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富仁深諳女婿非鼠輩人物,不可以小量。索性與他正面交鋒好洩氣。抖轉臉上風雲驟變,道:“不錯,我女兒昨天回了家,她說你讓她回的,你幹嘛讓她半夜回家,你這做丈夫的挺放心的。動機不純吧!”
“丈人!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你的好女兒常虹昨天下午就離家出走,連通知我一聲都沒有,這也太不像話吧!”
“我說你不要偽裝,自己幹什麼心裡清楚,想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呀。”常富仁先發罵人。
焦鵬飛以勢欺人,狠狠地將腳踩到桌面上,跺案而起後發罵人道:“常富人,你說話給我乾淨點,我可沒有虧待過你,怎麼?你的好女兒和其他男人幽會我就不給管教她了,你記住你的乖女兒是我的女人。”
“就憑藉那一條簡訊就證明她出牆了,你好大膽子呀,居然敢教野女人到你家上床,這是你昨晚乾的好事。你別以為我會一直謙遜你。你也該收斂自己點,別太放蕩過分,我就不理會你吧,你就敢幹這缺德事。”
焦鵬飛萬沒想到自己的一切被人監視著,猜想不定常富仁還掌握自己什麼汙跡。痛快將自己的黑事昭彰無遺,發怒道:“那又怎麼樣?我和別的女人睡了,你管得著嗎?你想糊弄誰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常虹和你那葉總葉曉季的事。”
常富仁聞之暴怒,大罵道:“哪一個野種出生你,不知好歹,你沒錢的時候知道一把鼻涕一把淚求我,我給你資助將女兒都給了你。你現在有錢了,敢在我面前撒野。”
“喲!你說話真甜,就你那點出息還想幫我。當時我和常虹熱戀時,你為什麼不將她嫁給我,後來她懷上葉曉季的野種便拋給我。你做事真圓滑怪不得葉總那麼賞識你那麼器重你。原來你奉獻他你女兒的肉體。不錯,我的一切和你的一切全是你女兒的肉體痛苦和心靈痛苦換得的,沒辦法我不會守著一個不乾淨的女人。”
常富仁氣已快絕,順手綽起門後的一根柺棍,焦鵬飛眼看不妙急忙也將旁邊一鐵棍舉起,正火併時,常虹突臨二人眼前,拼命掩護他爸喊道:“你們不要打了。爸咱們走吧,以後到法庭上見,離婚就離婚。”常哄硬推攘她爸退出脫離危險。常富仁一邊退一邊洩罵:“你給我等著,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囂張,咱們法庭上見。”
焦鵬飛呵呵冷笑道:“好呀,你可聽見了,是你女兒主動和我離婚,我可沒有說不要她,好事呀,我不在乎這幾個臭錢,就算你能打贏官司又如何。看你可憐扔你點“廢紙”去爬著撿去。憑你常富仁的勢力與我差得遠之又遠,再過幾天我就在一小村修好別墅了,歡迎你光臨,我會餵你吃東西的。你不是也和我吹噓過你會盡快到山村修別墅嗎?羨慕山村的幽雅環境嗎?我走了,我這座房子留給常虹吧,因為她的確是個好女孩,說真的我的女人很多。我該說的我已坦白了,無非到法庭走過程,其實,你和我打官司已沒必要,如果你想爭面子我願奉陪到底。不送你們父女倆了,慢走!”焦鵬飛一揮手。
“你你你,你別太過分,咱們走著瞧。”常富仁被女兒攙扶著跌跌撞撞出了門。餘罵不斷又悔恨萬分:“哼!有了錢就想逃,忘恩負義的傢伙。她沒錢的時候讓他做狗都願意,我早知道如此又何必當初呀,虹虹,我這父親對不起你呀!”
“爸!你別說這,我當時也是被葉曉季財迷七竅,才上他當的。再說他也為我家付出不少,要不然咱家說不定還不如原明順家呢,像焦鵬飛這樣的人不要他也行,遲早有一天要和他鬧離婚。”常虹嘴上如此說,淚如泉湧,泣不成音。簡直難表其狀。
說朱、呂、胖三人在原草心的大力支援下,原先陳腐的地下室被打扮成清室雅居了,中間放置一破舊小桌子表面貼一桌布,上壓一塊正方形玻璃,可供大家讀書寫字就餐。正白色牆壁上掛一幅顏真卿贗品,本來這就突出風雅之趣。經胖大海慧眼過目覺得不妥,他說缺乏畫龍點睛沒有生氣,乾脆自個兒破費買了兩張明星畫帖在顏家大作兩邊,看上去果然成趣。似乎顏大書法家好色,竟有兩個婢女服侍他老人家。眾人大開眼界極口頌揚胖大海好一雙“慧眼”,其實是晦眼——畫蛇添足為一絕。寫字檯、衣櫃還是新的呢!的確如此,室雅何許大,花香不在多。然而,這一切並非公司支助出的,全是從常家割下的肉。原草心將一切屬實情況上報葉總後,葉總不說如何解決,滿口誇讚她有務實精神,是可造之才。表揚得原草心渾身不是滋味,一直感覺到他的表揚別有用心。也正是如此一雙陰險的魔抓正逼近一位少女。原草心一再問他怎麼辦?葉總思忖一會接著批評常富仁辦事不力。慮事不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