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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誰懶得抱它啊!我們還沒進大成殿的時候它就已經進去了,還嚇了我一大跳!”

“哦,那它自己既然能進去,就自然能出來,我們不要管它了!”張一語道。

那隻黑貓我們以前從沒在我們小區裡見過,也許一直是養在一語外公的家裡。不過今天一連見了好幾次,這讓我感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張一語?你外公家養這隻貓多長時間了啊?”

“嗯?好象有幾年了吧!這是我外公家以前的一隻貓生的小貓,那也是一隻黑貓!”

“你外公都從哪弄的黑貓啊?”

“那我哪知道啊!”

二中此時仍沒有什麼人,那個保安此時正走在我們身後幾十米遠的地方。學校大門是大開著的,看樣子那輛救護車是開進了學校,我側耳仔細聽了聽,似乎還可以聽到救護車的響鳴。

“張一語,你說那個女的會不會是在給她的女兒舉行冥婚啊!我看她和許冬奶奶的動作很像!而且她還撒陰緣粉”

“什麼?你說她是給她女兒舉行冥婚?怎麼可能啊,這沒新郎沒新娘的,怎麼舉行啊!那保安不是說了嘛,她是個神經病人。”許冬不贊同我的觀點。

“什麼事都不好說!”張一語說,“或許她是鬼上身有說不定啊!今天我外公的死,我感覺好象就是鬼上身!”

其實我一直想問一問關於張一語外公的事,可又怕張一語會難過,此時既然他先提到了,我也忍不住問:“你外公那事怎麼樣啊?”

“唉!警察介入了,他們要殯儀館先把屍體存放著,現在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殯儀館的人現在正在給我外公整容!”說著我又看到他眼裡流出了淚水。

“哎,張一語,你還記得昨天我們在1號樓圖書館那樓梯拐角處聞到的那陰緣粉的氣味嘛,那裡會不會也是這女的撒的啊?”

“可能吧!”他點頭。

“那個女的我看就是鬼上身,一定是鬼上身,你們是不知道啊,剛才我看到她在地上猛爬,可把我給嚇壞了,不知道你們有沒看過《午夜兇鈴》,裡面的那個女鬼貞子就是像她這樣的在地上爬,那貞子的手指也都抓得傷痕累累!”許冬說著還模仿剛才那女的爬姿。

“可那女的是在哪裡弄到的陰緣粉啊?畢竟這玩意比較少見嘛!”我問。

“那誰知道她在哪弄的啊!”

黃河小區就是在我們畫室對面的故黃河的東岸,要到那裡只需要按照我們平時去畫室的路線就可以了。我們出了校門,向西走上一段路,再往南一折,48路車站就在幾百米以外了。

這時候的太陽還是很毒辣,但要比正午的時候溫柔得多了。不時還有風吹到臉上,但都是股股的熱風,吹在臉上乾燥燥地。遠處的馬路上蒸騰著熱氣,乍一看上那些汽車就像是行駛在水裡。

大約等了十分鐘,48路車搖搖晃晃的來了,車裡的人少到還只剩下一個司機。我們仨刷了卡後,一字排開坐在了車廂口後的那排。

“你們在大成殿有什麼發現啊?”張一語說,並順手將窗戶開啟。

“就發現一特大的老鼠,還有你外公家的那隻黑貓。”許冬說,又吧那塊刺繡拿了出來,“還有這塊刺繡!”

這塊刺繡顯得很老,白色的部分已經變得枯黃了。我忽然想到,昨天在看許冬奶奶給別人舉行冥婚的時候,用於包裹骨灰的也是這樣一塊刺繡。

“喂,我知道這塊刺繡是幹什麼用的了!可能是用於包裹骨灰的!”我說,“昨天在許冬奶奶那不是看到這樣一塊嘛,就是用來包骨灰的啊!”

“哦!可能是吧!”張一語又使勁聞了聞這刺繡,“上面沒有什麼味道,只有發黴的氣味!”

公車路過中山堂電影院的時候,巨大的廣告牌上的電影海報又換了一茬,我想到上個月在這裡看到的那張《異冢》的海報,上面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我的手不自主的掏在了口袋裡,碰到了一個圓溜溜涼涼地小東西。是那顆玻璃球。我把它到了張一語的面前,說:“我們又發現了兩顆這樣的玻璃球!許冬你手裡的那顆呢?”

兩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玻璃球被張一語捧在了手心裡,隨著公車的搖擺,這兩顆小小的東西微微搖晃著。“你們都是在哪發現的啊?”張一語問。

“一顆是二院的清潔員在清理你外公跳樓現場時發現的,另一顆是一個護士在你那表弟的病房裡發現的!”我說,“你手裡不也有一顆嗎?還在你那嗎?”

“我把他們都放在家裡了,還有那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