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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崇智見蔣介石看完後。又說道:“三弟。明達在前方不輕鬆,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些誤會,但你是我的三弟。他也是跟隨我地老部下,你們之間還是精誠團結。”
蔣介石聞言慨然說道:“大哥這是哪裡話,我與明達只是公事紛爭,對他地為人中正還是很佩服的,我蔣某人斷不會因私費公。”蔣介石停頓一下後,又說:“大哥。張師長的防區比較大,兵力單薄,這樣我校軍進駐梅縣,為張師長之後盾,不知大哥以為如何。”
“校軍傷亡很大,元氣未復,這就進駐前線,三弟。你可要想清楚,這都是你未來地本錢。”許崇智對蔣介石的熱心感到有些突然,他可是知道蔣介石的,當初他奉孫中山的命令去溪口勸蔣介石回來時。就替蔣介石分析得很清楚,這近一年中。蔣介石也正是按照當初說的那樣做的,而且似乎做得更好。而且軍校學生在這次東征中也確湧現出幾個人才,這幾個人才在他看來都市千里挑一地,只要蔣介石把黃埔把握住,異日成就恐怕不可限量。
蔣介石心中念頭轉得飛快,嘴上卻很爽快的說:“沒什麼,梅縣只是第二線,洪兆麟在東征中損失慘重,”說到這裡,他心中恍然大悟,上當了。
洪兆麟損失慘重好不容易逃到福建,沒有一年半載不可能恢復元氣,東征勝利,粵軍校軍士氣正高,周蔭人怎麼可能為陳炯明火中取栗。周蔭人此舉可以說是反攻東江,也可以說是防備東征軍入閩,更多的恐怕還是防備陳炯明軍作亂閩西。福建的目的可能瞞過廣州的胡漢民,但不可能瞞過許崇智。蔣介石清楚他的這個大哥雖然喜歡抽大煙玩女人,但絕非糊塗之輩。他肯定早就斷定周蔭人是雷聲大雨點小,所以根本不以為意,甚至連情報都沒轉給自己,要不是他指責張明達,許崇智絕不會拿出來,那麼張明達的行為肯定與許崇智有關。
雖然瞬息之間腦中轉過這麼多念頭,蔣介石嘴上卻絲毫沒停:“一時半會無法也反攻東江,如果大哥沒什麼事,下午我就回廣州,軍校裡還有一批補充兵,可以立刻補充進部隊。”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辦,三弟,今晚大哥在海上花給你擺酒洗塵,棉湖大捷,哥哥我還沒為你擺慶功酒呢!哈哈”許崇智心情十分舒暢。
蔣介石這時板起臉勸到:“大哥,那種地方還是少去,你才從哪裡回來,晚間又去,…。”蔣介石說到這裡搖搖頭:“我怕有人非議,於大哥名聲有損,還是算了,況且你我兄弟也不在乎這杯酒。”
許崇智聞言有點尷尬,他沒想到蔣介石當上黃埔軍校校長之後,居然真地絕跡***,當初在上海認識他時,那時的蔣介石可是風流倜儻、歡場豪傑。
“得,你不喜歡去那裡我們就不去,只是晚上這杯酒還是要喝,頭可不是隻有一個海上花。”
蔣介石聞言又要推辭,許崇智大手一揮,叫來副官,讓他去頭最好的酒樓聽濤閣訂一桌全魚宴。
第二天蔣介石離開頭回廣州。
同日黃埔校軍離開興寧移駐梅縣。
自從當上營長後,莊繼華感到比當連長要
了,他現在每週制定一個訓練計劃,然後把計劃交給由他們負責執行,他只要檢查就行。不過入住梅縣後,莊繼華判斷部隊有可能要開往粵閩邊界,所以他開始對部隊進行山地作戰訓練。
於是三營每天拉出城外,在梅縣四周的山上進行山地行軍、攻防演練,莊繼華地訓練計劃經常調整,因為他也不知道山地作戰訓練該怎麼練,只好摸著石頭過河,邊練邊總結。
不過他的這一舉動讓三營上下叫苦不迭,別地營在城裡只是簡單的休整訓練,每天練練佇列,舉起刺刀來那麼兩下就行,他們卻整天在山上山下來回奔波,辛苦不堪,甚至七連裡也有人開始抱怨,鄭洞國不得不出面勸解莊繼華,訓練不要繃得太緊。
莊繼華沒有與鄭洞國爭辯而是讓全營集合,面對全營官兵莊繼華首先從東征開始講,歷數自己參加的東征的每次戰鬥,每次傷亡計程車兵,然後問大家,東征結束是不是可以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我們為什麼會調到梅縣來,無論閩西還是贛南都是多山地區,如果不知道在山區的作戰方法,一旦開赴前線,我們就不得不用生命來彌補今天的訓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道理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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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士兵問是不是要開赴福建作戰?莊繼華的部隊特點就是這樣,士兵可以在長官說話之後,在許可的情況下提問,他的這個規定不但讓方勁和原維泰感到不適,就連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