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看到來人,齊博胤一改對西王母的不屑,連忙雙手合十還禮,“阿彌陀佛,沒想到文殊菩薩居然也來了,博胤不勝惶恐。說到這接觸,前幾日我便已在碧瑤宮中,陪清蕭賞了幾日花而已,不知這算不算接觸?還望菩薩指點。”
聽到齊博胤的話,文殊菩薩點了點頭,看向墨清蕭,“想必這金蓮一直在仙君手中養育,有勞仙君費心了。”
“阿彌陀佛,近萬年來金蓮一直是由清蕭打理的,說起養育談不上,當初是真的喜歡才求娘娘賜予我的,菩薩莫要見怪。”墨清蕭心裡略有忐忑,這千葉金蓮是佛界贈予西王母的,當初見了歡喜,看西王母也不上心,便覺可惜。沒想到這金蓮盛開居然引來了文殊菩薩的親臨,看了看一邊的齊博胤,沒想到他竟然和自己是一樣的忐忑。
文殊菩薩乃是釋迦牟尼佛的左脅侍菩薩,四大菩薩之一。才德兼備,智慧超群,鮮少出佛界雲遊,這才是讓墨清蕭和齊博胤一時忐忑的原因,不知菩薩是何用意。
看出墨清蕭和齊博胤的忐忑,文殊菩薩微微笑道,“二位不必如此緊張,當初本座將這金蓮贈予西王母,本是希望它能與之結緣,化解西王母心中的執念,沒想到輾轉至仙君手中也算與仙君有緣。這金蓮確實是得以有緣人才能盛開,只是…”文殊菩薩頓了頓又道,“這金蓮乃佛界聖物,它的命數佛界並不知曉,卻有鎮邪清心之效,只是…只是不知這盛開後是福還是禍…況且,現在它還未完全盛開,看來是真正的有緣人還沒出現的樣子。”
經文殊菩薩一說,不光是墨清蕭和齊博胤,殿堂上的諸位賓客似乎也解開了心中的疑惑。見眾人瞭然的模樣,文殊菩薩繼續道,“本座所指的接觸是碰觸它的花骨朵,不知二位碰觸過沒有?”
聽到菩薩如此說,墨清蕭疑惑更盛,這金蓮一直都是由自己親自打理,這麼多年來,除了齊博胤和幾位貼身婢女看過,其他人想見這金蓮是難上加難,更別說碰觸了,雖然不知菩薩是何意,但墨清蕭仍不敢隱瞞,點點頭,“這花骨朵是經常要碰的,偶爾上面沾到露水也是清蕭親自弄好的,不知菩薩為何這樣問?”
聞言,文殊菩薩似相當滿意,微微頷首,“這就對了,你看。”話落,沒等墨清蕭反應過來,文殊菩薩便伸出手掌往金蓮那含苞欲放的花朵上撫去,但奇怪的事發生了,菩薩的手掌如撫過空氣般的穿過了花朵,並未做任何停留。
作者有話要說:
☆、金蓮綻放(下)
如此,西王母只好故作大方,“諸位賓客今殿堂上的其他人不由倒抽一口氣,隨即向墨清蕭投來懷疑的目光,這金蓮本是文殊菩薩之物,菩薩都碰不到花朵,你卻說你能碰到?這不是笑話嗎?而西王母此刻眼中盡是悔意,原來這東西還真是寶物,不過想想又輕鬆了下來,還好是給了墨清蕭,到時再找個理由要回來,他也絕對不會有異議。
看到文殊菩薩的舉動和眾賓客的目光,墨清蕭眼中疑惑更盛,“菩薩,清蕭並無欺瞞!”
“呵呵呵…本座知道,仙君不必如此慌張,本座說過,此物只因有緣人才得以盛開,也是因為你的碰觸,它才能有盛開的機會,只是它的有緣人看來並不止仙君一個,所以,雖已有盛開的跡象,卻遲遲未放。”文殊菩薩邊說邊看向一邊臉色微變的齊博胤,似疑問實則是肯定,齊博胤本來不想在這種場合上說出來,被菩薩一看,索性知道瞞不過,也不多做解釋,只是抬手往花骨朵上一撫,柔柔花瓣的觸感掠過掌心,安心感席來驅散了心中的忐忑,而花朵也因他的碰觸,周身的霞光越發明亮起來,眾人才相信了那句有緣人得以見開的話。
但菩薩剛才說過,這金蓮的有緣人並不止碧落仙君一個,剛才對那麒麟族的皇子不也有反應嗎?但它還是沒有完全開放,那是不是代表他們也有機會成為有緣人?雖然不知這有緣人到底有何用處,但至少不枉這一遭。
見齊博胤真的觸碰到了花瓣,在座的都是神將,仙客,自然知道那是真實的觸碰,並不是什麼障眼法。於是,其中一人大著膽子看向西王母,“阿彌陀佛,果然是佛法無邊,今日前來在下真是大開眼界,正如菩薩所說這金蓮的有緣人尚未到齊,不知是否能懇請娘娘,讓眾位賓客都試試,不求得到什麼,至少能增加點樂趣。”此話一出,頓時引來眾人的附和。
看著這人的嘴臉,墨清蕭和齊博胤的心中忽而閃過一抹不快,這靈動的寶物,豈是你說摸就能隨便摸的?西王母臉上也微有尷尬,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拒絕,天帝只是在一邊淡淡地看著,心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