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宛如雪球。
好可憐啊……小紫失望地收回手,眼睛盯著小猴子,一邊起身,將雪白的棉布巾放到腿間。那布巾只有程宗揚手掌大小,四角繫著細繩。小紫笨拙地將兩側細繩系在一起,卻總是系不好。
小紫揚起臉,你幫我係,好不好?
看著她小手在腰側稚拙的動作,努力想把那塊巴掌大的布片繫到腹下,程宗揚鼻血都快飆出來了。小姑娘兩腿微微分開,細嫩的小手將雪白的棉布巾按在下腹,布巾四角的細繩低垂下來,在雪嫩的大腿內側搖晃,一眼望去,觸目滿是晶瑩的肌膚。
程宗揚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蹲下來,從小紫腿間扯起細細的繫帶。少女肌膚上散發著淡淡的海藻氣息,曲線優美的雙腿又白又嫩猶如脂玉。
剋制住心底的激盪,程宗揚低笑道:這麼笨,連帶子都系不好?小紫不會系啊。
哦?你以前不穿內衣嗎?
嗯。這是閣羅叔叔拿來的。他說,小紫身體下面是給鬼巫王大人的禮物,要用棉帕包好。
手指不可避免地碰觸到少女腰側的肌膚,那種滑嫩的觸感讓程宗揚心頭一陣盪漾。似乎是覺得癢,小紫咯咯輕笑起來。
你娘不是說過,小紫的身體不能讓別人隨便碰嗎?程宗揚吃力地說道:為什麼讓我幫你?因為程頭兒是好人啊。
陽光透過枝葉,影子在草地上慢慢移動。小紫一邊說,一邊悄無聲息地從海獸皮袋裡摸出一根骨質的尖錐,她兩眼亮晶晶的,巧笑倩然的唇角露出一絲嗜血的興奮。
……這支海獸牙齒磨製成的利錐足以刺穿這個男子的脖頸。只要避開他頸側兩條大動脈,順利穿透他的喉管和氣管,他就會喘不過氣來,無法呼吸,也無法呼救,只能像瀕死的野狗一樣掙扎,抽搐著流盡最後一滴血……好了。
程宗揚放開手,笑呵呵地抬起頭。
從下面看去,只見小紫兩團圓潤的雪|乳面板緊繃著,緊緊並在胸前,|乳頭像受涼般翹起,顏色也比剛才上岸時略深了一些。
程頭兒……小紫軟軟說著,從隨身的袋子裡拿出一顆水果。
程宗揚笑著搖了搖頭,旁邊忽然金黃的顏色一閃,那隻猴子一把搶過果子,朝他齜了齜牙,然後飛快地跳到樹上逃跑了。
小紫嚇得躲了一下,然後又高興起來,小猴子活了呢!一隻猴子,活就活了吧。本來自己就沒準備處死它。程宗揚努力把視線從小紫聳動的雪|乳上移開,一邊轉過話題,你是一路游來的?是啊。小紫把陷入股縫的棉帕拉好,然後穿起衣服,一邊好奇地問:你們要去哪裡?我們去鬼王峒,和你的閣羅盤叔叔做生意。程宗揚又看了看密林,這會兒還沒聽到動靜,可以肯定自己和商隊失散了,不然凝羽肯定會追來的。
小紫,你知道路嗎?
知道啊,沿著河往上游。
一直游到鬼王峒?這恐怕要游上幾天幾夜,程宗揚自問沒這個本事。
不是啊。再往前走,水就分開了,然後就要走路了。
程宗揚斷然道:那好,我們一起走。
小紫繫好衣帶,奇怪地問:你的夥伴呢?程宗揚無奈地說道:我和他們失散了。
小紫說,她昨晚就睡在海里,天亮時才離開海灣,沿著自己曾經遊過的路線進入山林。
被鮫人擊敗後,碧鯪人曾經試圖離開海洋,到內陸生活,但南荒悶熱的氣候對他們造成的威脅,絲毫不遜色於鮫人的魚叉。經過數次不成功的嘗試,碧鯪人沒實現定居陸地的夢想,卻與鬼王峒有了最初的接觸。
沿著這條碧鯪人稱為淇陶的河流向上,經過一個白天的水程,會在河流分叉的地方看到南荒最古老的道路:龜紋古道。
那幾乎是南荒唯一可以長距離通行的道路,形如龜背花紋的石徑綿延穿過叢林、山坳和沼澤,一直延伸到大山深處。
龜紋古道並不是完全連續的,無數年來的山洪、地震和泥石流,使道路出現了許多處斷裂。而且古道兩旁分岔出無數小徑,這些小徑有的被山峰阻隔,有的消失在河流之下,還有的會通向一些不知名的神秘區域——比如這處類似巨石陣遺址的地方。
一大一小兩個人影仰起頭,呆若木雞地望著眼前的廢墟。
月光下,一堆巨石突兀地出現在視野中。這是一座倒塌的巨型建築,太過久遠的時間,使這些巨石表面佈滿風蝕的坑洞。一座門形的巨大建築立在廢墟前,黑沉沉的方形洞口彷彿怪獸張開的巨口。
小紫發呆地看著這一切,過了會兒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