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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果有人不願意;可以,等東征結束了,我們就送他回家。”莊繼華口氣強硬,這些人是俘虜也是一幫兵油子,開始時決不能對他們客氣。

於是戰俘營變成了新兵營,大部分戰俘變成了新兵,只有少部分人想回家,他們便單獨成一營,每天干活,待遇當然要比新兵營差。

“新兵”開始上課,賀衷寒和楊其剛負責噴口水,莊繼華聽了一陣後,發現兩人講的不完全一樣,甚至互相批判。楊其剛是講**,批評賀衷寒是右傾,鄧文儀是講三民主義,攻擊楊其剛是左傾;莊繼華一看這樣不行,把兩人拉到一起,希望商量個統一的教材出來,誰知道兩人一下就吵起來了。

賀衷寒指責楊其剛宣傳赤化,打著國民黨的旗號宣傳**;楊其剛則認為賀衷寒故意擾亂視聽,一貫右傾,正在滑向反革命的陣營。賀衷寒認為自己講的是三民主義,是總理宣講的,怎麼是是右傾;楊其剛則反駁說鄧文儀講的內容不是總理的觀點,是右派觀點,是打著總理的旗幟反總理。

隨後兩人又吵到學校裡的事情,楊其剛指責賀衷寒發行《革命青年》目的是分裂黃埔,分裂青年;賀衷寒反駁說楊其剛壟斷《士兵之友》是宣揚**,凡是與**不同意見的便不準發表,然後向莊繼華解釋說我和雪冰聽了你的意見與他們商量成立一個編委會,結果編委會是成立了,成員五人,三名**員,只有兩名國民黨員,發表文章卻必須要三名編委會成員同意才行,這使成立編委會的目的完全落空,迫不得已他和鄧文儀才另闢其徑。

楊其剛這才知道原來兩人要求成立編委會是莊繼華出的主意,不由得對莊繼華也產生懷疑。

接著賀衷寒告訴莊繼華,他和鄧文儀、曾擴情正在籌劃成立一個孫文主義學會,在青年中推廣總理的學說,他希望莊繼華也參加。莊繼華越聽越不是滋味,楊其剛則在一旁不住冷笑,似乎對他們毫不在意。

聽完賀衷寒的話後,莊繼華對賀衷寒說:“君山,我不贊成你們成立什麼學會,你們完全可以依託青年軍人聯合會進行這樣的宣傳,我想巫山他們是不會反對的,而且你還是青軍會的總幹事。”

“不會?我不相信,青軍會執委中四名**黨員,我們國民黨員只有三人,再來搞個必須四人贊成,那我們不就是擺設嗎?”

“你本來就包藏禍心,對於你這種搞分裂的破壞分子,我們當然要堅決鬥爭。”楊其剛鄙夷的說。

“其剛,我不贊成你這樣評價君山,我認為設身處地的想君山的話雖然有些偏激,但也說明他們的擔憂。”莊繼華開始和稀泥了。

“有什麼擔憂的,他們擔憂的是革命力量發展了。莊繼華,我看你就是個兩面派,你為什麼不參加青軍會,為什麼要給給他們出主意?你的立場有問題。我看巫山就是對你太遷就,但我不會遷就你,你要是右派,我也一樣和你鬥。”聽到莊繼華說賀衷寒的擔憂有道理,不由怒從心起,把矛頭又指向莊繼華。

莊繼華心裡苦笑一下,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不是東就是西。兩面派就兩面派吧。見楊其剛指責莊繼華,賀衷寒可高興了,他早想把莊繼華拉進他們圈子,每次試探莊繼華都是繞個圈就滑走了,上次餘灑度沒讓他們達到目的,現在楊其剛又來了,好,我再加一把火。

“兩面派,這個帽子可不好戴,你那篇文章的風波可還沒完全過去,說不定過兩天就成了右派了,除了他們其他人都是右派。”賀衷寒冷笑道。

“右派不右派不是我說的,而是你做的。”楊其剛毫不退讓。

“也就是說除非宣傳**的主張,其他行為都是右派行為。”賀衷寒開始準備給楊其剛設套了,一期同學中除了蔣先雲和莊繼華,賀衷寒辯論不促任何人,包括李之龍。

“胡說,分裂國共合作,反對總理的三大政策的行為才是右派行為。”楊其剛敏銳的察覺賀衷寒的陰謀。

“那麼我問你,*的那篇文章有什麼錯?你們和右派要群起攻之。”賀衷寒質問道。

“限制工農運動就是錯誤的。”楊其剛上當了,但他馬上意識到了:“總理不也說他有小錯嗎?難道總理也說錯了。”

賀衷寒這下沒辦法反駁了,莊繼華無奈的看著兩人。

“你們要這樣才是真的要分裂。團結,什麼團結?就是……求同存異。”他想起前世的名言:“你們兩個在學校國共兩黨同學中的影響力很高,如果你們都不能團結,那麼其他同學分裂的可能性不是就更大了。團結首先是要團結身邊的人,如果連朝夕相處的同學都不能團結,何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