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抬頭瞧了一眼南宮雄。
南宮雄慈愛地瞧著慕容燕,道:“娃兒可有發現?”
慕容燕又仔細聞聞,瞧瞧,道:“此鑔分量不輕,怕得不是純銀打造,自然也非單為裝飾;上面淡淡餘香猶存,定然是女子所用之物,丟棄不久;還有這鑔身,尤其是其尖,泛出微微藍光;又這紅sè舌尖,紅中帶黑,也怕是機關重重,怕得是已沾染劇毒!只是如此的不祥之物絕非莊裡一住戶所有!”
南宮雄讚許地點點頭,道:“娃兒所說即是,此鑔腥味過濃必然沾染劇毒。如此,劫持少川的必然是身懷毒術的兩個女子,而放眼天下,又有何人會對這一個年幼的孩子心懷不軌的呢?難不成少川的身世已然外漏?是琪兒昔rì的仇家所為?想來也不可能的!”
慕容燕遲疑道:“師父說的是,少川的身世外漏必然是不太可能,外人便是最多也只曉得少川乃姑蘇慕容家的少主!這般說來最大可能便是有人要拿孩子威脅我慕容氏了?能敢與慕容氏公然過不去的天下人可沒有幾個!難不成就是生死門所為?”
南宮雄道:“朝廷素來與你慕容氏禮儀有加,犯不著為了龍族為難或者說是要挾你慕容氏;更何況生死門趙爽早已與你慕容氏溝通,區區一生死門還沒有可能說是頂著與慕容氏翻臉的代價來劫持你慕容氏的。劫持少川的必定另有他人!”
慕容燕垂頭思索一會,道:“家兄也說此事絕非生死門所為,但仔細想來,知曉我等來乾元莊會盟的人本就不多,知曉少川同行並知曉少川住在後院的人就更少;更何況乾元莊的防範與戒備甚嚴,後院女眷住所更非常人能去的。如此,既然最有可能出手的乾元莊沒有參與,那劫持少川的就只有兩種人了!”慕容燕緊緊盯著南宮雄。
南宮雄點點頭,道:“哪兩種人最為有可能?”
慕容燕道:“從劫持少川之人在乾元莊裡暗設落腳點來看,一是龍族,或許是知曉慕容氏與朝廷素來關係密切,擔心慕容氏與生死門聯手而作了乾元莊所不便作得的事;一是此時此刻乾元莊中居住的外來客人,其的用心叵測!”
南宮雄點點頭,道:“有道理,那依娃兒你所見,該是何種人最為可能?那乾元莊文家五子又身居何種角sè的?”
慕容燕搖搖頭,沮喪道:“燕兒不知曉的,但燕兒倒是真心期望是龍族人所為,畢竟龍族與乾元莊還不是真心要劫持少川,為難慕容氏的!”
南宮雄一笑,道:“娃兒,你可不要小看了這根銀鑔!”
慕容燕一愣,緊盯著自己手頭的這根銀鑔發愣,良久,其暮然醒悟道:“師父,莊裡倒是有這般一夥人頗為合適的!”
南宮雄道:“娃兒,你是說白駝山?”
慕容燕點點頭,緊張地瞧著南宮雄。
潛龍出水第二章第十六節桃花埠051/090
誰說白駝山宇文清等人不正好一一驗證的?
一行皆女子,又歷來以行事詭詐,狠毒出名,又知曉少川的真實身世的。
南宮雄為難地撓撓頭,道:“若是白駝山所為,那可的確是百般尷尬的!不說是會礙於四劍會盟的招牌,也很忌憚他白駝山用毒啊,白駝山的毒,天下無人能解!這可要是真是白駝山所為,那他白駝山如此又為得哪樁的?”南宮雄謹慎地瞧著慕容燕。
南宮雄師徒二人左右不是,坐立不安,如今既不能提醒乾元莊文家兄弟,又不便自己去暗中查探,畢竟各人分身乏術,看來只有暗自通知慕容虹雲叫手下人盯哨白駝山眾人便是的了。
忽聞夜空中幾聲低沉的嗚嗚聲。
南宮雄聞之一怔,其差點失手打碎茶杯。
慕容燕驚詫一蹦多高,著急道:“師父,您老人家這是怎麼了?”
南宮雄隨手放好茶杯,起身便往外走得,道:“這是羌笛之聲,西北地區常見的一種樂器,素有報信通風之功效!此時在莊裡乍現只怕得是莊裡不再得安寧!娃兒你照看好自己,為師前去瞧一瞧!”南宮雄飛身出去。
秦媽抬腿進來,小聲道:“小姐,方才老爺子行走匆匆,怕是有事發生了?”
慕容燕頷首道:“就是,怕是莊裡來了不祥之人。嗷,菊媽,你瞧得白駝山這幫人如何的?”
秦媽疑惑地瞧著慕容燕,笑道:“這叫我如何說的,總之,西域之人禮俗迥異我漢人,瞧著一切均是怪怪的,雖說是女流之輩一個個也怕得皆不是善類!小姐又何故如此問得的?”
慕容燕遞過手頭的那支銀鑔,道:“很有可能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