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長這麼大,從未見過這樣長相的姑娘。別看她不是中原人,可是姿色很美。藍汪汪的美目向周圍一掃,被掃到的人頓有驚豔之感。
一朗子多看了幾眼,越看越喜歡,只覺得長相似乎比柳妍還勝上一籌。他暫時忘了自己的心事,痴痴地望著金髮美人。他猜測她也就十幾、二十歲吧。
姑娘也覺察出他發直的目光,只是瞄了他兩眼,也沒有責怪之意。
正這個時候,外邊進來一個瘦猴般的漢子。在屋裡轉了一圈後,見姑娘目光望窗外時,猛然衝上去,抓起她的包袱就跑。
姑娘穩如泰山,轉過頭來,喝口酒,朝漢子背上一吐,酒水射在漢子身上,漢子便不動了,猶如木雕像似的,身體仍保持著逃跑的姿勢。
這一手驚呆了飯莊所有人,大家都望著搶包袱的漢子,許多人都不明白,漢子為什麼靜止了。
一朗子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是點|穴功夫,人家用手點,用兵刃點,而這個姑娘則吐口酒水就點了人家的|穴道。這一手太厲害了。
一朗子心想:如果我的無為功不被鎖死的話,也應該可以做到吧。
正在喝酒的公子見了,也是一愣,仔細打量姑娘幾眼,拍掌稱讚道:“好功夫啊。塞外天嬌的美名,果然不是虛名。厲害,真屬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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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說道:“過獎,過獎了。想不到中原四公子之一的扇公子變成酒公子了。怎麼,你那位心上人不理你嗎?”
一聽這話,那位扇公子搖搖頭,說道:“別提了,三天兩頭的跟我嘔氣,我跟個孫子似的討好她。我哪裡像一個大俠客?快成奴才了。”
姑娘聽了,笑意更濃,說道:“扇公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
公子一臉的苦笑,喝了一口酒,直搖頭,說道:“我有那個膽子嗎?我天天陪小心,還落得一身不是,要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天就塌了。唉,我是好命,還是苦命啊?”
姑娘格格笑,清脆而灑脫,說道:“男人嘛,應該拿得起,放得下的。如果實在不好受,就退婚好了,幸好你們還沒有成親。”
公子苦笑幾聲,說道:“我哪捨得。我們打小定親,都多少年了。”
姑娘一抿嘴角,說道:“那就沒辦法了,學會享受你這分幸福吧。”
公子突然說道:“塞外天嬌,別老說我啊,說說你,你這趟進中原來幹什麼?不怕你的仇家跟你玩命啊?”
姑娘毫無懼色,說道:“反正那件命案,罪不在我,我怕什麼啊?誰來玩命,儘管來吧。我塞外天嬌絕不是怕事的人。”
公子露出笑容,說道:“好膽色,我佩服得緊。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來中原呢?總不是為了看風景吧?”
姑娘眯眼一笑,說道:“扇公子,我可不是你那位啊,你不用操心我的事,你還是想想,怎麼把她娶進門吧。”
公子說道:“不瞞你說,我來到泰安城,是來找她的。前幾天,她又跟我生氣,聽說跑這邊來了,我就追來了。還沒見著人影呢。”
姑娘笑道:“我告訴你,今天早上我在泰安北門遇上她了。”
公子一聽,騰地站起來,眉開眼笑,急問道:“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姑娘回答道:“她和我說,要去濟南看噴泉。”
公子聽罷,向姑娘一拱手,抓起劍,放下一錠銀子,便慌亂的跑了,引得姑娘一陣嬌笑。
第三章調戲天嬌姑娘
的笑聲在嬌脆之中透著一股豪爽豁達之氣。一朗子望著她異於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時跳動的胸部,心裡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動手摸摸。
塞外天嬌喝了幾碗酒,只是臉上微紅,沒有什麼醉態。但藍色的眼睛更為水靈,更為迷人。當她看向一朗子時,更多了一分誘惑力。
經歷過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這麼有特點的姑娘豈能無動於衷。他笑呵呵地走過去,向姑娘一抱拳,說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見姑娘美麗,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個朋友,不知道可以嗎?”
姑娘坐著沒動,抬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邊的“木雕”說道:“你要是能說出那傢伙不動的原因,我就讓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聲說:“還用問嗎?他當然是被姑娘噴酒點|穴的絕技給制住了。這傢伙,明目張膽地搶劫,真是該死。”
走過去,抓過包袱,一腳將他踢倒。
走回來,將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