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茗有點幸災樂禍地笑著:“根本比不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三王爺的子女都活不過三歲,那個鳳郡主是三王爺四十多歲得的,也是唯一一女。平時寵愛無比,百依百順。而人長得是閉月羞花,人間難得一美人。要不是太過寶貝,三王爺捨不得,否則早就送進宮裡當娘娘了。”
他長嘆著:“有錢賺當然會賺,只可惜對手太強,不可能。。。”
“我答應”一直保持沉默的御憐花打斷了硯茗的喋喋不休,他將扇子在桌上一敲,突然發話了。
“這?”硯茗又是一次吃驚,隨後笑了起來:“既然如此,就讓那個郡主一敗塗地吧”
“一言為定”我伸出手來。
二人相互看了看後,伸手和我擊掌:“一言為定”
第三部 春來百花開 第二十章 受訓
第二十章 受訓
晚上我沒有睡好,一天裡的事翻翻覆覆在腦海裡重放著。我略帶躁怒地又翻了個身,責怪自己太過擔憂。分居能產生距離美,但發生事時也會更加的不安。
“好好睡”我強迫自己閉眼睡覺,男人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不是你的,九頭牛也未必拉得回。
天亮了,我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起不了身。
門‘吱呀’開啟了,我微睜開眼,是羽進來了。
其他人進來都會說一聲,而少言寡語的羽,連打聲招呼的懶。門開著時,經常是,上一秒鐘屋裡只有我一個人,一個轉身他就出現在面前了,什麼時候進來都不知道。
羽悄無聲息的進來了,坐到我床邊。
撐起了身體,只覺得有點疲憊,昨天一天鬧騰的:“什麼時辰了,有事嗎?”
羽將一樣摺疊得整齊的東西放在我床邊,隨後站起離開。
什麼東西?我拿過,開啟一看,頓時一股暖意從心裡流出。是信,逸風寫的卻被撕掉的信。已經被小心的裱在一張完整的宣紙上,雖然某些地方還缺了幾個字,但已經不重要了,至少信還在。
我將信貼在胸口,心中的感激難以述說。羽昨晚一直未出現,原來他去撿已經撕成碎片的信,然後去鎮上的裝裱師傅那裡。怪不得他剛才的臉上灰白的,一定是一夜未睡。
能將已經撕碎又隨風吹散信重新撿回來,簡直不可能的事羽做到了。
我將信放在其他二十三封信一起後,吃飯穿衣去硯茗和御憐花那裡。以後每天清晨一個時辰,他們將對我進行特訓,以及想辦法對付我還未蒙面的強大情敵鳳郡主。要在出發前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完成所有力所能及的事,成功與否將在下個月二十二日見分曉。
“美人美人,就是美在脖子上的”牡丹為了主子一個月省下二千多兩銀子,也上陣了。她拿著一根小樹枝,時不時輕輕敲打我還未做到的地方。
在大門緊閉的院子裡,我跪在一個蒲團上,頭頂著一碗裝大半碗水的小碗。要做到頭、脖子、脊椎都筆直。簡直象個受壓迫,受奴役的賣身小姑娘,但為了逸風,就這一個月而已,我豁出去了。
硯茗和御憐花則舒舒服服躺在旁邊的躺椅上,看著我受罪。選擇清晨的原因是,客人們大多夜玩日睡,早上都還酣睡著,他們比較有空。也方便我白天空暇時,複習早上教的功課。
硯茗赫赫笑著:“幸好是當家的,如果是其他受訓的姑娘,一定是重重抽打了。”
御憐花斜了斜眼:“其他的也這樣,只有不肯聽話才抽。弄得身上全是傷,以後怎麼接客?”
硯茗搖著團扇:“我才不抽呢,不給飯餓上一晚,第二天早上喂個半飽後再餓上二頓,就這樣慢慢磨,沒一個能撐過十天的。保證以後說什麼都聽。”
牡丹笑著道:“餓壞了也不行,鞭子只對著那些普通姑娘的,如果有當家的一半姿色,不要說抽鞭子餓飯了,就連手指都不捨得動一下。勸上半月,還不知好歹的,就直接喂上藥讓客人**。有些客人就好這一口,一定高價。做了一次,以後也就肯了。”
御憐花冷冷道:“牡丹,忙你的,不要多嘴。”
牡丹不再多言半句了。
居然交流起經驗來了,氣得我直翻白眼,卻還是不能動。過了一會兒,我就脖子疼、背疼、腰疼,渾身疼。虛弱地問:“還要多久?”
牡丹嬌笑著:“才剛開始呢,今天的一個時辰就幹這個。當家的,吃不了這苦,以後的事就全免談了”什麼,要足足跪二小時?我。。。簡直都要爆發了
硯茗在一旁還幸災樂禍地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