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樨夫人翹起雪臀,密藏的內肛向外鼓起,吞沒程宗揚大半手指。肛內一圈圈膩肉纏在指上,然後收緊,一點一點向外吐出。她肛內溫度比體表高出許多,手指插在裡面,微微發燙,每一絲肛肉的滑動都清晰無比。
這是……
樨夫人驚訝地睜大美目,看著那個奇薄無比的膠膜,透明的膜體長長的,有著水果的味道,表面的根部佈滿了顆粒……�程宗揚將保險套戴在棒棒上,然後挺起身。眼前這豔婦看似端莊,其實不知道和多少人濫交過,性茭物件中還有半人半妖的怪物。如果自己沒有記錯,肛茭危險係數比其他性茭方式高一百倍。既然準備搞她的屁眼兒,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幸好自己帶有保險套。
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裡有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病,但總是小心為上。萬一染上了——他敢肯定這個世界沒有抗生素。
樨夫人識趣地不再詢問,轉而說道:公子的陽物好大……
一直以來程宗揚都有種感覺,自己的棒棒似乎變大了,但戴上保險套的那一刻,他發現那完全是錯覺。保險套的尺寸大小完全合適,就和從前一樣,這讓程宗揚有些遺憾。
樨夫人騷媚地瞟了程宗揚一眼,然後扶起他的棒棒,抬起屁股,將Gui頭對準自己的肛洞,腰肢扭動著朝下坐去。
被保險套繃緊的Gui頭滑入肛洞,頂住那團軟肉。樨夫人跪伏在程宗揚腰間,柔軟的屁眼兒裹住Gui頭,渾圓的雪臀向下一沉,喉中發出一聲浪叫。
棒棒整根沒入豔婦臀間,保險套上的顆粒擠在白嫩的肉孔中,將柔嫩的屁眼兒撐得變形。樨夫人背對著程宗揚,赤裸著香噴噴的嬌軀賣力地聳動圓臀,用屁眼兒套弄著他的棒棒。那團白絨絨的兔尾在臀後顫微微抖動著,不時磨擦著程宗揚的腹部。
鬼王峒在什麼地方?
鬼王峒在盤江的南邊……妾身也未曾去過……樨夫人一邊吃力地聳動屁股,一邊斷斷續續說道。
他們怎麼會挑你做族長?
樨夫人的媚笑有些發僵,使者與她說那番話時,周圍只有那些被割掉舌頭的鬼王峒武士,可這個年輕人卻似乎知道一切。
她不敢再隱瞞什麼:使者說:鬼王峒只需要最聽話的傀儡……他們說妾身比族長聽話……調教好了,好去覲見巫王……
你見過他們的信使嗎?像烏鴉一樣的?
烏鴉?樨夫人顯然不知道黑魔海的黑鴉使者。
程宗揚轉回話題,他們是怎麼調教你的?
使者說,鬼巫王喜歡各種不同的女人,每次做的時候會把女人身上每個洞都塞滿……樨夫人笑吟吟說著,眉眼間沒有半分羞態,神情又騷又媚,而且一干就是很久……還要會各種姿勢……
每個洞都塞滿?程宗揚腦中跳出一個渾身長滿觸手的怪物,難道鬼巫王是觸手系的妖怪?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揚手從床頭的燭臺上取下蠟燭。像這樣……
她微微挺起下體,一手剝開玉戶,將蠟燭塞入半截,然後握住程宗揚的手覆在上面,輕輕一推。
啊……樨夫人騎在程宗揚腹上,一手扶案,上身向後仰去,胸前兩粒豐挺的|乳球一陣搖晃。
啪的一聲,那個鐵盒從案上掉落,幾株蛤蟆菌滾了出來,樨夫人搖曳的肉體停頓下來。
你見過這些蘑菇?
樨夫人點了點頭。她說:白夷人稱這種蘑菇叫毒蠅傘。它只生長在松樹下,數量稀少。鬼王峒的使者曾要求白夷人到山中採集,但總共也沒采到幾株。
說這番話時,樨夫人一直在套弄程宗揚的棒棒。鬼王峒的使者花樣不少,這美婦也足夠賣力,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程宗揚。她丈夫已死,現在鬼王峒的靠山逃得無影無蹤,又與商隊的人結下怨仇。樨夫人很明白,事實上從他們佔據宮殿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經成為他們的俘虜。
南荒部族對仇人從來都不講究寬容,勝者為王,敗者為奴,是南荒通行的法則。樨夫人在鬼王峒使者手中受盡淫辱,曾經的矜持與尊嚴早已淪落殆盡。為了保住性命,她不惜主動委身求歡,只希望能討好這個年輕人,平息他的怒火。
雨聲越來越大,天地都彷彿被無邊的雨水俺沒。帷幕間,一具雪白的肉體伏在地上,像只妖豔的大白兔般高高翹著屁股,搖晃臀後的兔尾。
在她身後,程宗揚挺起棒棒,用力幹著她的屁眼兒,呼吸聲越來越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