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學者,開闊眼界,學術氣氛迅速活躍了起來。
柳傳志記得,那時陳景潤和他在一個辦公樓,科學大會以後,陳景潤作為典型被特別樹立起來,他是在生活上極度不注意小節、全心全意做科研的人。榜樣樹立起來後,鼓舞起大家計程車氣,尤其是科研人員的工作積極性。
身邊人的狀態真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大家的精神都很飽滿,白天工作,晚上回去看資料。計算所開始慢慢出新成果了,所謂新成果就是機械。柳傳志所在的研究室是做計算機外部裝置的,如磁記錄器、輸入輸出裝置之類,柳傳志是做磁記錄器電子線路部分的。
“40歲下海,我還年輕”(2)
計算所的主要研製任務仍然是“國家任務”,他們沒有注意到,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想去過問大洋彼岸的“牛郎星8000”,大家都在大型機上鉚足了勁兒。然而,他們不知道,正在著手的為期8年的“757工程”,已經是舊體制下以“國家任務”的名義下達的最後一臺大型計算機研製計劃了。
工作有激情,但是現實卻讓計算所的人員陷入苦悶之中,擺在他們面前的嚴重問題是,一直依靠國家撥款的中國科學院,9萬員工,每年3億支出,而科研成果卻很少能付諸實踐,或者說轉換成那時的人們還很陌生的“經濟效益”。戰爭已經遠離,軍事工業還能繼續存在嗎?是生產線轉向民用還是成為歷史的棄兒?大家都在等待著答案。
所長曾茂朝顯然也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計算所的財務狀況非常糟糕。1984年,全國都沉浸在一種激昂的情緒中,可計算所卻開始冷清。一個傳言讓曾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