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公里,我們十萬大軍擠在這裡,完全沒必要再分成兩路了,我看奧索拉稍微靠北一些,打下奧索拉,我們就要直面科爾夫了。所以我認為我們不妨集中兵力先拿下稍微靠南的帕拉納,然後沿鄂霍茨克海北上馬尼雷,這樣,就可以牽制阿普卡和科爾夫的俄軍,使他們進退失據,創造出我們的殲敵良機。”
蔡鍔也考慮了一下,點頭道:“這樣也好,就以第1集團軍餘部全部調去攻打帕拉納,以五萬多人攻擊帕拉納應該兩日可下,然後再全軍北上威脅馬尼雷,馬尼雷原本有三個師,據報昨夜第十一師連夜北上去救援第四軍去了,在馬尼雷就只有兩個師了,俄軍的編制與我們有些不同,他們的主力師一般只有一萬一千人最多一萬二千人,但裝備更好,反倒是那些普通師,動輒一萬五六千人,甚至還不止,所以別看阿普卡和科爾夫也號稱有兩萬人,但戰鬥力卻不如馬尼雷的兩萬餘人,而且馬尼雷位置極其重要,若我們作出先攻馬尼雷,切斷他與與西面的聯絡的意圖,那俄軍必然只能從科爾夫和阿普卡抽調兵力回援,這樣我們確實就有機會了。”
“俄軍調一個師北上,但哈特爾卡的第三十三師卻在南下,意圖與阿普卡的五十五師會合,所以俄軍總數不會減少,還會在十萬人上下,我們現在除了阿瓦琴等地的留守兵力外也只有十萬人上下,這場仗靠硬拼損失會很大,我們必須營造有利形勢,拿到主動權,所以威脅馬尼雷這個重中之重就是最好的機會。”王永勝又道。
蔡鍔回頭看了一眼第5集團軍的新任參謀長,也是自己以前的老部下趙喜峰,問道:“老趙,你有何看法。”
趙喜峰外表粗豪,實則心細如髮,蔡鍔對他的瞭解很深,也不忘徵求一下他的意見。
“我看了東方面軍的戰報,對第四軍的合圍雖然最後出了一點小紕漏,但總體來說,前期的幾仗打的相當漂亮,可說拿到了足夠的主動權,而且最開始他們的兵力也不佔優勢,但是現在,他們不管是兵力還是士氣還是戰略上都佔據了絕對主動,最後的小紕漏都無足輕重了。其實我們也完全可以這樣的,運動,不斷的運動,打亂俄軍的部署。”趙喜峰邊想邊道。
王永勝看了看地圖,最後有些無奈的道:“老趙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與北線有些區別,他們在北面有足夠地方供他們騰挪,但在堪察加,特別是這北部,東西不過一百多公里,北面就是敵重兵所在,我們想運動也難,威脅馬尼雷就是我們現在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蔡鍔也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地圖,然後再看向趙喜峰道:“老趙,你有什麼意見就說吧,我瞭解你的性格,你既然這樣說,必然是有了一個比較成熟的想法了,說來聽聽,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會是一個扭轉形勢的好辦法呢。”
趙喜峰笑了笑,然後指著地圖道:“我們確實不如北線那樣有足夠的地方騰挪,但我們有一樣卻是他們現在不具備的,那就是北太平洋艦隊,你們說,假如我們運一支兵力到德拉茨克會怎麼樣。”
德拉茨克?蔡鍔和王永勝順著趙喜峰所指的地方一看,都眼睛一亮,這個地方正位於阿普卡以北七十公里處,距離更北的哈特爾卡還有近四百公里,而哈特爾卡南撤的第三十三師剛剛動身不久,雖說是沿華阿鐵路南下,但沒有機車只能步行,至少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達德拉茨克,若從海路運送兩三萬士兵佔領德拉茨克,那就可以解決第三十三師,而後還可以從後背威脅阿普卡,阿普卡沒了三十三師,僅憑五十五師一萬五千餘人,也不太可能守住阿普卡,那樣俄軍要不是從馬尼雷或科爾夫抽兵增援,要不就是丟掉阿普卡,不管怎麼樣,俄軍在這裡的防線都會因此而被破壞的一塌糊塗。
“好辦法,這個戰術以前或許行不通,但現在白令海已經差不多解凍,少許浮冰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了,我們有北太平洋艦隊協助,運送三萬人去德拉茨克不成問題。”
“永勝,你怎麼看。”蔡鍔說完又看向王永勝。
王永勝手在地圖上划來划來,似乎在考慮這樣做的結果,好半晌才點頭道:“我看這個辦法很好,我們十萬大軍擠在這個小小的瓶口上,對面的俄軍是呈重疊狀的,在攻克帕拉納和奧索拉之前,未能直面馬尼雷,阿普卡,科爾夫三角防禦圈之前我們一次碰上的俄軍不會有太多,我們十萬大軍現在不可能全部用上,有些浪費,抽調一部分兵力去執行這個任務非常好。德拉茨克是華阿鐵路上的一個小鎮,還不到萬人,但卻是一個適合登陸的地方,沒有大批俄軍駐守,幾乎可以毫無阻礙的登陸成功,而我們的軍隊到達時,哈特爾卡南撤的俄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