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那事我沒有···”還未等鳳凰說完,銀霜便是拉著雨汐“撲通”一聲跪在了鳳凰的面前。“姐姐,你做什麼?”鳳凰愣道,“快起來。”“汐兒自打來了望月樓便和我一起生活,她的性子我自是瞭解。可是,我沒想到她會對妹妹你做那種事。是我這當姐姐的美教育好妹妹,今日是來向凝兒你賠罪的。”說著,銀霜便是再度拜了下去。雨汐見狀也趕忙拜了下去,禍是她闖的,自當也要解決的。
“姐姐們請起,事已過去多時,我也沒有受什麼傷害。我看的出汐姐姐是為了你好,姐妹一場,自當不易。凝兒還是你們的妹妹,此事就此揭過。”說著,鳳凰便是將銀霜二人攙扶起來,笑道。“妹妹。”銀霜不知該如何開口。“汐姐姐也不好受的,霜姐姐別多想了。我凝兒不是那小肚雞腸的人。”鳳凰淺淺一笑說道。“妹妹不怪我們最好。”聽鳳凰這麼說,銀霜便是好受了些。
“妹妹,你臉色看起來不是太好,是身體不舒服麼?”銀霜問道。“哦,沒事,可能是昨晚著涼了。”鳳凰擺擺手以示沒事。“這著涼也不能輕視,要不然我差人去給你購幾副湯藥來?”雨汐說道。“沒事,我自己去一趟就行了。”鳳凰答道。“姐姐也是要注意身體的好。”“嗯。”
銀霜和雨汐在鳳凰的房間坐了一會便是離開了,待銀霜離開,鳳凰便是出了望月樓,向藥罐子的藥鋪子走去。
到了藥鋪子,鳳凰便是直接推門而入,剛一進門便是嗆了口藥煙。“咳咳。”咳了一聲,鳳凰便是衝著藥煙滾滾的地方說道。“藥爺爺,你這又是弄什麼呢?”鳳凰受不了藥罐子的死磨硬泡便是改口叫他藥爺爺了。“唉呀,還能弄什麼啊。”藥煙裡傳出藥罐子的嘆聲。“···”鳳凰無語,真不知道藥罐子是弄什麼能弄得整間屋子都是濃煙滾滾。
“藥爺爺,有什麼傷藥效果快的?”見藥罐子不吱聲,鳳凰便是問道。“嗯?”藥罐子聽後一愣,便是從藥煙裡走了出來。“你···受傷了?”藥罐子抬頭瞧了鳳凰一眼,問道。“無大礙。”鳳凰答道。“無大礙你能跑老頭子我這來麼?”哼了一聲,藥罐子說道。“臉色慘白,失血過多。傷口怎樣了?”“無大礙。”鳳凰答道。“你這丫頭。”藥罐子吹鬍子瞪眼的瞪著鳳凰,不知說些什麼是好。
“給我藥吧。”攤開手,鳳凰說道。“呼呼。”長嘆了口氣,藥罐子小聲嘀咕了一句。“真不愧是東臨那混蛋教出的。”“藥爺爺,嘀咕什麼呢?”鳳凰低下身子問道。“咳咳,沒啥。等著,爺爺給你拿藥去。”乾咳了一聲,藥罐子便是回了藥煙裡去。“好。”
過了吧、片刻,藥罐子便是走了出來。“每日塗於傷口之上,不出三日便可痊癒。”“好。”應了一聲,鳳凰便接過了藥罐子遞來的藥。“丫頭,別總是弄得一身傷。”藥罐子說道。“儘量。”鳳凰笑笑,便是說道。“藥爺爺,你忙吧,我走了。”“去吧。”藥罐子將鳳凰送了出去,望著鳳凰很快便消失不見的身影長長嘆了口氣。“東臨你那一身毒功害了自己不說,竟將它傳給這丫頭,你到底想些什麼呢?”藥罐子自嘆自說,便是回了屋子裡。
回了望月樓,鳳凰剛想塗上藥罐子給的藥,屋子的門便是突然開啟。鳳凰嚇了一跳,只見進來的人是碧含煙。也對,這屋子也只有碧含煙會這麼進了···暗歎一聲,鳳凰想道。“姑姑,有事?”鳳凰不解問道。“沒事就不能來啊。”碧含煙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鳳凰的床上,說道。“可以來。”鳳凰嘆道。“徐然府上來了個大人物。”碧含煙也不逗鳳凰了,便是說道。“哦?”鳳凰一聽便來了興趣,問道。“不知這大人物是何人?”
“吏部尚書,方天正。”碧含煙淡淡開口。吏部尚書?鳳凰一愣,這徐然好端端的叫來著吏部尚書是做什麼?莫非?想到這裡,鳳凰眼中一冷。“姑姑怎知道這吏部尚書前來?”鳳凰好奇的是這個。“你姑姑我是什麼人啊。”碧含菸嘴角含笑,說道。“呵呵,也對。”鳳凰輕笑,“多謝姑姑這情報了。”“哪裡哪裡,我先走了啊。”說完,碧含煙便是離開了房間。
“哼,如此官爺豈有不見之禮啊。”一抹笑意浮上臉龐,鳳凰眸光一閃。好戲也得有人欣賞,這不,有人送上門來了···這送上門的大禮豈有不收之禮。於此之時,徐府內堂。一襲紫杉長袍,面相清秀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內堂座椅上。這人正是吏部尚書——方天正。
“方兄,好久不見。”正在方天正悠然品茗之時,偏廳便是傳出了徐然的聲音。“是什麼事差人快馬加鞭請我來啊?”方天正放下手中紫砂茶杯,問道。“卻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