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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說完覺得似乎也沒有比較好,懊惱的咬著下唇,高懷天擰起眉放下了筷子,「小陸……」

「啊啊啊——我到底在說什麼?」高懷天還沒說完陸以洋就叫了起來,滿臉沮喪的望著高懷天,「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說。」

「沒關係,我不在意。」高懷天笑著,伸手輕撫著他的發,「反正你現在活得好好的,能有這種就算死了也要跟著我的心情,我很高興。」

陸以洋行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只是低頭懊惱著。

「等一下我還是載你去吧,反正我要去局裡順路,回來的時候要是剛好你就打個電話給我,沒有的話你就自己回來好嗎?先回家的先做飯。」高懷天摸摸他的頭,「不想再吃這種難吃的面就早點回來。」

「……沒有很難吃啦。」陸以洋扁起嘴來,半晌才又開口,「我會早點回來。」

「嗯,我去換件衣服。既然我做了飯,偷懶一下碗給你洗。」高懷天拍他的肩,起身打算回房。

「嗯,放著就好了。」陸以洋低頭吃他還有半碗的面。

有一口沒一口的,其實不特別覺得好不好吃,他只想著將來一定會遇到更多更困難更無奈的事件,如果他現在沒辦法解決彩娟的問題,更別說往後了……

自己有沒有戴著聚魂盒的資格,是不是有指揮蓮跟秋的能力,他自己都不知道。

嘆了口氣,迅速地把剩下的面吞掉,洗了碗,想著等一下他可以聽聽槐愔跟春秋的想法。

雖然他們的想法常常是相反的……

再嘆了口氣,陸以洋無奈的收拾好,跟著高懷天一起出門。

掛了陸以洋電話後,杜槐愔站在夏春秋的大樓下,有點無奈的望著那棟高聳大樓,最後還是走進大門,搭了電梯到頂樓,走出電梯站在那裡過了幾分鐘,門就自己開了。

「站在那裡幹嘛?」夏春秋抱著雙臂,看著站在電梯口的杜槐愔。

「……我不想進去。」杜槐愔撇撇嘴角回答。

「然後?」夏春秋聳聳肩。

「我都上來了,你走出家門是會怎麼樣?」杜槐愔雙手插在口袋裡瞪他。

夏春秋想想似乎也滿公平的,他都上樓來了,自己走出門好像也不會怎麼樣。

「你等一下。」夏春秋講完回頭走進房裡,再出來的時候端著茶具和點心,「我正想喝個下午茶你就來了,算你好運。」

杜槐愔也沒說什麼,看著夏春秋走進電梯,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把電梯停在頂樓不動,然後盤腿坐在地上,玩笑似的開口。「坐吧,不用客氣。」

杜槐愔也跟著坐了下來,兩個人就在電梯裡喝起茶來。

「怎麼了嗎?」茶過兩輪夏春秋才開了口。「難得看你為了自己的事心情這麼糟。」

杜槐愔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你沒有問過他嗎?」夏春秋沒頭沒腦的開口問。杜槐愔知道韓耀廷仍然常常來找夏春秋,有什麼事夏春秋多少也感覺得出來。

「昨天……問了他,為什麼不讓我幫忙。」杜槐愔煩躁的掏出煙,想起夏春秋也不抽菸就又收了回去。

「給我一根吧。」意外的夏春秋抬起頭來看著他。

杜槐愔遲疑了會兒,才又把煙盒拿出來,自己咬了支菸出來,再整盒扔給夏春秋,「冬海會生氣吧。」

「幾年也不過這一根,他有什麼氣好生。」夏春秋湊過去讓杜槐愔幫他點了火,一下子煙霧充滿了小小的電梯。

「警報會響吧?」杜槐愔抬頭望著上方的消防裝置。

「響了再說吧。」夏春秋很久沒抽菸,幾年前有一陣子抽得很兇,只要一上陽臺就可以抽上一包再下來。他不知道葉冬海有沒有發現,不過他從來沒問過。

「結果呢?他怎麼回答?」夏春秋接續剛剛為了煙打斷的話題。

「……他說,他不想讓我離開。」杜槐愔把肺裡的煙全吐出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認為我幫了他就會離開。」

「那你有問嗎?」夏春秋把菸灰彈在空碟子上。

「……沒有。我不知道怎麼問,他的邏輯太奇怪了。」杜槐愔咬著煙煩躁的撥著頭髮。「之前明明就好好的,不知道他突然哪根筋不對。」

「你確定是他先哪裡不對的嗎?」夏春秋把熱水澆上有些涼掉的茶壺。

杜槐愔沉默了會兒才開口:「……也不過沒接他幾個電話,跟個跟蹤狂一樣,到哪裡他都要盯,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