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虛作假的藥草!”
藥師看著那個瓶子,緊張的額頭冒汗,頓時看向李元道:“小哥,你看這個,你要是不想理會,便也無妨,畢竟是我們萬草堂惹出的亂子!”
藥師倒不是再說假,畢竟這少年只是參加比賽,用不著把自己的名譽搭上,若是真的辨認不出來,那可真的認定是托兒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李元卻毫不在意,他謝了謝藥師的好意,向著那個孫姓男子走去,說道:“若是我辨認出來,又是怎麼樣!”
那姓孫的只是撇裡李元一眼,嘴裡怪笑道:“呵呵呵,真是笑話,就看你這幅窮酸樣,也不可能辨認出藥液,恐怕你這身行頭都是萬草堂給你弄來的吧,省的你上臺丟人!”
李元被氣的一樂,他簡直不知說什麼好了。
只不過,就在這時,藥老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既然這樣,這位回春堂來的朋友,出的題就當做第三關鬥藥關,這位小哥,答不答在你!”
李元笑了笑:“自然是要答,還多謝萬草堂給的獎勵,只不過我要答出來,回春坊還欠我個說法!”
孫姓男子看著李元信心十足的模樣,頓時有些心虛,但過了一會兒,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他想了想,這少年怎麼看都像是裝腔作勢,要是自己退了,豈不是說明怕了。
拿起瓷瓶遞到李元手裡,嘲諷的說道:“那你就試試吧,一個狸貓,還真把自己當太子了,假模假式的樣,我們回春坊的藥,向來是江陵府最好的藥坊,還望大家捧場。
姓孫的說完,就對著眾人說道,並沒有把李元放在眼裡。
李元拿著手裡的瓷瓶,正色道:“要是我說對了,你非說是錯的又如何?”
“那我就先揹著你寫下來,然後給下面圍觀的父老鄉親看看,我們的藥草是否對的上。”
姓孫的男子為此也是做足了功課,根本就不怕李元刁難,搬了個桌子放在犄角旮旯,確定李元看不到,鋪開巨大的箋紙,就奮筆疾書起來,然後貼在放置九宮格的大木板上,使得所有人都看的清!
而李元只是開啟藥瓶,一種極其奇特的香味湧入鼻腔,是一種極香的味道,充斥著自己的嗅覺,其他的什麼都聞不出來,李元頓時皺了皺眉,一般從藥液分辨藥草就已經是極難,再加上嗅覺根本帶來不了什麼幫助,就算是藥坊掌櫃,也得抓瞎。
但是李元只是摸了幾滴抹在額頭上。
這讓周圍觀看的人更是不明所以,那幾個江陵府幾大藥坊請來搗亂的人,更是上躥下跳,嘴裡嚷嚷不停。
只不過,只是過了一會兒,李元嘴裡驀然蹦出一個藥草的名字。
就見下面的人有些愣住了,頓時看向箋紙上的藥草名。
而李元說話的速度越來越快,簡直像是背熟了一般。
下面的人已經從發愣,變成驚訝,然後震驚。
而原本自信滿滿的孫姓男子,更是臉色越變越差,最後變成慘白,嘴裡更是不斷嘟囔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如此難的藥液,竟然被李元全部答對,要不是他自己知道,瓷瓶在之前絕對沒有轉手,他都以為是從自己這兒漏出去的,如同見了鬼一樣。
雖然眾人的震驚,最後變成轟然,紛紛看向李元,眼神已經變得極為敬佩,這麼年輕的藥師,可以算的上江陵府拔尖的人才,而且從回春坊刁難的藥液中分辨藥草絕不簡單,這簡直比藥店掌櫃還要厲害。
這得多麼高的天賦,才能在這個年紀堪比藥師,甚至比藥師還厲害。
他們現在就算不說出來,也只有一個想法:“李元絕對不是托兒!”
而這時,他們看向那群搗亂的人,已經有了些許厭惡,這明明是給這個天才少年潑髒水嗎!
那姓孫的更是一句話都沒說,臉色慘白,便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自己就不站出來了,現在不僅是他,連帶著回春坊也栽了,恐怕不僅名聲大降,而且自己的弟弟也絕對會被除名。
姓孫的一想到自己本來還算有些前途的親弟弟,就這麼被毀了,頓時面無血色,更是憎恨的看了李元一眼。
隨後看著群情激奮的人群,跳下露臺跺了跺腳,有些不甘心,但也不敢再呆在這裡,小跑著想人群外奔去,而那些搗亂的,更是怕被眾人打一頓,那就冤枉了,也隨之而散那。
其實,這藥液的難度,只有李元知道,暗道一聲僥倖,要不是自己有淬鍊熔爐,淬鍊出每一種藥液精華,恐怕這個時候已經輸了,可惜的是,他並沒有給那個姓孫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