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沒有能力看破後山的神術規則,方天又怎麼能找到傳承神府?
見方震南問及自己,方天也眼都不帶抬的回道:“即然道友心中已有定計,貧道自然是不著急的。”
這面方天與方震南二人還在鬥心機,那面神兵門掌門卻又有動作。左文已經先派出了藏明,後又命破世真人出馬,親自去探訪玄月門後山門樓。這樣一來他的搶得先手的目的就達成了。
只是見祖豐仍一幅不為己甚的模樣。甚至祖豐臉上沒有一點著急的表現,左文才又笑吟吟的看著神兵門的另一位護壇真人破命真人,口中泰然自若的吩咐著道:“破命師叔,藏明與破世師叔雖然一直都沒有傳出什麼警迅來。然則這裡畢竟是玄月門後山啊。我怕他們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有可能會連警迅也無法傳出。就勞煩你也進去一趟,如果能見到藏明與破世師叔,就說掌門吩咐。讓他們自己要多加小心啊。”
破命真人同樣,毫不意外的就躬身應道:“謹遵掌門法諭。”
領命之後,破命真人同樣是頭也不回的一招手。就帶著跟在他身後的百餘名弟子,毫不遲疑的進入了玄月門後山門樓之中。
眼看著神兵門頻頻派人,連破命真人都已經進入門樓之中不見了身影,方震南卻索性閉嘴不再說話。
方震南與方天不再多說,祖豐卻等著方震南做決定。而慎玉真人等又對神術沒有什麼好感,一時場面就冷清了下來。
修者心性都是不錯,方震南不開口,大家也都閉目不言。但沒過得半晌,一直貼著門樓站立的,即似是擔心著進入門樓的弟子,又似是要阻止他人入內的左文終於動了。左文早就透過目測與山勢,知道了此處的大概範轉,以他看來,這一段時間足夠自家門中長老弟子,將後山細搜一遍了。所以左文也才回頭,一臉正色的看著祖豐說道:“祖掌門,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不如我等也進去看看,祖掌門你以為如何啊?”
祖豐那裡不知道左文的打算?
見左文到了此時,還一幅高人形象,祖豐心裡也有些不恥左文為人。
祖豐看了眼一臉冷色,一言不發的本門弟子刁宗。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這位化名刁宗的弟子,正是紅月世家方家的方震南。尋訪了這兩年有餘,對方震南的智計謀略,祖豐也是略知一二,所以他是十分放心的,即然方震南不動,只能說明神兵門決計佔不到便宜。
祖豐也是知道,自己門中這名弟子,是一門心思要毀了神修的根基,刁宗對神府傳承的態度十分明顯,不屑與厭惡。
祖豐瞭解刁宗,但左文卻並不這麼想。左文又那裡會在決什麼天地氣運如何如何的?左文心中什麼也比不得神兵門與自己的氣運更重要。
思量了一下,見方震南沒有要動作的意思,本對左文提議有些意動的祖豐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暫時不行動了。祖豐當然也有自己的打算,傳承神府在玄月門手中與在左文手中的區別是很大的。畢竟玄月門早就已經掌握了神術不知多久了。若是落在左文手中,就算左文資質更高,怕最少也得細研千年吧。
搖了搖頭後,祖豐才回道:“左掌門即然很有把握,就有勞你們先進去看看吧,我還想與宗兒再議議,才做決定。”
見祖豐拒絕與自己一道,左文這才笑著打趣道:“哈哈哈,祖掌門與貴門弟子好算計啊,你們莫不是想等我神兵門破去了所有禁制,才等著要佔便宜麼?”
本一臉笑意的左文臉色一變,目中一片冰冷的看著祖文道:“即如此也罷了,左某也先告辭了。”
語畢,左文拂袖轉身,帶著本門弟子全數進入了玄月門後山門樓之中。見左文翻臉不認人,祖豐才帶著惱意的搖頭道:“你,你真是利慾薰心啊。”
目送左文等人消失在遠處,方震南這才臉色一變,轉而笑吟吟的勸著祖豐道:“師祖莫惱,莫惱。”
氣呼呼的祖豐聞言皺眉問方震南道:“宗兒啊,你若真是想借神兵門的人破去禁制,怕是不妥啊。雖然左掌門為人甚至是不堪,你也不該對神兵門的危局袖手旁觀。你這般一聞不問究屬何意?”
方震南撫著長鬚笑道:“師祖放心,左文掌門等人此時進去定當無妨。只是左文掌門為人滑不溜手的,勸他們進去,反倒不如讓他們搶著進去。”
方震南說到這裡,一邊轉身走向門樓,一邊說道:“當然,我們將要做的事,與左掌門雖然目的有所不同,卻是殊途而同歸,就是要破去神府傳承。”
站在門樓前,方震南手上做勢,口中接著說道:“師祖你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