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三更了,任天琪方出來帶二人急急忙忙出門上路回山莊。一路上任天琪心裡卻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既擔心天寶回去將此事講出,又回味著何姑娘的點點言行,心下甚為渴望能早一rì說破其中關係,一家人能和和睦睦同住一處該多好啊。回到莊裡,眾人早已睡下,只有冬雪秋月在燈下坐著等待。
次rì一大早,任天琪自偷偷地叫過冬雪來到房裡,掩上門。
冬雪不知啥事,瞧著任天琪。
任天琪笑笑,道:“手頭有啥值錢的東西沒?”
冬雪一怔,笑道:“爺,你可是從來皆不過問錢財的,今rì怎的了,是不是外面又有小的了?我現下可是名正言順的管事的!”
任天琪嘿嘿一笑,道:“你還正猜著了,是有一個!”
冬雪杏眼一睜,眼淚都快急出來了,道:“爺,你怎麼能這樣的,家裡還有幾個沒完婚的,你就……”
任天琪一把摟住冬雪,親了一口,笑道:“爺這不是騙你玩的嗎?是何姑娘!”
冬雪狠狠的在爺肩頭咬了一口,氣道:“哪個何姑娘?還說沒有,瞧你自己都說出口了,你還賴!”
任天琪摸摸給咬疼的肩,笑道:“爺說的可是何芷霞何姑娘!”
冬雪白了爺一眼,冷笑道:“爺,不會說謊就不要說了,哪個何芷霞!何家妹妹正在懷孕期,再有幾天就得臨盤了!”
任天琪笑道:“怎麼會,我昨rì還與她一起的!”
任天琪,冬雪二人皆一愣,張大了眼。
冬雪慌忙道:“你是說昨rì與何姑娘在一起的?可昨rì去蘇州的人剛回來,還說何姑娘正在家呆產呢!”
任天琪眼前一黑,差點沒摔倒,一把抓住冬雪,雙目冒火。
冬雪點點頭。
任天琪一時沒了主張,一張臉鐵青發白,猙獰可怕。
冬雪拍拍任天琪,笑道:“沒多大的事,爺,不就是給人騙了嗎,現在不是已知道了嗎,算了算了。”
任天琪一甩手,擺脫冬雪,喝道:“不可能,她手裡有大先生的那塊白玉,和何芷霞長得一模一樣!”
任天琪自不甘心承認與其她女子有染,自是心神不寧,缺乏理智。冬雪自不想去據理力爭,只是勸爺凡事皆看開點,小心為好。
房裡的爭吵聲引來了小三與夏荷。
任天琪冬雪忙笑著出來。
夏荷冷笑道:“爺,少nǎinǎi,這一大早的不呆在自己房裡親熱,跑到這裡來獻啥子媚!就不怕丟人!”
任天琪一瞪眼,責怪道:“成何體統,說啥呢!冬雪可是你們大姐,沒大沒小的,該幹啥去該幹去!”
夏荷可不賣任天琪的帳,一扭頭走了。
宮銘笑道:“爺,不會是有麻煩了嗎?”
任天琪見左右前後沒別人,就將小三叫到房裡,將昨rì的事一說。
宮銘笑道:“這不明白咋地,爺,你是上別人當了,上錯了人了!”
宮銘一見冬雪在一邊知曉是說粗口了,一吐舌。
冬雪則是臉一紅。
任天琪一瞪小三。
天黑了,任天琪仍舊帶著田木佐與天寶來到了那座小院,推門進去,果見得何芷霞在裡面。任天琪仍舊將田木佐,天寶留在外面,自己與何芷霞進了裡面。
何芷霞從後面一把摟住任天琪,笑道:“小妹我可是想死爺了,爺怎麼才來啊?”
任天琪回頭笑道:“軍營裡一大堆的事務,爺今rì可是好不容易才跑過來的。”
何芷霞飛上前給了任天琪一個甜吻。
任天琪摟住何芷霞的腰,笑道:“妹子,爺怎沒見到那塊白玉啊?”
何芷霞笑著起身從一個小匣子裡取出一個東西放在了任天琪的手裡,笑道:“瞧,不在這裡嗎!”
任天琪拿著玉仔細瞧了瞧,果真是那塊玉,捏在手裡,笑道:“妹子,你可知道這塊玉值多少銀子?一萬五千兩!”
何芷霞驚大了眼,開心得很。
任天琪笑道:“爺答應你的東西皆帶來了,自個兒瞧瞧去。”
何芷霞撲上去驚喜地開啟盒子,一件一件的看著,驚喜萬分,嘴裡道:“爺啊,我想死你了。”
任天琪抑制不了內心的衝動,一把抱起何姑娘進得裡面。
何芷霞披件衣衫起身,抓過那寶盒,一件件瞧著件件愛不釋手。
任天琪瞧在眼裡,心頭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