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是太胡鬧了,想要男人外面有的是,別打我的人注意”我怒罵一聲。
硯茗則將賴在我肩頭的硯姬攙扶在身邊,扭頭便走:“沒那麼欺負人的,走”
而委屈萬分的硯姬,癟著嘴一副就要哭了的楚楚可憐樣子。
“死丫頭,看來活得不耐煩了”御追遠過去踢倒了幾個,隨和對著哈虎哈虎生大氣的我作揖道歉:“這些姑娘缺少調教,回去我一定重罰。”
“隨便吧”我氣鼓鼓地拂袖而去。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硯茗打來了熱水,等稍涼後,硯姬小心的用乾淨毛巾擦著後肩的紅腫。隨後再讓硯茗洗好手後,幫他塗抹一些特製的藥膏。
清洗,就要徹底乾淨,不光是身份。對於後肩那個刺青,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以後可能會出事。聯想到,《水滸》裡,許多梁山好漢都是犯事的人。宋朝犯人大多會在額頭旁刺字,以區別身份。而書中好似寫著,刺青可以去掉,於是我立即叫大郎以及萬貫,到處找能去刺青的人。
雖然很難找,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有需求必定就有市場,還是被找到了。刺青不算大,如果想山口組一樣,刺得滿整個身體的話,也不用費時費力的去了,直接上吊得了。在硯茗帶著硯姬去汴京攜香院的路上,稍微繞了點道,終於花了四百兩銀子的高價,將刺青去掉了,只不過需要段時日恢復消腫。
今日也算是巧,御追遠太過心急,才會讓我們矇混過關。
硯茗小心的用開水燙過的勺,挑著藥膏在硯姬的傷口處做順時針打圈,忍不住輕嘆:“沒想到御追遠武功那麼高,否則搶過酒壺跟他好好理論一番。”
“他武功高嗎?”硯姬雙手扶著桌子,讓後肩的面板儘可能的擴張開來,這樣藥膏才能完全滲透進去,以後不留痕跡。他輕嗤一聲:“這叫陰陽乾坤壺,裡面分左右,一邊有毒,一邊無毒。要什麼酒,只需換個手,就能倒出來。你捏著位置不對,如果捏在這傢伙捏的位置,也能將這壺輕易捏癟了。”
“有點意思。”硯茗苦笑了出來:“為什麼要弄成可以捏扁的?”
塗完藥膏了,硯姬去穿衣服:“以前我也是不知道,以為也許是銷贓滅跡。今日知道了,不就是嚇到你了嗎?這樣古怪的東西,還多得是,說不定這幾天又能見到幾樣,小心點就是。”
壺捏扁那時,硯姬也面露出一絲驚訝,看來他是知道壺的奧妙。只不過他故意裝作不知,這樣就可以騙過詭計多端的御追遠。
好累,鬥心眼還真是累我敲了敲肩膀,硯茗見後立即放下藥膏,幫我捶肩膀。
很是舒服,我微眯著眼:“還要玩?今天應該夠了吧”
下藥不行,刺青又沒有,還將人給“抓”紅了一塊,還有什麼可以懷疑的?
“那更要小心。”硯姬走了過來,替換掉硯茗,幫我捏肩,手的力度不輕不重正好。聲音已經成為習慣的又軟又糯:“因為要活下來,第二條就是:什麼都不能信,甚至是自己的眼睛。”
“那麼第一條呢?”硯茗坐在旁邊,笑眯眯地側身問。
硯姬嫣然一笑,很是嫵媚:“第一條就是:殺人不能被別人看到了,否則下一個就是自己。”
第三部 春來百花開 第四十二章 送上門
第四十二章 送上門
不出所料,不久御追遠派人來道歉,說是晚上請去,設下謝罪宴,向我們賠禮道歉。我以事情繁忙推了,並且表示不再生氣,因為事太多,等過幾日親自設宴款待。
第一次請,不能拒絕,但去過後,第二次就可以。現在能躲就躲,儘量少接觸,等到最後一日臨走時,我在旁邊小包房開一桌,一個人去打發了這個專門收青樓保護費的頭子就是。
第一日就這樣過去了,總算僥倖過了一局。但我知道,這事沒那麼簡單,還要繼續著。
第二日,我們起得很早,因為晚上沒事,很早就睡下了,早睡早起很符合健康理念。
關上院門,躲在院子裡下棋玩,兩張棋盤,硯姬一人跟我和硯茗兩人一起下。旁邊的小桌上有茶水和點心,下累了就吃點喝點,索性就不出去遊湖了。
硯茗慢悠悠地下了一手,看著硯姬舉棋的姿勢,和風細雨的柔聲道:“又忘了蘭花指了,你更要小指翹一點。”
硯姬舉起羅帕,掩嘴一笑,用眉目送著秋波,嗲聲嗲氣甕著鼻子:“是~”
我真的是服了他們了,以前有一個硯茗就足夠受的,現在來了兩個,快讓我消化不良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