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水的大哥哥,關鍵時刻化身為歐布奧特曼驅散邪惡。
“飛鳥信前輩說了,歐布奧特曼似乎最開始抵達地球,真希望能見面。”夜風跳下了床,與梅特龍星人打了個招呼,轉身下樓。
走在大街上,感覺到暖洋洋的陽光,但夜風的心卻高興不起來,那天的烏雲早已散去,可人們心中的陰影怕是永生永世烙印在內心,他輕嘆一口氣,看著人間百態,內心感到了別樣的黑暗,這就是本惡的人性麼,醜陋而猙獰。
“敞篷區”。
他看到了路牌上的區域,心中一動,這裡聚集著大量的原省城的居民,因為各種原因放棄了自己的居所,被集中在這裡。
因為有原省城大量本地官員的支援,這些人境況稍好過那些露宿街頭的難民,但也是稍微好一些,想要吃飽肚子,想要有醫療服務,那基本上是在做夢。
“這裡我還從沒去過呢。”夜風嘟噥一聲走了過去,首先聞到的就是刺鼻的氣味,讓他皺眉,這裡都是最底層的人犧牲房子換食物的人居住的地方,條件差正常。
“開飯了!”“開飯啦!”
“別擠!”
“擠什麼東西啊!”
“多大的事呢?街里街坊地,動什麼手啊。”
……
一箇中年女子低著頭,目光呆滯,手裡端著破了一個口子的大碗,裡面髒兮兮黑烏烏的一片,隨著人群的擁擠而無力的搖擺。
她身體瘦弱,咳嗽不止,有時候都能見到痰裡的血絲,她想奮力地想擠進去,卻每次都被比她力氣更大的人擠了出來,如果不是有一些街坊鄰居幫襯加之一些交易,這三天兩頭才好不容易有一次的派粥,瘦弱無力、身體帶著病的她根本擠不進去。
如果夜風在此,一定會認出,這就是劉大嫂,早些年搬到了省城去,一直沒聯絡,他本來到這後還想去找找她,可卻因為一些事情一直沒有付出實踐,看起來她混得很不好。
“小哥,你行行好,多給一勺行嗎?我兒子躺在床上,起不來,我代他領一份,行麼?”劉大嫂懇切的求道,每人只有一勺的米粥,分量少的可憐,一個人都不夠吃,何況兩人?女兒今天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劉大嫂已經著急的麻木了,絕望了。
“每人一份,不能代領,這是政策!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我們也不要做事了!走,走,走,趕緊走,別擋著後面的人!”那位管理派粥的中年男子不耐煩地揮手道,示意派粥的小夥子別理她。
他是這裡的負責人,說穿了也就是裙帶關係,誰讓他有關係呢?這份差事簡直是當仁不讓的肥缺啊!做夢都能讓人笑醒。
眼前這個女人的懇求,他每天都能聽出老繭來,什麼悲慘的理由都會有,這些無權無勢的平頭百姓,除了像狗一樣地巴結他,還能怎樣呢?他有時候感覺自己就像玉皇大帝一樣,主宰者這些人的生生死死。
“領完了就滾開,別擋著道!”後面的人聽頓時叫喚起來,餓的不耐煩地更是直接推搡。
“你們怎麼能這樣,她兒子真的是不能起來……”一位女鄰居大聲替劉大嫂分辨道
劉大嫂性格柔弱,卻內心倔強,如果不是那位年輕友善,對他們有大恩的年輕人已近奄奄一息,她也就罷了,於是她厚著臉皮,又一次央求道:“你可憐可憐我們母子吧,哪怕半勺也行!”
“可憐?現在誰家不難?這麼多人,我可憐得了那麼多嗎?”他斷然拒絕道。
劉大嫂見再求無望,捧著碗想退出去,可是身後全是人,一腳就踩在一個體格高大的男人的腳上,那人本就等的不耐煩,催促不停,此時被劉大嫂踩了一腳,頓時冒出火來,從她衣領後面揪住,一把丟了出去。
乒乓!
劉大嫂被摔在地上,撐著米粥的碗,脫手飛了出去。
本就不太結實的破碗,頓時四分五裂,稀可見影的湯粥撒潑在碎瓷片上。
劉大嫂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迅速地跪爬著衝了過去,試圖用手擋住那稀薄的還在流動的湯粥。
有人見她不過是個弱女子,又餓的發慌,也不顧前頭的警察,撲在地上就搶那些的湯粥,也不顧髒不髒,直接用手攏了送入嘴邊。
“不要搶,這是我的,不要搶……”劉大嫂急得哆嗦起來,慌亂地用手護堵著她的食物,純然不顧手指被破碎的瓷碗片劃出一道口子,暗紅的鮮血,染紅了湯粥。
忽然之間,搶奪食物手憑空消失了,一個也沒有了,只有她還在不停圍攏著地上拿堆混合著血液的湯粥:“是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