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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一個帶著三四個姑娘來的老鴇,也和眉悅色地借題發揮起來:“現在知道媽媽我平時對你們如何了吧?從來不捨得打,你們還時不時挑客人不肯接,如果落到其他主的手上,還不打死了!也只有媽媽對你們真的是掏心掏肺的,我們做這行的能碰到象媽媽我這樣的主,也算是有點福氣了。”

這些姑娘老鴇都是我叫來的,說只要來看,一天的住宿費全免,她們有空的還不全過來看熱鬧了。

我努力忍著笑,站起後開口時,頓時一片無聲,大家都停止了議論,看著我。

我不慌不忙地吩咐著大郎:“打死了立即報官,如果需要金瘡藥和大夫按價給,還有不要忘了在結算時抽去五兩銀子的清潔費。這可都是一兩銀子一塊的地磚,洗乾淨點,別聞出血腥味來。”

我轉身帶著家丁離開了,頭也不回。現在沒我什麼事了,如果御憐花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落下個殘酷暴虐的‘美名’,就應該成全他。但我相信,他不會再喊打,再打還有什麼意思?

我一出‘奼紫嫣紅’家丁就去巡邏,他們還要兼職保安。

旁邊的私塾傳來朗朗的讀書聲,我走進去也聽聽課。現在種地的事全部包給了佃農,這四年裡百花山莊又出了六個秀才,只可惜一個舉人都沒有。舉人確實很難考中,但不著急,能讓這些孩子讀書認字、知道理,也算沒有白花錢請先生。

這先生也是我精挑細選的,以前有個先生總是對男孩關注,卻對女孩所提的問題置若罔聞,我立即就給請辭了。哪怕女人不能為官,也可以學習,增加修養。

當然也不是一定要培養女強人,改變目前的狀況。這個大環境已經很難改變,只有靠辛亥革命後努力了。

悄悄地潛入,在最後角落裡聽了會兒教課。先生並沒有注意我,這裡一共開了六個班,無論教什麼全憑自己的喜好。隨時來、隨時可以走,只要不打擾別人,所以講到一半有人躲到後面聽課,是正常。這裡的孩子等到十五歲時,如果還沒有一技之長,那麼只能去做佃農那裡種地養活自己。

聽了會兒,我有溜去其他班,正在教授如何帶孩子。我請了專門教女孩四德、繡花、做衣、廚藝等老婦好手,還有彈唱、舞蹈、書畫等。

其他女人自持女子無才便是德,以為一味的順從丈夫就能得到歡心,卻不想那些有些學問的丈夫為什麼經常去青樓喝酒、吟詩作賦。男人也是需要交流的,在妻子那裡得不到的只有在外面找。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一來二去時間久了,就可能留宿。

幸好有規矩保障了正房的權益,男人一般不會娶青樓女子,否則這些木訥的閒妻涼母只能窩裡橫,怎麼鬥得過能說會道、多才多藝的嬌娘。

而我這裡的女孩,一出來個個都有特色,主見很強,已經有來玩樂的客人說要提親的,很風光和高興地嫁了幾個。

看一切照舊,我又去了廚房、倉庫等地方走了一圈,也就到了傍晚了。

晚飯是和大家一樣的三菜一湯,放在食盒內送來,羽正好在,所以叫廚房將他的飯拿來和我一起吃。剛拿起筷子,就聽到一個正在值班的家丁進來報,說是那個被御憐花打的姑娘要求見我。

這頓飯還吃得真不消停,我只能叫她進來。

第三部 春來百花開 第七章 求救

一個女子走了進來,身上的綠紗衣裙已換成了普通素色灰棉布對襟長裙。因為背上的傷,讓她微帶踉蹌地跪下,頭微低,聲音柔嫩虛弱,還真是令人憐:“小女綠鶯見過當家的。”

我拿著筷子繼續吃著飯,邊吃邊問:“傷好了點嗎?”

綠鶯低著頭,看來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就連跪著回話也能引起男人的遐想:“剛上過藥,已經不礙事了。今日多謝當家的搭救,否則。。。”話到此處,舉袖擦淚,越發的可憐了。

看樣子是十六七歲的好年紀,只可惜投胎投壞了。

我吃著飯,卻不領情地回道:“我可什麼都沒做,對了,飯吃過了嗎?”姑娘不聽話或者做錯事,打罵是家常便飯,餓飯更是經常採取的處罰。

綠鶯擦著眼淚,搖了搖頭。

於是我對旁邊的羽道:“你幫忙叫廚房再拿一份飯來。”

羽坐著未動,將他那份還未動的飯推到了桌子另一邊。

“行呀,你等一會自己去廚房拿。”我用筷子指了指飯盒:“那個。。。綠鶯姑娘,你就在這裡吃飯吧。不算錢,你的主子不會知道的。”

綠鶯一聽,突然跪著朝我爬來,一副苦大仇深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