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小花將一系列事情安排下去,購買所有裝修船隻的物品,所有的床鋪被褥。鍋碗瓢盆什麼的;還有就是必須將這新出窖的窖酒全部運往田府,暫時只能找田夫人幫著賣出去,自己有了銀子才能將修建商業圈,才能將這一系列事情辦起來。
小花知道那三大家族以及那些大商賈見沒有將自己弄破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拜那一場及時雨所賜,整個莊園都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暫時無法糾集那麼大批的群眾來搗亂了。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小花讓保鏢家丁護院全天警戒,特別是碼頭和酒莊,一旦發現陌生人直接抓起來再說。
在一場緊張的氛圍中,莊園的各項事務乾的熱火朝天的,終於將那數百壇窖酒裝上華哥一號,由四個水手加上一個掌舵人,在一陣熱鬧的炮仗聲中出發了。當然隨行的還有六個保鏢。
與此同時,小花讓人將這段時間製作出來的養身丸,藥漿,以及胭脂等等產品,全部搬上華哥二號,派八個水手,由小魚親自掌舵,將這些東西按著名錄上的地址挨個的送過去。魏小魚激動不已,自己當船長了,自己掌舵了,而且東家直接將如此貴重的物品讓自己去運送,這是信任啊。魏叔魏嬸心中是焦急有忐忑,千叮嚀萬囑咐,要小魚無論如何也要完成東家的要求。
小花知道,這些都是跟著自己一起打拼過來的人,倘若要成就更大的事業,必須讓他們也跟著自己一起成長起來。歷練非常必要!華哥二號比較遠,而且中途停頓的時間也多,小花不僅安排了二十個保鏢,還將阿九派去壓場子,而且上次嶺南一行,阿九也在,那些地方他都比較清楚。
一天時間,小花送走兩艘輪船,終於鬆了一口氣。回頭看,廣袤的良田上莊人已經開始了忙碌的春耕。
小花就像是這片土地上的掌舵人,她的決定直接影響莊人的種植。除了必要的莊稼以外,田邊地角都種上各種藥材花卉。有人種花,就有人養蜂,總之整片灘地散發著勃勃生機。
小花當初從嶺南帶回來的胭脂球,種在莊子前面的院壩邊上,現在已經長出嫩綠的小苗來了。大概在小花兜裡呆了一段時間,受到生命之玉的溫養,那些種子幾乎全部成活。
小花的莊子和那些圍牆深院不一樣,是一片,一棟棟的獨立小院組成的一個大院。所以沒有界限之分,有些莊戶人家也直接修建在東家的大院旁邊,遠遠看去,一片整齊的農家小院練成一片,十分壯觀。所以,小花的莊子看似零散,實際上卻更加凝聚人心,所有的莊戶人家都可以說成是莊子裡的人家。
小花長長撥出一口氣,這個難關總算捱過去了。至於城裡那幾個店鋪她現在根本不想去動,那些人已經瘋了,自己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折身進入後院,開啟秘密地下室。
那幾十個蒙面人抓來三四天了,小花沒告訴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給這些人送吃的喝的什麼。
進去一看,騷臭熏天。雖說這些人餓了幾天幾夜,可先前肚子裡還有貨,所以那啥的腌臢物全部在褲襠裡解決,可想而知有多麼的臭了。小花伸手拿出棉巾戴在面上,用植物清新精華將空氣過濾一遍。
阿六阿九他們很有一套,用錯骨分筋手法將他們的手腳折斷,然後扭過雙手綁在身後,每十人的繩套兩兩相纏,背靠背圍坐一圈。
這些人還蒙著面,小花一點也不像去看他們長什麼樣子,對於她來說這些人蒙不蒙面都一樣,死!
他們看向小花,神情變得激動起來,嗷嗷地咒罵,悍不畏死的樣子。呵,這就是傳說中的死士嗎?
“有什麼想說的嗎?給你們一個說臨終遺言的機會。”小花聲音十分平淡。這個世界,終究是用實力說話的,銀子也好拳頭也好。
人群發出低吼,“桀桀,你就是殺了我們我們也不說的,賤人,你就死了這個心吧。真是白長了一副好皮囊了,不守婦道人家的本份,卻學男兒家,真是顛倒了乾坤!”
小花眉梢一挑,這人貌似是他們的頭子吧,怪不得那天自己用了將近兩倍的植物精華才將他放倒。關了幾天竟然還這麼有精神,果真不簡單。正在這時,那人陡然暴起,一柄匕首朝小花咽喉疾射而來。
小花身體本能側身讓開,匕首擦著面板扎進身後的牆壁裡。摸了一下脖子,出血了,而且刀上淬了劇毒。
小花嘴角微微上揚,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她其實是想給這些人一個痛快的,可是,看樣子無法善了了。這些人的手段十分毒辣,應該沒少幹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出手就是含有劇毒的匕首,絕對見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