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從來沒有發覺冥他們的相貌還能如此玩。
好笑地看了看身後臉色明顯不好的幾人,司嵐漾適可而止。
把救來的美人推至藍衣人手中,司嵐漾拍拍手,“喏!你的東西!”
美人身子無人察覺的一僵,隨後順勢倒在藍衣人懷中,仰頭,滿目含春,“……嵇公子。”
不再看懷中之人,藍衣人又把人推至司嵐漾懷中,但半途被他身旁的司冥截住,仍給了一旁看好戲的司尋歡。
司尋歡摸摸鼻子,他哪敢不接呢!
“嵇公子?你不管奴家了嗎?”美人眼中水霧升騰,彷彿下一秒就要溢位來。
“在下與姑娘非親非故,何言管與不管之說,在下答應送姑娘來林國,現在以至林國腳下……”看了看漫不經心的司嵐漾,藍衣人說得坦蕩,“既然是這幾位公子救了姑娘,那麼自然該由這幾位公子來‘管’了。”
說罷,不待美人多言,運功離去。
美人含淚地看著司嵐漾等人,“公子,奴家無親無故,只求幾位公子能好心收留奴家,奴傢什麼都能做,只求公子們不要丟下奴家,奴家願做牛做馬、為奴為婢……”
“等等!”打斷那美人的話,司嵐漾隨意地問道,“你叫什麼?”
“奴家叫媚兒。”媚兒含羞地說道。
“媚兒啊……”似自言自語道。
“正如那位嵇公子說的,在下幾位也與媚兒姑娘非親非故,自然管不了姑娘了……本公子家裡奴僕夠多,自然不會缺做牛做馬的人……所以,恕本公子愛莫能助。”
司嵐漾一副大家少爺的樣子,隨意的說道。
不顧那媚兒可憐兮兮的表情,司嵐漾上馬,皺皺眉,“走咯!這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難聞啊!”聲音極小。
大冬天的,蝴蝶就開始出來發情了啊!
司嵐漾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地上跪著的媚兒:‘她’想玩,他奉陪!就怕,‘她’玩不起。
咳咳,其實,這味道也不是很難聞。
司冥等人上馬隨司嵐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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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眾人走遠,“媚兒”站起身,纖細的手指擦掉臉上的淚水,手指劃過眉眼,眼神輕佻,嘴角輕勾。
絕美的容顏,又是另一番風情,使人墮落。
“司嵐漾……”
眼神如流螢輾轉,看向一旁看美人看得呆住的那群盜匪,眼中殺意驟現,長袖一揮,悄無聲息的,所有盜匪倒地身亡,面色死灰,屍體逐漸縮小,直至一灘血水。
妖豔邪魅,如曼陀羅般引人墮落。
雪,又落下,而在原地的人卻早已不見,絕豔的藍色蝴蝶撲扇出來,神秘但卻詭異。
色誘中招
夜已深,寒風逐漸停止,落葉飛揚緩緩不落。
皎潔的月光流瀉,但卻顯得那樣空白、孤寂,瀰漫著無限的冷霧,久久不散……
冬月迷迷,寒風悽悽,望斷天涯路,佳人難尋,夢斷雪落河。
雲煙濛濛,霧靄渺渺,輕憶惘然夢,淚滴燭臺,幾度雲陽歌。
死亡重生……風華盡斂……掩飾生存……附面追逐……
一切都在進行著,按照著他的計劃有條不紊的推進著。一切都與前世是那麼不同,但是,唯有這清冷的月……是相同的吧!
銀光洩地,皎皎明月。
司嵐漾面上的面具早已取下,此時露出一張絕世傾城的面容,那雙偶爾閃現紫光的眼眸微眯,淡淡地望著天邊的月,清透澄澈。
就如白天那人一樣,外表堅強不屈,但眼中的清明卻如溪流一般,清澈透亮,讓人移不開視線。
嵇……麼……
但是,他為什麼又那麼像他呢?
正是因為兩人的相像,他,才會出手的……
熵……他的弟弟……
司瀾熵!
十歲前的他……不懂實事,懵懵懂懂。
美麗可愛,單純惹人愛;眼中的純潔不帶任何雜質,總是那樣信任的仰望著他——那如天神般的哥哥,司瀾泱。
十歲後的他……依舊美麗,疑惑更甚,俊美如斯,但卻已沒有那份單純,眼中深邃教人看不清他的想法,總是悄無聲息的忙著不為人知的事……
依舊仰望著他,是因為他不在他的位置上,他上不去,也沒有資格;眼中不再是無限的信任,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