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孫元良行。
“薛嶽是指望不上了,他在城裡呢。能活著出來就算不錯了。”莊繼華無可奈何的說:“唉,你說王師長去哪裡了?怎麼城裡就找不到他呢?”
“應該不會是逃跑了,”在這個問題上餘程萬贊成莊繼華的看法,仗還沒打呢,他怎麼跑:“是不是逛窯子去了?”
“好色好到這份上了?”莊繼華有些懷疑:“這一天下來,你說會不會精盡人亡了?真要如此,那可是北伐戰史上的一大奇聞。”
餘程萬愁眉苦臉,很辛苦的說:“文革,你饒了我好不好,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看著他的樣子。莊繼華忍不住哈哈大笑,餘程萬也不由噗哧一樂。
南昌迅速失守,引來孫傳芳的雷霆大怒,他嚴令鄧如琢立刻反攻南昌,鄧如琢不願意反攻南昌。他把南昌兵力抽調一空的目地就是想放棄南昌,二三軍在贛中的攻勢如潮,他一戰萍鄉、再戰宜豐、三戰新餘,仗仗皆敗,部隊損失很大。而盧香亭卻屯兵南潯線。遲遲不肯南下增援,這讓他深感疑惑。他認為盧香亭不是來增援江西的,而是來謀奪江西地。是想借北伐軍的手削弱江西部隊,為他以後謀取江西督軍創造條件。鄧如琢不是孫傳芳的嫡系,在政治上也搖擺於孫傳芳和吳佩孚之間,參加五省聯軍也是那時吳佩孚沒有東山再起,所以他始終擔心自己的實力消耗完後,被孫傳芳藉機取代,因此他回電孫傳芳說,朱培德在樟樹攻勢猛烈,他無法從前線抽調部隊,請盧香亭派兵反攻南昌,同時增援樟樹。孫傳芳回電告訴他,盧香亭已經派鄭俊彥地十師和楊賡和的獨立旅反攻南昌了,讓他配合鄭俊彥和楊賡和的行動,但鄧如琢還是不願意,在電報裡反覆強調,朱培德攻勢猛烈,自己抽不出兵力來。這下把孫傳芳氣壞了,他也不多說了,給了鄧如琢一句話:“限十八消失內奪回南昌,否則軍法無情。”
孫傳芳這人喜怒無常,常常笑臉殺人,鄧如琢不敢再討價還價,立刻組織部隊反攻南昌,他只留下兩個旅防守樟樹,其餘部隊1。7萬人全數開往南昌,鄧如琢下令攻克南昌後,不禁軍紀三日,軍官全部提升一級,最後為了更好的鼓勵士氣,鄧如琢大出血本,發軍餉三月。鄧如琢的軍令一下,全軍歡聲雷動,戰意盎然。
除了從樟樹調兵外,鄧如琢還命令在撫州、進賢一帶的蔣鎮臣、楊池生、謝文柄等人從南面向南昌進攻。
楊賡和損失了一個團以後才清楚牛行車站已經被北伐軍佔領,這讓他極為惱怒,對盧香亭深感不滿,不肯再擔任前鋒,盧香亭拿他沒有辦法,楊賡和是原皖系大將盧永祥的部下,江浙戰爭中之後被孫傳芳收編的,他的部隊都是老浙江系士兵,是他苦心經營的本錢,現在一次就送給別人一個團,這怎麼讓他不心痛。
盧香亭只好以鄭俊彥為前鋒,鄭俊彥自然不會推辭,他是孫傳芳地老部下,所率部隊是孫傳芳的嫡系。因此鄭俊彥所部車運樂化集結,也是北伐軍運氣不好,鄭俊彥所部剛集結完成,十七師和孫元良團翻山越嶺到了樂化城外,向樂化發起進攻,十七師近五千人,孫元良團一千多人,向十師一萬多人進攻的結果不問可知,無論裝備還是人數都相差甚遠,十師是孫傳芳的主力,裝備優良,僅大炮就有十二門之多,孫元良見事不妙,立刻拔腿就走。可他走之前忘記通知十七師了,結果十七師遭到鄭俊彥的包抄夾擊,部隊潰散,三個團長戰死一個負傷兩個,師長鄧彥華胳膊上也中了一槍。鄧彥華帶隊向西退去,沿路對孫元良懷恨在心。
孫元良帶隊向西邊退去,這一退就退到了奉新,參謀長馬佔存提醒他不要遠離南潯線,孫元良嗤之以鼻:“文革不是說了嗎。可行則行,不可行則不行,南潯線上敵軍多如牛毛。我一個團能幹什麼?”
“團長,如果我們退走,盧香亭就可以全力進攻南昌,文革據守地牛行車站就會首當其衝。他那裡也只有一個團,能擋得住?我想他的意思是讓我們騷擾南潯線,使敵人不能全力進攻。”馬佔存苦苦相勸,他是黃埔二期畢業,以二期生的資歷能擔任團參謀長,說明他有過人之處。
孫元良猶豫了,莊繼華信裡雖然說得很客氣,可是其中的含義完全能看出來,不過孫元良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後果。
如果莊繼華活著從牛行車站出來。如果他以後得知自己棄他而逃,以莊繼華在黃埔系裡地人脈,蔣介石地器重,………,他要報復的話。不要說前途了,恐怕性命都很難保住。
孫元良停下腳步愁眉緊鎖:“那你地意思是…?”
馬佔存見此知道他心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