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有人只希望別人能幫忙卻從不豬動找機會盡一點力回報。
從商場出來、於蒼梧從頭到腳連著鞋襪都換了嶄新的,小白卻把新衣服包好提在手上沒換。再次來到無人之處都風飛天,度比剛才快了許多.小白能聽見周身之外風聲之厲如龍吟虎嘯。在空中直向東南而去。遠處很快出現了海陸分界.他們竟飛到了海上。
這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奇異經歷,可是小白已經漸漸的不再好奇,一路上歇歇的想著心事.當然與風君子、白毛等人有關。一望無際的大海.此起彼伏的各式雲層不斷的被拋到身後.還是於蒼梧打破沉默問道:“小白,想什麼呢?你拿到《白蓮秘典》不讓我指點。難道是想請教風君子前輩嗎?他現在地情況恐怕不太合適,梅盟主也不希望有人這樣打擾他。”
白少流:“不是,不是請教風先生,能指點我的另有其人、但是它有交代我不方便說。”
於蒼梧臉忽然沉了下來,若有所思的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問你的私事了,祝你好運吧!”
白少流:“於大俠、我們怎麼飛到海外來了?清塵在海外?”
於蒼梧:“我怎麼把你帶來的、別人也能怎麼把她帶來。”
白少流:“於大俠是怎麼找到她的?”
於蒼梧答非所問:“不是我找到她的、這麼熱鬧的事情。梅盟主竟然不通知我一聲?以他地身份用得著親自插手嗎?看來是這些年沒遇到對手自己也手癢了!”
白少流:“你好幾次提到梅盟主。這人的法器是不是一支百丈長絲?”
於蒼梧:“三夢宗的謾舞卷天絲,他手裡當然有,你也見過他?”
靠!原來他認識的梅先生就是所謂的昆個盟主梅野石。小白早知道那位梅先生是一位神秘高人,沒想到來頭卻這麼大,而且競然是風君子的徒弟!如此看來風君子的來頭更大了,白毛怎麼就得罪了他?一邊想一邊答道:“應該見過,但我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那家知味樓好奇怪呀.裡面的夥計好像都不是一般人。”
於蒼梧:“你看出來了,那樣的酒樓天下只此一家,就是淝水地知味樓。客人可能都是普通人.而酒樓裡所有地夥計都是各大門派的修行弟子。那裡是昆個修行界居中聯絡之處。梅盟主如果有什麼號今或口訊要傳達,都是從淝水知味樓出,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向修行界傳出口訊。”
白少流:“所謂昆個盟主究競是什麼概念?領導嗎?”
於蒼梧笑了:“若論身份,和我一樣也是一派掌門,他自創一派名叫三夢宗。若論輩份他比我高出一輩.我應該叫他一聲師叔。天下修行門派眾多,修行人雖大多心性沖淡平和.但也偶有紛爭,他是天下公推的主持議事仲栽之人。並不能插手各門派內部事務。當然如果有大事生.非一門一派之力可以解決.他可以下令條合天下高人共同商議並最終決策。……這和市俗中地領導概念不一樣.倒是他師父忘情公子身為忘情宮主卻不在忘情宮中,倒像是掛著領導的名卻不去單位上班的領導。”
這於蒼梧說話很有意思、並不高深玄妙很直白淺顯、小白又問道:“於大俠,你說你與人鬥法平生敗過兩次,第二是敗給風君子.第一次是敗給誰?是梅先生嗎?”
於芥梧:“不是梅盟主.若論今日修為我恐怕也不是梅盟主的對手.但當年我出山以來遭敗績是在天下修行人聚孝的宗門大會上。那是二十年前,梅盟主當時年幼也沒參加,就算他參加了也不會出手鬥法切磋.因為當時切磋較法的只有我們這一輩弟子。在這一輩弟子當中,我得了天下第二。”
白少流:“那第一是誰?”
於蒼梧:“他叫七葉.是終南派出走的叛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小白渾身一哆索.有一種錯覺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從天上被扔下去掉到海里。因為他又感覺到那種深深的恨意.似乎提到七葉這個名字於蒼梧心裡就一陣痛一陣怒.絲毫不掩飾的從語氣和臉色中流露出來。
於蒼梧和白毛有仇?難道是因為敗給它地原因?不對呀.於蒼梧也曾敗給風君子,但提到風君子的名宇他的感覺有尊敬也有遺憾.但並沒有怨恨和惱怒啊?風君子與七葉有仇,這位於大俠也不像壞人.但提到七葉也如此憤恨。看來白毛當年為人時沒幹過什麼好事,把那麼多高人都得罪了。小白心中想到這裡也不敢繼續追問下去.覺得說出白毛與自己的關係臉上也不夠光彩。
天光漸暗已是黃昏.遠方的海平線上露出幾個小點.小點越來越大原來是三座品宇形的海島。於蒼梧此時心中地怒意尚未平息,突然說