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可能去見什麼人了。這女人一年多沒動,可能要作點什麼。”施少先把情況詳細介紹後:“可惜,這女人先出來,我只好迎上去了,沒見到那個人。”
“這不要緊,可以問問那個飯店的夥計。”林月影平靜的說,她輕輕撫摸了下圍在腰間的手:“她這麼長時間沒動,為何今天突然動了。”
“動了也好,早點把這傢伙抓起來。省得這麼偷偷摸摸的。”施少先有些氣惱的哼哼,雙手卻緊了緊,貪婪的吸著林月影浴後的清香。
“你呀,彆著急,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急也沒用。”林月影此刻完全沒有冷若冰霜的,相反卻嬌俏迷人:“等到抗戰勝利,我才會結婚。”
“寶貝,用不著等那麼久吧。你看主任都結過婚了,李隊長也結過婚。結婚與抗日可以同時進行。”施少先有些苦惱,林月影同意和他建立戀愛關係前,就提了一個條件,勝利以後才結婚。
“當然可以同時進行,不過這麼長時間,誰能保證不生孩子,生孩子。我還怎麼上戰場。”林月影有些不滿:“你們男人,就顧自己舒服,完全不知道我們女人的苦
“誰說的,我一直很疼你的施少先大叫冤枉。
“你現在就”網說到這裡。林月影看見從外面過來幾個人影,連忙住嘴,可沒想到那幾個人卻很警覺。
“誰在那?”
“是伍哥施少先低聲在林月影耳邊說到,然後輕輕將她放下。自己站起來,邊走邊整理軍裝。
“伍導,是拜”
“你小子,怎麼躲那,還有誰?”伍子牛把手裡的槍收起來,嘟囔著招手把他叫過來:“剛才溜那去了。”
“行了,子牛,瞎嚷嚷什麼,少先。你忙你的。”宮繡畫猜還躲在陰影裡的女人是林月影,他們倆的戀情瞞得了別人瞞不過她,而她也樂於見到這兩人的好事能成。
伍子牛嘀咕一句,吃飯的時候,施少先轉頭就不見了,把他氣得。差點就當場發作,還是宮繡畫把他壓下來。宮繡畫跟莊繼華的事情,伍子牛非常清楚,但他一個字的抱怨都沒有,自己依舊是有機會就花天酒地,沒機會就老老實實的在莊繼華身邊,該怎麼活還怎麼活。
施少先沒有答話,只是看著中間的莊繼華和鄧演達嚴重幾人莊繼華淡淡一笑:“是少先呀,我們沒什麼事。忙你的去吧。”
“是。”
“兩位老師,走到我的房間坐坐。還走到嚴老師的房間坐坐?。莊繼華扭頭文鄧演達和尹重,嘴裡噴出濃烈的酒氣。
“還是去我那吧,你那房間太”嚴重笑著說,行營的房間式樣是一樣的,不過莊繼華的房間卻堆滿檔案、圖表、圖紙,整個是一大檔案間。
“怎麼?文革,還是住蔡棚嗎?”鄧演達有些好奇。
“他那房間除了書以外,就是檔案,各方面的檔案;圖表,從工廠到公路,各種圖表;還有就是報表。各項工程進度的報表。我們這幾個人要進去,就算轉個身恐怕都難。”嚴重笑道。
“哪有那麼誇張莊繼華有些不滿的反駁道:”嚴老師,您這樣說。繡畫可有意見了,我的房間都是她在收拾,井井有條。你說是吧。繡畫
“哪有自己誇自己的”。宮繡畫笑笑:“不過我贊成去嚴老師那裡,至少事後不用我打掃房間。”
嚴重楞住了,邸演達忍不住哈哈大笑:“好,老嚴算是作繭自縛,我們就去你那。伍子牛,讓大家都休息去吧,這都到行營內部了,用不著那樣緊張了。”
“沒什麼緊張的,子牛,讓弟兄們都休息去吧,你留下就可以了莊繼華吩咐道。
幾個人笑笑到了嚴重的房間,嚴重也不客氣,指揮宮繡畫泡茶。伍子牛沒有進屋,他還是老規矩搬把椅子坐在門口抽菸。
嚴重的房間是裡外兩間,內室為臥室。外間是客廳,客廳不算很大。擺上一套沙發,空餘的活動空間就沒多少了。宮繡畫給他們泡上茶後,就坐到一邊靜靜的聽他們談話,不過無論是嚴重還是鄧演達都不會瞧她。
“老師這次到貴陽來,恐怕不僅僅是嚇我吧莊繼華重提剛才飯桌的話,倆人配合著演了一齣戲,默契程度讓倆人都感到意外。
“那是自然”鄧演達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拿出一支菸點上,將剩下的整合煙放在桌上。
“我來是想和你商量下,下一步方略。”那演達說。
莊繼華微微一怔,邸演達的口氣似乎是讓他決定,可他並不是第三黨成員。沉凝片玄,他才勉強的說:“老師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