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夫人!我們沒有說過閒話啊!”
蘇婉卿把他們那日的話複述了一遍,問:“這還不算是閒話?”
兩個弟子目瞪口呆。冷清揚還在呢,她竟然說得這麼直白?看來冷清揚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他們心一橫,給蘇婉卿叩首:“我們只是說了心中的猜測,沒有冷長老辜負您,把您當替代品的意思啊!請夫人明鑑!”
另外一個弟子接話:“都是我們太嘴碎了,甘願受罰,還請夫人息怒!”
一個解釋,一個認錯,配合還挺默契的。
蘇婉卿太久沒和人勾心鬥角過了,手都生了,但是料理這兩個人,還是很輕鬆的。
她目光就沒離開過他們:“你們以為,一句‘無心之言’,就能把這一切揭過了麼?事實是在聽了你們的話後,我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冷清揚接話:“我也一樣。”
蘇婉卿嘲諷地問:“你們口無遮攔,說了閒話之後,嘴巴一張一合,就想撇清關係,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兩個弟子低著頭,還憤憤不平:“可是我們都說,甘願受罰了。”
“受罰?好啊。”蘇婉卿殘酷一笑,“在我這裡,說閒話是重罪,就把你們的舌頭都割了吧。”
明明是很血腥的手段,偏偏蘇婉卿還笑,天真地問冷清揚:“夫君,你說好不好?”
兩個弟子嚇壞了,臉色慘白地看向冷清揚,他們本以為,就算是說了那些話,頂多也就是被打幾板子,誰知道要失去舌頭啊!殘疾了之後,他們想講話都講不出來了!
冷清揚毫不留情:“不管是過失還是有意,既然犯錯了,那就別求饒了。我真心求娶婉卿,可是落到你們口中,她就成為了一個替代品,這個說法,也讓我很生氣。”
他都發話了,兩個弟子知道這是開玩笑了,眼圈都急紅了:“長老!求求您,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講閒話了,求求您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冷清揚問:“我給你們機會,誰來彌補婉卿心上的傷?她嫁給了我,我就不能讓她受委屈。”
他往門外看了一眼:“來人,動手吧。”
有別的弟子進來,手中拎著一把鋥亮的小刀,看著就非常鋒利。
兩個弟子想要抵抗,直接就被行刑的人給定住了穴道,然後他扯著一個人的下巴,逼他張口,刀子也要伸進去。
蘇婉卿和冷清揚誰也沒有阻止的意思,冷清揚只是怕太血腥了,嚇到蘇婉卿,可是看她那神色平靜的樣子,知道他是想多了。
婉卿當初到底是經歷了什麼?面對鮮血,可以如此淡定。
那個弟子直接就被嚇哭了,也不敢有所隱瞞:“是江師姐!我們都是被江師姐指使的,才會在那天說出那些話來!”
蘇婉卿做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鋒利的刀子被收走。她問:“江師姐?”
“是的!”兩個人爭先恐後,就怕他們提供的資訊,讓蘇婉卿失望。他們說了一個名字,又道,“江師姐喜歡冷長老不是什麼秘密,她一直都希望嫁給冷長老,結果冷長老先是帶上山一個韋倩雪,後又帶了一個你。江師姐很不平,覺得魔教魔女,還有二嫁的你都能把她給比下去,想給你心裡添堵,我們說的話,都是江師姐告訴的!”
“沒錯沒錯!江師姐其實也不敢動您,只敢用這些話來噁心您!看在您和冷長老之間沒有隔閡的份兒上,就饒了我們吧!”
蘇婉卿冷漠地看著他們:“因為我所有防備,才沒有被你們這些話傷到,現在你們竟然以此來請求我,這是什麼道理?而且,言語上的傷害,往往比真刀真槍更讓人覺得恐怖,那些輕飄飄的話,你們說出來的時候,可能設想過後果?若是我從此恨上了冷清揚呢?我們的日子還怎麼過?”
冷清揚知道蘇婉卿氣壞了,輕輕地握著她的手吩咐:“去把那個女人帶上來。”
很快,江嫣就扭送了過來。
在看到那兩個弟子後,她的臉變得蒼白似紙。
她還裝傻:“不知長老,夫人叫弟子過來,是有何事?弟子正在練功,忽然要過來,師父還有些生氣。”
冷清揚淡淡地說:“不用把你師父抬出來,他要是真能阻攔,你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蘇婉卿藉口:“江小姐,說說吧,你想怎麼解決你我的過節?”
江嫣甚至不敢看蘇婉卿:“夫人您在說什麼,弟子不懂。”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沒看到你面前還跪著兩個師弟呢麼?想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