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看得忘了說話,心想:這姑娘挺美的,雖比柳妍遜色點,但仍稱得上如花似玉,當我的小娘子,綽綽有餘。
憐香拄著根柺杖,靜靜地站著,傷腿微屈。見一朗子看得發呆,芳心一甜,冷哼一聲,說道:“朱一朗,我的腿受傷,你想讓我在這裡站一晚上嗎?”
一朗子呵呵笑,說道:“我看入迷了,想不到你這麼漂亮。”
邊說話,邊伸出手來攙扶。
憐香嗔道:“不要,我自己能走。”
被人誇獎,心裡挺開心的。
一朗子閃到一邊,看著憐香小心地在柺杖的幫助下,緩緩進屋,又坐到坑沿上。
屋裡開著窗子,月亮灑在一部分屋地上,屋還算明亮,可以看到彼此的表情。
一朗子也不客氣,挨著憐香坐著。憐香一皺眉,嬌嗔道:“你離我遠一點。”
一朗子嘿嘿笑兩聲,說道:“我又不是狼,更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
話說著,還厚著臉皮拉她的手,輕輕地把玩起來。
憐香抽回手,向旁邊挪了一下身體,哼道:“一見面就不老實。再這樣,我就走人。”
一朗子長嘆一聲,說道:“好吧、好吧,我老實一點,你別說走就走。”
說罷,將身子挪得遠遠的,背靠著牆。
憐香輕聲笑了,說道:“這才像個君子。”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看得不太清楚,只能大概看個輪廓,說道:“憐香,你的腿還很痛嗎?”
憐香說道:“回到山寨後,就抹了最好的藥,也重新包紮過,現在不怎麼痛了,過兩天就沒事了。”
一朗子說道:“沒事就好。我從上山後就沒有看到你,喝酒時也沒看到,你人在哪啊?”
憐香笑了,說道:“當然是待在自己屋裡,洗澡、療傷,又睡了一覺。聽說你喝酒喝多了,就過來看看。挺意外,你還沒死呢!”
一朗子呵呵笑,說道:“我當然沒死。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寡婦,我怎麼捨得?”
憐香“呸”了一聲,說道:“你就是改不了色狼本色。就算你佔我便宜,我也沒說要嫁你,嫁李鐵也比嫁你好。你這個人不可靠,以後不知道要找多少個女人回家。我心胸可沒那麼寬大,一定會受不了。”
一朗子笑了幾聲,說道:“我也有我的優勢,對不對?對了,李鐵沒去陪你嗎?”
憐香幽幽說道:“他下山了,奉命追蹤石夢玉,夫人怕血痕等人會有事。”
一朗子好奇地問:“石夢玉是誰?血痕又是誰?”
憐香回答道:“石夢玉是我們山寨裡的二當家,血痕也是我們山寨的人。石夢玉在咱們今天回來之前,領著一些親信逃下山,血痕帶人去追殺。這下子你懂了吧?”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還是有點糊里糊塗。”
憐香笑笑,說道:“都是我們山寨裡的事,你不必操心,反正過幾天你就要走了。”
說到後面,她的笑容消失。
一朗子說道:“憐香,我有幾件事想問你,你可以告訴我嗎?”
憐香看著他,說道:“你問吧,能告訴你的,我一定說。”
一朗子問道:“你們大當家是怎麼被官府抓住的?”
憐香回答道:“大當家在山上待久了,心裡很悶。於是瞞著夫人,偷偷帶幾個人到泰安城走走逛逛。到了泰安城,吩咐李鐵和石夢玉溜進泰安城,監視官府。
“沒想到,大當家離開以後,才剛進一家客棧,就被人包圍。馬忠和熊義二人合攻大當家,然後,他們用網將大當家罩住,才把大當家抓住。種種跡象都顯示,大當家是被人出賣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看來李鐵和石夢玉有嫌疑。”
憐香說道:“是啊,夫人對二人起了疑心,趕緊先將石夢玉調回山上,但沒動李鐵。李鐵擅自帶人去救大當家,使夫人相信,他沒有問題。可是對於石夢玉,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內奸。
“在救大當家的事情上,石夢玉是持反對意見的,說是沒有完全的把握,不能動手。這次救人之前,夫人突然出手,將石夢玉抓住,關起來。等回來再審他,由血痕奉命看守。不料,卻讓石夢玉跑了,血痕派人通知夫人後,自己帶人去追。”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夫人是如何抓住石夢玉的,那個石夢玉能當二當家,武藝應該不錯。”
憐香“嗯”了一聲,說道:“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