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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宋雲飛很快找到她,但他卻沒有你可上前安慰,只是跟著她,慢慢走出村子,看看梅悠蘭哭累了,也出了村子,宋雲飛才上前。

“梅小姐,這莊家村周圍的風景不錯,我們那邊坐坐吧。”宋雲飛嘆息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

梅悠蘭見追來地居然是宋雲飛,心中更加悲苦,眼淚刷刷的往下流。

“不要你管!”梅悠蘭哭著嚷道:“不要你管!”

宋雲飛沒理她,只是淡淡的說:“哭累了沒有,要是沒累,你就接著哭。”

梅悠蘭一愣,她本來就是個聰明人,受過高等教育,哭泣只是絕望地發洩,聞聽宋雲飛的話,她把眼淚一收抽搐著跟宋雲飛向山坡走去。

“坐下吧。”宋雲飛走到一株桃樹下,桃花滿樹,花樹下鋪滿粉紅色的花瓣。

梅悠蘭低著頭坐在一塊青石上,宋雲飛沒有看他,而是望著悠悠飄蕩的白雲,彷彿在回憶什麼:“我是在七年前跟著文革的,說實話,你愛上他,我絲毫不奇怪,他身上有種奇怪的氣質,身邊的人會忍不住被他吸引。”

宋雲飛慢慢地訴說那幾年與莊繼華地交往,他的迷惑,莊繼華地開導,沙基慘案時是怎樣開槍的,二萬川軍是如何被他整訓的,他是如何與劉殷淑結識交往的。

“文革的才華超人,民國1年北伐開始之初,他似乎就已經預料到北伐的結局,所以他早就想走了,只是走不掉,所以他不是個堅守如一的人,說實話,他能等殷淑到今天,我也很難相信,可這也說明,他是真愛劉殷淑。梅小姐,你要真愛文革,就不應該破壞他與劉殷淑。”

聽了宋雲飛的話,梅悠蘭只是幽幽的問:“六年了,我以為…,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為什麼就忘不了她?”

“情這一字,自古就沒多少人能說清楚,何況我這個粗人,”宋雲飛苦笑著說:“梅小姐,我要反問一句,若文革失蹤六年,你能等他嗎?能無怨無悔的在他家照顧他父母,而沒有任何身份,你能嗎?”

“我能。”梅悠蘭毫不猶豫的答道,隨即又失望道:“她也能,她跟我一樣愛大哥。”

“是呀,所以你不該抱怨,而應該高興,這才是真正愛一個人。”

“宋大哥,你不象個粗人呀,你是很懂愛的。”梅悠蘭很是奇怪的看著宋雲飛,她完全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有些粗俗的男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深奧的道理。

莊繼華的婚禮有驚無險的舉行了,劉殷淑的花轎在一班吹鼓手伴奏下從學校抬出來,在鎮子裡轉了一圈後,才抬進莊家村,莊家村全村人都在莊來順家觀禮,鎮上的幾家大戶也聞訊前來道賀,一襲紅頭巾,遮掩了劉殷淑嬌媚的容顏,在一個戴眼鏡的姑娘的陪同下,款款走下花轎,邁門檻,跳火盆,拜天地,入洞房。

洞房花燭夜,人生得意時,莊繼華與劉殷淑盡享魚水恩愛,梅悠蘭卻獨自在院子中憂思,幾年的追求,她本以為她是有機會的,可現在,…,她完全失落了。

望著沉沉夜空中的繁星,她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回美國,還是留在中國,她左右為難,忽然宋雲飛的一句話鑽進她腦海。

“他不是個堅守如一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等待,待在他身邊…………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

第五節 兩全(一)

北平,五朝古都,中國最後一個皇都,市井街坊充斥大量滿清遺老遺少,這些從前身居高位,就算什麼也不幹也能領到薪水的“貴胄”們現在雖然不如以前了,可虎死架子不倒,即使穿著補丁加補丁的衣服,喝了三天清湯稀飯,可張嘴依然是“我姥爺”,“想當年”等等。

坐火車從外地入北平的話,在永定門下車向北走,穿過天壇不遠就進入天橋,這裡大慨是北平城最熱鬧的地方,說書的、唱戲的、賣藝的、到處都是,沿街漫步出了賣藝的民間藝人外,最有特色的是街邊的小攤,店主操著京片子吆喝著,“又濃又香的油茶嘞!”“賣混沌嘞!”

在天橋晃盪的人中,除了來往穿梭不斷的遊人顧客外,還有一些穿黑色褂子,擰著鳥籠子悠閒晃盪的人,這些人看上去五大三粗,在街上走路都是一個模樣,兩手斜開,兩腳外八字,活像支螃蟹或者是展開翅膀的鴨子,一擺一擺的。

換到前世,這樣走路的人恐怕走不上百米就會招來一大群人對她實施真人PK,但在這裡,在這個時候卻沒人敢對他們說三道四,因為這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是一畝三分地的皇帝。

天橋除了有來自各地的藝人外,還有來自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