手止住。
宮銘忙上前耳語幾句,任天琪瞧著痴漢,遲疑點點頭。
任天琪上前一步,插戟於地,掄雙手朝前猛發兩掌,當然只是姿勢而已,任天琪回頭問痴漢道:“二寶,你會如此打掌嗎?”
二寶笑道:“這誰不會,老爺爺常叫吾這樣往樹上打的。”
任天琪點點頭,笑道:“那好,那二寶你又打得如何呀?”
二寶道:“屋前屋後的樹皆叫吾打斷了,後來就只能打山上的石頭了。”
宮銘道:“那好,你告知吾你能打碎多大的一塊石頭?”
二寶放眼四下尋找,見得前面一棵樹下有塊供遊人坐的磨子大青石,眼睛一亮,一指道:“那,就樹下那塊石頭。”眾人順指一瞧,皆心下一驚,這二寶好深的內功。
宮銘笑道:“我是不信,你盡吹牛皮的,要不你試著拿這人當石頭打給吾我看;如是真的,今晚我便讓喝酒吃肉,回家還給你做得新衣服的。”
二寶一聽要作新衣可來了勁頭,跳上前一步,捲袖口便要動手。
地上打坐之人心中罵道:好個yīn毒的任天琪,你竟拿個傻子來作替死鬼。再不動手還待何時,聽得這傻子亦力大無比的,殺一個算一個,遂雙眼暴睜,雙腳一點地,起身飛旋,兩手一分,嗖嗖兩聲,兩道黑影分左右打向任天琪與冬雪;空中又收手運氣朝二寶打出兩記火焰掌。那人志在必得,又心存死心,自是盡全力一搏了。
任天琪與冬雪閃身躲開,陡覺臉前一熱,只覺一股熱浪迎面滾來。
任天琪大叫一聲:“二寶,快閃開,危險!不要硬接!”
二寶,雖是人痴,但見得動武卻非外行,陡見面前勁風熱浪起,齜牙嘿嘿一笑,盡全力雙掌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