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相傳的武功跟現代內家拳的分別,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年代,那有什麼以德服人之說,葉問也迎了上去,身如蛇行,深的《鷹蛇生死搏》中蛇行鷹勢的精髓。剛一近身葉問鷹爪探出,一手蒼鷹搏兔扣住廖師傅的額頭,拇指扣住了對方的太陽穴上,如果會內功的話,這一招已經可以一招斃命了,只需內力一吐,對方則可當時斃命。
雖然葉問沒有內力,但是已經是微勁修為,內勁入體的話,對方不死也殘廢,更可況還是人體最脆弱的大腦呢?不過這個廖師傅是上門切磋,葉問自然留手,左手扣住對反額頭往下一帶,另一手蛇形瞬間探出,在距離對方喉結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呼呼呼。。。’廖師傅喘著粗氣,不敢相信。原本以為自己的功夫就算敵不過葉問至少也是半斤八兩,沒想到一招就被對方放倒了,要是葉問跟自己生死相搏,自己已命喪葉問手裡了。
“多謝承讓。”廖師傅揉了揉被葉問扣得發青的額頭說道。
葉問隨便應付了幾句便送對方出門,臨出門前,廖師傅還不忘交代葉問,這次閉門切磋希望對方聲張。
雖然李舍的到來,讓葉問的功夫提升不少,但是葉問跟廖師傅切磋的這一幕還是被撿風箏的沙膽源看到了。
葉問送走廖師傅後,看著這個跟自己相處一個多月的師傅,問道:“師傅,是不是徒弟我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怎麼這麼著急的離開?我還有許多東西想向您請教呢。”
李舍擺手笑道:“現在日本人佔了東三省,我孤家寡人一個,但怎麼說也是中國人,自然要為國家出一份力。你拖家帶口的!自己留在佛山注意點。”
葉問剛想開口說要跟隨李舍前往東三省抗日,但看到張永成帶著兒子走出來,話到嘴邊便嚥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葉問給李舍準備了不少東西,帶上不少錢,李舍便離開了。
坐上火車的李舍看著站臺上的葉問遠去,便盤算著怎麼開始磨練殺戮意境來。
“現在東三省都被日本人佔領了,呵呵,到處都是日本兵!哼,有的殺了。”李舍想到。
‘嗚嗚嗚嗚’長長的汽笛聲,火車載著李舍通向淪陷的東北,李舍此時的目的地是山海關,由於張學良的東北軍大舉撤退,山海關以北錦州、葫蘆島、哈爾濱這些地方都被日本人佔領了。
由於日本人佔領了東北,現在往北的火車只能到達山海關,漆黑的火車一路北上,經過每個站臺時看到的是那些雙目無神的東北軍,大舉撤退讓他們喪失了家園。喪失了尊嚴。越是往北進入日軍控制區時,到處都是膏藥旗,跟‘中日親善’的標語。
沒有經過那個年代的人無法瞭解這種悲哀,國破山河在,熱血無人知。那無神的目光跟麻木不仁的表情,看起來跟行屍走肉一般的國人,國家真的如同歌中所唱國家已到了生死關頭,滅國忘種的苦難三千萬同胞的生命將葬送在這場浩劫中。
下了車,李舍先找了輛黃包車,在山海關城裡找了個最好的洋裝店,買了套高檔的西裝。因為李舍拿著大把鈔票,洋裝店的老闆格外殷勤。
李舍穿上一身格子西裝,打上領帶,加上華麗的金錶。煥然一個商業大亨。
這是整個世界的棋局,每個國家都用上百年的汽運在賭博。臨來前,葉問給李舍準備了不少錢,下了車。李舍入住了一家名為‘東亞旅店’的旅店。精通二十多種語言的李舍,日語帶著一口東京口音。
日式的裝潢,穿著黑色和服的掌櫃,笑容可掬。店裡到處都是那些看不出面貌的日本女郎。因為那白色的妝容,個個看起來都差不多。
李舍提著手提包徑直走到櫃檯前,用日語說道:“你好,我叫山本一郎。”李舍隨意說道。山本這個姓在日本來說是大姓,此時的李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死鬼師傅曾經說過,越是高調,在日本這個鬼地方就越好得手。秉承著這一理念。李舍說話的時候,頭保持這四十五度角俯視對方。
對方聽到李舍那標準的東京腔,恭敬的說道:“您好山本君,我是竹下太郎。您是住店還是吃飯?”三角眼上下打量著這個貴客,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能夠穿得起這麼高檔的西裝的人已是很少了,而且那金閃閃的金錶,表明這對方的身份不凡,一口標準的東京腔,看起來對方在京都非富即貴。
現在皇軍大舉進軍支那,許多東京的人都來到支那這邊做生意。李舍的一身行頭加上標準的東京腔,掌櫃的聯證件都沒有看就恭恭敬敬的給李舍開了間最好的客房。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